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阅耳朵竖起来，到底什么事，让两个人同时呛到了？
“你听见了？”蒋维尔确认似的问。
“恩。”
“那你说说我们的赌注。”
“我第四季度的奖金。”
……卧槽，居然真的听到了？
“别的没听见？”
“没有。”
蒋维尔还是不太相信，凑过去盯着沈青訸的脸，看不出任何异样，“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问了。”蒋维尔故意搞神秘，“真的说了你也不会回答。”
“你怎么知道？”沈青訸似笑非笑地反问，让沈绛年想起标准的“沈氏反问”。
“那真的问了啊？”
“恩。”
“真的问了，你要是……”
“问。”沈青訸突然冷声，显得很没耐心。惹得蒋维尔头皮一麻，嗔道：“凶什么凶？你就那么急切。”
“我想保住我的奖金。”
“那你真问了。”
沈绛年在前排听后座两个“小朋友”吵嘴，心里祈祷：别叫我别叫我别叫……“绛年！”麻蛋不是说了别叫我吗？沈绛年清了下嗓子，心都要到嗓子眼了，“干嘛？”
“你问。”
“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见过吗？”
“……”
“问吧，反正沈总自己同意的，是吧，沈总？”蒋维尔还在那给沈绛年加油鼓劲。沈绛年简直羞臊的要死了，脸红得发烫，她到现在都没回忆起，她和蒋维尔怎么就聊到了这事儿上。
“其实你没见过，刚才都是吹牛皮吧，那还是我来问，沈青訸……”
否认她和沈青訸的曾经，让沈绛年心里很不爽，抢先叫道：“沈青訸！”
“恩。”
“蒋总说你……”
“恩？”
“蒋总说你、说你不会……”沈绛年支吾，“叫i床”那两个字横竖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得了，我来吧，我说你不会叫i床。”姜还是老的辣，蒋维尔那么轻巧地说出来了，“你会吗？”蒋维尔还挺期待地问。
“你们两个有多闲，拿这个打赌。”
“你不会是不是？”蒋维尔激将法。
“你会，我就会。”
“我……”蒋维尔面上一臊，“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我会不会叫i床，跟你有关系？”
“沈绛年你输了。”说不过沈青訸，蒋维尔直接跟沈绛年叫号去了，还是年幼的比较好欺负一点，蒋维尔是这样想的，但是她似乎想错了，沈绛年回身表情冷淡：“沈青訸可没说她不会。”
“但她也没说会啊。”
“那只能是你没问出来。”
“那你问啊。”
“不需要问，你已经问过了，你就是没问出来。”
“你能问出来，那你问。”
沈绛年真的回身，望了一眼沈青訸，蒋维尔期待万分，沈绛年突然问：“沈青訸，你这季度奖金扣了多少？”
“那得问蒋总。”
沈绛年眸光流转，望着蒋维尔，“你扣了她多少？”
“……什么叫我，是公司扣的。”
“公司不是你的吗？”
“我只是股东之一好嘛？”蒋维尔感觉自己被欺负了，被沈氏妻妻一起给欺负了，“你们不要转移话题！这种事，有那么难回答吗？”蒋维尔故意鄙视，“不会就不会，还兜圈子。”
“那蒋总，你会吗？”一直靠着后座的沈青訸突然端坐，偏头看着蒋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