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会留意到对方主要是因为萧潇的服装店三分之二用的都是对方的产品。而顾太太在来她这里光顾之前也是郑丹的客户。同行是冤家，双方之前为了争夺有限的客户资源已经杠上了，如今又开始争夺人才。既然是对方想要的人才，方灿灿便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挖过来。她看了看资料上说的那家工厂，把工厂名字发给了黎杰，让他帮忙打听一下这家工厂的情况。对于工厂和档口，没有人比黎杰更熟悉了，他提供的信息通常又快又准。“查到了，这家玉龙服装厂规模不小，巅峰时期工人也有两三百人，可情况跟如今的乐天服装厂差不多，生意也曾好过一阵，可惜因为不善经营，如今处于亏本状态，入不敷出。听说这家服装厂的设计师倒是挺受欢迎的，可是客户只想买他的版，不想买他的产品，哎......总之撑不了多久了。”“哦......知道了。”方灿灿想了想便打车前往这家玉龙服装厂。和她之前去的那些工业区的服装厂不同，这家玉龙服装厂将厂开在了高新区，这里如今还没有发展起来，工厂也不多，服装厂就更少了，压根不成气候，真不知道这位设计师是怎么想的。她虽然没开过服装厂，可创业这段时间也很有体会，开厂不能害怕扎堆，往往规划出来的工业园都是有配套设施的，而且也会有一些相关行业进驻。比如电商产业园内的仓储物流，如今服装工业园辅料、货运、版房等配套产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开厂，别的不说首先工人都难找。她终于来到了这家玉龙服装厂。没想到刚到工厂就遇到熟人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刚打定主意想要抢对方的客户，这就撞上了。方灿灿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便看见郑丹和她的助理也从车里走出来。只是所不同的是对方开着车来的，她打着出租车，还被出租车司机抱怨了两句，这么偏，早知道加钱都不来的！郑丹看见她也是脸色一变，不过很快脸色恢复平静，能在这里见到方灿灿，那说明自己所想的她也在打主意。这个方灿灿明摆着就是跟她过不去，之前在东方盛典出尽风头，之后又抢了她的客户，如今更是要跟她抢人。呵，只是这次，只怕方灿灿也无计可施。毕竟这已经是她们第三次来了，这个郑玉珑油盐不进，说什么都不肯答应，她都已经把年薪提高到了20万，对方竟然依旧没有松口。待遇是不可能继续提高了，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什么。郑丹此时看见方灿灿一方面是心中警钟大响，可另一方面也想等着看方灿灿出丑，自己怎么都谈不下来的硬石头，她还就不信了，方灿灿出面就能谈下来了？真是痴人说梦！拿定主意以后，她们一前一后的走进了这家工厂。依旧是要跟保安登机，方灿灿在登记册上签名。这一幕多么熟悉，上一次也是在保安亭的登记册上签名，只不过那时候她挖的是对方工厂的生产组长，这一次来，她直接要挖走老板本人，也是挺好笑的。登记后，保安没有再为难，毕竟是三个美女，如果平时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问一句有没有预约，见来的都是美女便直接放行了。方灿灿也没管郑丹，找人问到了郑玉珑的办公室走进去敲门。郑玉珑的秘书出来问了来意，面色有些无奈：“方小姐对，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之前有个女孩子也来请过老板，如今老板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当你们公司的设计师啊。”方灿灿笑了笑：“我不是来挖人的，我是来谈合作的。”“你不是挖人的？谈合作......”秘书更加一脸不信，要知道，工厂已经几个月没什么生意了，库存堆得到处都是，偶尔买点订单还被人坑，钱都收不回来。但是老板影视服装设计师的名声在外，的确找他当设计师的可能性要比谈生意大得多。所以秘书心里一个字都没信。觉得不过是撬开老板大门的说辞罢了。她远远看着郑丹走了过来，一阵头痛，看，她说对了，那个也是来挖人的。第204章 优势交换秘书看见郑丹以后就更头痛了, 那位才是一个锲而不舍，来了一次又一次的主。“算了你进去。”秘书放弃了。好歹这个还标榜自己谈合作。虽然明明知道成功率很低，不过, 好歹让老板有点事做。郑丹在后面看着方灿灿走进郑玉珑的办公室，一点也不着急，她之前也来过，知道这位郑老板有多难搞根本谈不下来，让方灿灿先进去碰碰壁也好。方灿灿走进办公室内，郑玉珑就坐在办公坐后面打游戏。工厂生意不好，他整天沉迷游戏, 什么事都不想做。电脑声音开的很大声，方灿灿站在原地等着, 郑玉珑连头都没有抬过。过了不知道多久，郑玉珑把鼠标一扔, 这才发现办公室有人。“你谁啊？”他斜靠在椅子上, 点燃一支烟。方灿灿很讨厌烟味，不过还是面不改色, 笑吟吟的说道：“郑老板，我是星灿文化传媒的老板, 我叫方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