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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痒(2 / 2)

妖孽!


雍正爷此刻再也把持不住,拉近了这冤家,凑身便吻了上去。一开始只是舔舐,后来慢慢便带了些征服的意味,侵入啃咬,勾动了缱绻银丝。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雍正爷才有一种几十年的后院生活都白过了的感觉。他竟不知,只是唇舌相戏,便能如此得趣。


喘息平静,小八的气息却还带了些不稳:“四哥就是如此让弟弟休息的?”


若是往日,对与胤禩这种嘴硬的调调,雍正爷从来都是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目今倒另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情绪:“八弟不也是很得趣?”


胤禩瞥他一眼,转开了身子,静默了好半晌,才呐呐地说:“起开一下。”


雍正爷一愣:这是下了床就不认人了?不过料想胤禩也不是这么矫情性子,但是看他的面色,怎么这样不自在呢?于是坏心眼儿泛上来。


“四哥今晚便在这歇了。”


胤禩这才有些无奈地漾出一抹苦笑:“不是,行个方便……”若是以往,男孩之间自没这么多讲究。只一则他目今受伤不便,二则两人又……


雍正爷猝然在心头狂笑,原来竟是竟是……他无不戏谑地凑到胤禩耳边:“八弟也太着急了。”


胤禩大窘,他虽尚不通人事,大体也晓得的,登时恨不得一脚将这老货踹翻下去:“爷是要小解!”


雍正爷此刻哪儿能假了那些太监的脏手,便兀自将夜壶取出来,也不顾胤禩的拦阻,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下衣。衣衫尽解,莹白珠光掩映其间,更有一青葱小柱,煞是喜人。


于是叮叮咚咚的轻巧儿水线,得了挺大一壶。


胤禩到底面皮子薄,伸手便要去拽裤子。雍正爷撂开夜壶,哪里肯让,一番争夺,倒是一把将幼弟拽进怀里,握住了那莹润青葱。


伸手便慢悠悠地搓弄了起来。


胤禩哪儿经过这个?自打九岁那年由于德妃之事被人阴过,他对宫女奴婢便多有抵触,加之教养嬷嬷也上了心,不按规矩哪有什么宫女敢胡乱莽撞?于是兜兜转转下来,这第一回,到便宜了雍正爷了。


胤禩身上还有伤,先前那一番折腾,早没了力气。敏感之处被对方握在手中,少年便忍不住低吟一声,靠进他家四哥的怀里。


雍正爷此番倒也学会了体贴,小心避开他右边身上伤处,坐到了八弟的身后,将人整个儿圈入怀中,细致抚慰起那倥偬来。


从领口,到漂亮的柱身,连带下面的两枚柔软都没有放过。胤禩没有经验,不一会儿便腰软了,浅浅呻/吟漫出唇角,止不住地在雍正爷身上缓缓磨蹭。


草药的清香,身侧的纱布,怀中的柔软,交汇在了一起,凑成了温柔却不掩倔强的八弟。而征服他的人,是自己。雍正爷的呼吸耐不住地也混乱了。


感受到了贴在耳畔处的喘息,胤禩扭过了头:“四哥……”声音沙哑,混杂少年清甜。雍正爷低首叼住了造次的嘴唇,几番温柔抚弄,终究手上一捻。


“啊——唔……”喘息再度被尽数堵于唇舌嬉戏之中。


后来,考虑到八弟实在年幼,又卧病静养。四爷用石头冰镇安抚诸事,权且按下不题。


◆ ◆ ◆ ◆


有了这一番密厚,两个人的关系再不比平常。而雍正爷虽然脾气古怪,却也是至情至性之人,远比他自己以为的更加纯情,堪称“爱欲之生恨欲之死”。往昔种种细想之下,不过是不得所求,如今纳入胸怀,岂止一荡气回肠可堪比拟?


登时傲娇龟毛忠犬攻的潜能被无限激发,除却想着此生定要将人圈禁于身侧,更多了一番同心同德的希冀。


这一番故事胤禩自当不知晓,却也能觉察出他四哥再度面对他时,比较先前似少了某些思量,多了一分真心。胤禩到底是年幼了些,本还有些偷尝禁果的忐忑恐惧,却少年时就一路坎坷忧思,当一份源自于素日惺惺相惜之人的爱意摆在他的面前时候,怎能忍住不摘呢?


于是青涩而又酸甜的味道,唇齿留香。


康熙帝因由胤禩与胤祥的伤势,放弃了当年例行的会盟,在军营中彻查此事,一面勒令胤禩与昏睡五日才醒来的胤祥好好休养。


而半个月之后,所谓的“真凶”却并没有被查出来。迷迷糊糊的胤祥只说似有个人引逗着两只小动物从他面前蹿过,小动物长得模样极为可爱,他争胜心一起,便一路追了过去,后来却连人带动物,一齐在粮仓前头一闪没了踪影,他好奇之下才钻了进去。这小阿哥年方七岁,懵懂孩子能知晓什么?查来查去不了了之。


好在最后扑火及时,在粮食堆之中发现了人为弄出的火油,但是大阿哥失察失职还是逃脱不了。虽有胤禩企图说情,仍然一度被康熙帝厉声呵斥——只觉得此人受不得奖励,还未干出些成效就将尾巴翘得太高,莽莽撞撞险些害惨幼弟,实不能委以重任。


大千岁一时之间颇为消沉,但对胤禩却很是感激。


而雍正爷哪能让大千岁从此笼络了胤禩过去?特别是目今占有欲极其旺盛,便乘一日皇父心情尚可,上前进言此次胤禩救弟有功,兄弟情谊深厚,做兄长更是不惜李代桃僵。康熙帝觉得说得有理,似乎想起了近日八儿子过分苍白的面容,又想到了专宠几月如今却冷遇十几年的卫贵人,心头一软,颔了颔首。


八月,康熙的帝辇返回京畿。


太子接驾回朝,国事料理的十分得宜,却又呈上了一份条陈,其中奏明了江南官场中的各方势力。原来他竟乘康熙出巡的月余时间,快刀斩乱麻,砍一半藏一半,将自己人在江南官场之中的受贿偷税洗白了个七七八八。虽然有所疏漏,但水至清则无鱼。


彼时康熙三十二年,虽有二十九年时的些微芥蒂,但康熙帝与太子旷日持久的热恋期中,康熙帝几乎对于太子爷是偏听偏信,即便有所疑虑,也为了宝贝儿子泰半压了下去。


于是先前就被康熙斥责的胤褆显而易见的又多了一条罪责:坑害幼弟在先,诬告太子在后。一时间,胤褆迅速地被厌弃。


八月十五中秋节,冷宫十三年的卫贵人,却被册封为“良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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