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的话，也是第一位？”
“是。”
“那你2号不要出国。”
“……”沈绛年张了张嘴，只能打自己的脸，“啊呀，这个不一样。”沈青訸轻笑了一声，似乎预料到了如此，也没再说什么。
沈绛年努努嘴，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答应了袁修明，而且答应了那么久，她可能真的就反悔了。沈青訸反对，家里人反对，她还要撒谎……心累。
“去上海干嘛呀？”沈绛年转移话题，问。
“给你样东西。”
“噢？是礼物？”沈绛年雀跃地起身。
沈青訸沉吟一秒，模棱两可地说：“也算得上。”沈绛年顿时兴奋，沈青訸主动约她，去上海，还要送礼物……沈绛年忍不住脑补。
兴奋劲儿来了，人也不困了，满脑子都是奇思妙想，也不去打扰沈青訸，自己趴在那想的开心。人一时安静下来，沈青訸几次抬头，都见沈绛年嘴角噙着笑，愉悦。
沈青訸专注，许久，再抬头，桌上的人，趴着，不知何时睡着了。
沈青訸拿起自己的手机，定定地盯着桌面背景几秒才翻历史打开记录。
最后一个，是记事本。
很明显，这是沈绛年打开过的。
沈青訸打开，看到了最新的memo，来自于沈绛年。
小秘密，就在沈绛年打盹时，无声无息地被全盘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