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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


我疲惫的回到了家,我家在东京的某个高级公寓,我的邻居松坂砂糖是个梳着小揪揪的粉色长发妹子,非常可爱,非常缺爱。


此刻她刚结束打工回来,手上拎着菜,嘴里还哼着歌,我记得她上次跟我说找到了真爱现在为了和真爱奔向光明的未来努力的打工存钱中。


作为邻居我还是很合格的,因为我从来不探究她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好呀,松坂砂糖。”


“道乐?”


我们友好的进行了点头问好之后,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我刚关上门没多长时间就听到了松坂砂糖跑下楼,声音很焦急。


其实在自己家里也不能完全放心,虽然安了防盗窗,门内也加固了好几层锁,但是保不齐哪天墙壁上就会出现一个棒球大小的洞,从里面钻出什么不明物体。


我叼着一袋酸奶,盯着啊墙壁发了会儿呆,然后不知道我眼花了还是怎么的墙壁突然一点一点的出现了棒球大小的洞!


里面还有很危险的气息。


不会连接着什么危险的地方吧?


我犹豫了三毫秒,迅速从抽屉里翻出了黑色的胶带,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黏贴了十几层,妥了。


拍了拍手,准备睡觉。


“让我进去啊!”


“救救我——”


“救我啊——”


“嘤嘤嘤——”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迷之洞穴的对面是什么物种。冲t“把传送门开在15岁少女的小粉屋里就不是什么良家!


铁石心肠的我带上耳塞,放起了轻柔的音乐,把一切噪音的隔绝带的耳机外面就这样一气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偷偷把胶带撕开了一个角,发现洞还在,真是日了狗了,迅速把胶带贴回去,洗脸刷牙,随便扎了个马尾,就草草的出门了,真怀念当初每天早上5点半起床,打扮个一两个小时才出门的自己。


关于我为什么是个初中三年级的女生,还自己一个人住的问题,日本不都是这样吗?就不要计较二次元还是三次元的问题了。


毕竟再过一年,我都是可以成为合法人|妻的年纪了。


今天早上很幸运,在学校门口并没有遇见篮球部的那个那些人,可是到了班级之后,还是不得不跟灰崎祥吾碰面,谁叫这家伙是我的同班同学,而且还因为身高的问题不得不挨着。


我是女生当中第一高的,灰崎是男生当中第一高的按照,身高排序和男生-女生-男生-女生-这样加塞的座次排序,我后桌无可避免的排到了灰崎祥吾。


灰崎今天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居然来得这么早,仿佛是在等我的样子,我手里还拎着早餐,可能是因为进入青春高速发育期总是感觉很饿,手里提了三个三明治、两盒奶、五个包子。


灰崎祥吾居然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用他远超日本男性平均臂展长度的手,一下子勾走了我的食物!


我怒不可遏!


我是紫原敦的话你都被锤爆了!


灰崎淡淡道:“你在游泳池底对我做过什么我可没忘,你晕过去还是我捞你上来的。”言下之意吃我的应该。


你怎么不说还顺便还给我做了人工呼吸!你有脸说你没趁机舔我吗你!


这事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于我为什么晕过去当然是我根本不懂闭气被绝对选项强迫潜水,但我能这么跟灰崎祥吾说吗?


我咆哮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晕过去,我他妈的不是晕针吗!!!”


晕针吗————


晕针吗————


空旷的教室响起了我愤怒吼声的回音。


灰崎:…………针?……卧槽针!


吼完之后我方才觉得不妙,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灰崎站了起来,近一米9的身高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面色无比阴沉,“你敢你再说一遍?”


