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五秒的空白，沉默时间。
“在一起也没什么难以启唇的啊。”沈绛年直以为，秦舒难以开口。
“你别姬眼看人弯。”
“你才鸡眼。”
“……”
“得了，不跟你闹，你们到底什么情况？”时间久远，沈绛年已经记不起，这两人上次进行的哪一篇章了。
“没什么情况。”秦舒还是一本正经，“她是真的在洗澡。”
“她洗澡，你为什么在她家？”
“同学，你搞清楚，这是我家。”
“她为什么跑你家去洗澡？”
“这问题，难道不该是问她？”
“……”
两个各怼一次，1:1战成平手。
“她什么时候能洗完？”沈绛年刚问完，想起什么似的，紧着问：“我还是换个问题，她什么时候开始洗的？”
“45分钟之前。”
如此精准，沈绛年不得不想歪，秦舒这是在掐着时间呢，“人家洗澡，你看表，想管她要水电钱啊？”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会要的。”秦舒淡声道，“你怎么样？”
“我挺好。”
“恩，那就好。”
跟秦舒，沈绛年真是没话聊，“钱串子出来，让她打给我。”沈绛年啪叽把电话撂了。此刻的阳光正好，沈绛年闭目养神，思绪，不可控制地转移到了沈青訸身上。
第三份惊喜是什么呢？
被阳光晒得懒懒的人，就着思念沈青訸，有点犯困，很快进入了浅眠的状态。
北京，阴天，大风。
“现在，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了吗？”秦舒将黎浅的电话放下，站起身。
“来你这里洗个澡，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黎浅刚洗去的一身疲惫和烦躁，似乎又要升上来了。
“我不是要问这个。”
“那问什么？”黎浅抬眼，冷幽幽的。
“午饭吃过了吗？”
“……”黎浅不可思议的眼神，“我刚才一进门，你说有问题，就是要问这个？”
“恩。”
“没吃怎么了？”
“我要做饭。”
“……”黎浅有种堵得慌的感觉，秦舒就有这本事，“你做你的，跟我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