当前位置:笔趣阁>都市>江公子今天不开车>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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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1 / 1)

他身后个子稍高的小少妇笑着说:“蛇娘娘走了,我们全村的日子也就好过了。知道公子穿不惯也不会穿咱们的衣服,可也得让我们把恩给谢了呀。”宫异哪里有应付异性的经验,还没回头脸就成了一只熟番茄,声音都变得客气温柔起来:“那……那等会儿?等会儿我们再走?……喂,你们都死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忙啊!”乱雪马上乖巧地奔了过去,江循也想过去,却被一只手扣入了一个怀抱里。宫异因为羞愧难耐,已经转了回去,坐在院中的小凳上,有点拘谨地低着脑袋帮忙织衣,乱雪正背对着他们,因此没人看到玉邈的动作。江循挣了一下,没能挣开。望天三秒后,确定无人能注意到他们的举动,江循就嬉皮笑脸地转了回去,抬起膝盖从他两腿间蹭上去:“玉九,怎么,现在想来一发吗?”随着他的动作,玉邈的身体不引人注意地一僵。对于他的身体反应,江循简直是喜闻乐见。这些天的相处下来,江循得意洋洋地发现这货明显是对自己食髓知味了,但情绪不到,江循根本起不来兴致,所以他看到玉邈这副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就觉得赏心悦目。撩了他一下后,江循拔脚就要走,但还是被那人单手搂紧在怀里。这下江循就有点尴尬了,在那怀抱里蹭动了两下:“喂,要被看到了!”那只拦在他前胸的手准确地滑到了他下巴的位置,拧了拧:“我也想被那么抱一回。”手又朝下挪到了江循的蕊珠位置,发力掐了一把。江循龇牙咧嘴之际还不忘调笑:“吃乱雪的醋了?”玉邈也不废话:“上来,抱我。”江循也不等他有反应,回过脸来飞速在他腮边亲了一口,随即塞了个纸包在他怀里。玉邈接住,那包得又密实又精致的油纸里透出了淡淡的蜂蜜香味,他的手也放了开来。得以解放的江循松了松筋骨,笑道:“昨天买的,忘记给你了。我问了跑堂,他说,方圆百里的甜点数这家做得最好吃。”说着,他又得意地冲玉邈丢了个飞眼:“可别让别人看到了。玉家主嗜甜之事,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玉邈将那油纸包融入自己的丹宫中贮藏好,迎面朝江循走来,江循心知,一转身他们就又各是世仇之子了,所以他背着手,直盯着玉邈的脸,想再看久一些。玉邈倒是目不斜视,但在路过他身边时,他抬起手来,撸着江循的头发,朝后拗去。江循被他撸得差点仰倒,但感觉不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整肃好面容,转过身去,手中的竹折扇一摇,又是一个潇洒俊逸的世家公子。宫异说得没错,此事已然了结。在江循和玉邈离开后,宫异并乱雪一起循迹找到了虎泽涧下的山洞里,里面魔气森森,但却早已人去洞空,线索至此全然断绝,谁也不知道这些魔道中人为何会在这山野小镇设下此等毒辣的陷阱。山阴村人自然是对江循一行人感恩戴德,被盛情款待了一番后,江循才得以回到渔阳秦氏找npc交付任务。刚入山门,江循就碰见了母亲杨瑛,还未按常规行礼,那端庄典雅的美妇人就殷切地扶住了江循的胳膊:“小牧,怎得过了这么久才回来?可担心死我了!”江循嘴角的笑意有点儿僵,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腰胯,才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讲了出来:“抱歉让您担心了,事情有些复杂,所以延误了些时日。……父亲呢?这次的事件颇为蹊跷,我想同父亲谈谈。”杨瑛却拉住了江循的衣袖,压低声音关切道:“小牧,不必去拜会你父亲了。从前两日起,你父亲就像中了邪似的闭门不出,乱发脾气,还罚小秋跪了五个时辰。”江循:“……啊?为什么?”杨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还不是因为那姓窦的,两日前,一大早起来就收到了那窦追的求亲帖子,你父亲发了好大的火。”说着,杨瑛也摇了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窦家算什么东西?怎么配肖想我秦家的女儿?那窦追近来伏魔降妖,上蹿下跳的,倒是为窦家挣了点声名,不过就这样的小门小户,我秦家还不看在眼里。……对了,小牧,殷家有位公子,名为殷无乾,我上次春会中瞧了瞧,也是位相貌堂堂的公子。你觉得他配小秋,如何?”……我觉得不如何。江循无心再听下去了,他打算一会儿收拾停当后就去看看秦秋,免得她被罚后心里不痛快,又闷在小屋子里炼器炼到昏天黑地,没成想,他刚揖别杨瑛,一转身就碰上了浮山子。面对自己的授业恩师,江循当然是礼数周到,作下一揖:“浮山子。”浮山子竟是很勉强地应了一声,似是心中有事,随后便转朝向杨瑛:“夫人,家主可是宣召老朽了?”杨瑛施施然行下一礼,便引着浮山子往正殿方向去了。江循有些诧异,但也没细想,只道是有什么不能为自己所知的大事,便转身往自己的居所走去。因此,他没能注意到,秦氏正殿四周,施了一层防护阵法,将正殿围得铁桶一般密不透风。浮山子叩开正门,对那上位之人行下一个大礼。秦道元的眼窝深陷,眼圈乌青,说话时两颊的咬肌微鼓,竟像是要把出口的字一个个咬碎了似的:“……墓挖开了?”浮山子答:“挖开了。”秦道元又问:“可调查清楚了?”浮山子顿了顿,答:“清楚。一切都如家主梦中所见。”秦道元的身子往后一仰,半晌不语。伴随着口角涌出的血沫,他狠狠吐出了两个字:“……畜生!”第57章 身败名裂(一)浮山子面生急切之色:“家主?还请家主珍重身体, 这秦家仍是您在主持, 您……”话音未落, 秦道元手侧的杯盘被纷纷扫落在地,他的眼睛被大片大片的血丝烧得通红,怫然暴怒:“你做他先生多年, 怎么就没能看出来他的本相!”浮山子本欲站起的身子立刻倒跪下去,把额头径直贴在地面,梳得规规矩矩的发里沁出热汗, 把额面与地接触的地方染上一片半圆的汗斑:“……在下知罪。”浮山子与秦道元品貌相仿, 都是三十余岁的年纪,但秦道元心中清楚, 座下所跪之人已年逾三百,也曾做过自己的授业恩师, 在得道后一直游历在外,仅仅在秦牧秦秋满月的时候现身献礼。若不是自己爱子心切、亲口宣召他为秦牧传道授业, 他也不会千里迢迢地丢下修习重业赶回来。现如今……秦道元面上显出悲凉之色,背靠镶金刻玉的家主宝座,精气全散, 目光涣然:“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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