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如烟所说的这些，都与自己所知道的，并无二异。
她在这一刻，相信了季如烟的话！
季如烟是真的懂医术，并没有欺骗于她。
“有倒是有，只不过……”
季如烟皱着柳叶眉，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只不过什么？”
面对素洁的焦心，季如烟叹息一声，“你弟弟的性命，我可以保住，并且还能让他身体慢慢的变好。唯有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因为大脑曾经缺氧，就算我能治好他身体，却无法治好他的精神，他以后有很大的机会，会成为一个傻子。”
傻子？
素洁听到这话，全身如雷击似的。
因为她的存在，竟会让弟弟没有吸收到营养，更因为她的出生，害得弟弟脑中缺氧。
她，真的是罪孽而生。
如果自己不是蛇人，爹娘不会被那些人害死，弟弟更不会有今天的情况发生。
季如烟等了许久，仍听不到素洁的回话，抬首望去，“素洁，素洁？”
“你只管施救，只要我弟弟活着。就算他是傻子也无妨，我会护他一辈子！”
素洁声音冷清，像是许下誓言似的宣誓着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