我不敢。


说真的,我并不怕灰崎跟我动手。


在异世界快半年的奔波劳碌,我的身体素质早就不能同日而语,虽然时间是混乱的,但是异世界修行的身体素质加成可并没有消失,带回到了我的世界,现在的我能轻而易举地单手抓的抓着篮球,原地起跳,单手扣篮,顺便再把篮球架给掰断。


你信不信。


我不跟灰崎祥吾一般计较只是为了维护我平静的校园生活罢了。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那食物,坐好。


整一上午,灰崎都在对我进行各种骚扰,揪我头发,勾一下肩带,他这完全是在骚扰我!


不行,我必须反抗!


作者有话要说: 雄英高中basket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樱花树下


我给灰崎递了张纸条。


纸条是我随手撕下来的笔记本上的一页纸。


是很受女高中喜欢的粉色小心心笔记本纸,灰崎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忽然一个折的整整齐齐的粉色纸片落在了手机上,抬头一看道乐宴正慢吞吞地把手缩回去。打开纸条,灰崎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了什么……整个年纪光速发育的男孩子能想什么啊!


不就是邢一姗吗?


我把灰崎约到了天台上。


天台上异常的空旷,大家精心照顾的植物们茁壮地成长着,甚至还有一个在小学才会出现的兔笼子,三五只小白兔挤在一起,恐惧的看着灰崎,不知道他对这几只兔子做了什么?我是不会原谅伤害小动物的人的。


天台上异常的安静让我有点警惕,仿佛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平时天台上总是会有人,也许是学习不那么好的男生女生,就算是帝光中学这样的名校,也是有不良存在的,不过比起那些垃圾高中,帝光中学的不良连一般程度的不良就都不算吧。


所以灰崎才会这么容易的站在不良的顶峰,除此之外,就是那些性格孤僻的同学了,天台是他们的大本营。


天台面积很大,中间有不少阻隔的地方,大家会很默契的自己占据一小块地方不会妨碍别人,这也和日本人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性格有关。


可是我上来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发现上面一个人都没有,该不会是灰崎祥吾自顾自地清场了吧?


灰崎高大的身体靠着天台的围栏,银灰色的头发狂放不羁的翘着,虽然他表情很嚣张,长得也很凶神恶煞,但是不得不说他还是非常长了一张非常英俊的脸,也不知道多少女生被他的张脸欺骗,也不能说是欺骗吧,反正是你情我愿。


以我的经验看灰崎就算是靠脸的话也能勾搭到档次很高的女生,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在那些不良少女中晃荡,仿佛不了解自身条件多优秀似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他的情商是不是很低?


此时忽然一股无名风刮了过来,吹起我白色的裙角和红色的长发,甚至还夹杂了一些花瓣和树叶,再配上我微微抬起的头和灰崎俯视的侧脸,好一副少女漫画里经典的场景。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驱逐出脑海,我跟灰崎祥吾会是少女漫画的男主角和女主角?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想跟他在一部一部漫画上呢。


“你来啦。”灰崎这样对我说。


“嗯…嗯,”我觉得他这种说法很有问题啊,本来就是我约他上来的,“我有事跟你说。”


这会轮到灰崎不自在了,他高大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护栏,好像我是什么怪兽似的,平时他跟我做对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怕我。


我叫他上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跟他化干戈为玉帛,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仇,就算我在泳池扒了他的泳裤,但但是他也不拿走了我的初吻吧,一来二去,肯定是我吃亏了。


至于他今天还抢了我的午餐,嗯,还有课间餐,我都大人大量的准备原谅他了,他什么理由反对。


可是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我就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家伙性格古怪的很,按理说他这种类型的拿温柔的女生最没有办法了,可是我离温柔这个词儿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我要怎么给灰崎祥吾顺毛才不会让他炸呢?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和人正面冲突,早就忘了怎么友好相处了。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个性是强制让人臣服吗?说不定还能在和灰崎化干戈为玉帛的同时,把他变成我的狗……


等等,我为什么有这么危险的想法?我明明是猫派的,什么时候变成狗派的了?


我再次重申一下,把灰崎想无叫到天台上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跟他告白后发生一段国中最后半年美好回忆,而是为了不再跟他交恶,最主要的是不再让他给我添麻烦。没准儿这次天台一笑泯恩仇事件就是几十年后我和灰崎一起牵着狗挎着菜篮子散步在夕阳下的河边,成为一生挚友的关键时刻,或者说是转折点,怎么样都好,我是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灰崎祥吾……”


“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


你他妈的知道什么。


灰崎祥武一脸我什么都懂、什么都懂的表情,拒绝听我接下来的话。他只答复了我一句什么都知道了后就手插着兜左摇右晃的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天台上十分懵逼。


学校这种地方是藏不住流言的,没有多长时间,我跟灰崎一起上了天台,灰崎还把所有的在天台上的同学赶了下去的绯闻就传得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我头痛地揪着头发。


我看灰崎是想他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有一些智障说这是什么五黑的缘分,去tmd缘分吧!


三谷裳千绪是跟我站在一块儿的,“如果你和灰崎是缘分的话,那我是跟比企谷在一起,还是跟耕平在一起呢?”她只要稍微联想一下这个可能性,就吓得全身发抖。


“怎么你对我们有意见吗?”比企谷八幡和今村耕平不乐意了,他们两个长得完全就是标准线以上的英俊.尤其是今村耕平,他的脸与其说是帅气,不如说帅气中带着性感,能够


和黄濑凉太并称为帝光学院两大金发帅哥,但是但是,黄濑凉太和赤司征十郎一起位于帝光五光 ,而他却当着五黑,完全是自作自受。


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骨灰级的死宅,想要成为现充,又不想隐瞒死宅的身份。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好事。


“不知道有多少阿宅做梦都想要你一样的脸啊,还有身材。”


今村耕平得意地说:“哼哼,我只是想做我自己而已。高中之后,肯定会有以我为中心的社团,除了我之外,全都是女高中生。”


这个理想、勉强算是理想的东西吧,是支撑的今村耕平平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了。不过我有预感,就算是十个世纪后他的理想也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说起来,你把灰崎祥吾叫到天台上去干嘛了?”


“跟他和解啊。”


“原来是和解啊。”


你们失望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那个大家都说,你对灰崎告白了呢。”千绪说。


我真是吓了一跳,“他们是不是眼睛瞎了?我会跟灰崎告白?”


“可是可是!”三谷裳千绪手舞足蹈地说,“那天在游泳池,你跟灰崎祥吾已经亲过了呀!”


我郑重的警告她,“那是人工呼吸,谢谢!”


千绪:“小企,耕平你们两个都在场,好好想一下,灰崎到底是做做人工呼吸还是在亲她?”


我用杀气四射的目光看着他俩,这两个混蛋异口同声的说了,“kiss!”


混蛋啊,就算我勉强自己装作不介意,初吻什么的都无所谓,谁管那些就是想旧观念啊!


可是曾经我还是一个出门会打了两个小时的少女,也曾幻想过樱花树下初吻的对象。你们猜得没错,那个时候我幻想的对象就是大魔王、赤司征十郎。


如今我早已经把对他的少女般的恋爱的幻想丢进了垃圾桶,送到垃圾场碾扁了推进焚化炉里烧掉了,连灰都不剩,就算粒子也都湮灭了。


想到这里不禁为愚蠢的过去而鞠了一把同情的泪,当初我为什么会看上赤司征十郎呢?


那还是开学的那一天,赤司站在樱花树下,完美的重现了我梦境当中对于初恋的种种幻想。而他跟我如出一辙的红色的头发和眼睛让我更是觉得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毫不夸张的说,在看到他的那一秒把我们俩百年之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就埋在那棵樱花树下。


当然,樱花树我是要出钱移栽到我们俩的坟墓上去的,绝不会半夜骑自行车来偷。


因为这棵樱花树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啊。


可是当我正式进入帝光之后,对赤司有了了解,才发现他是一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高岭之花,而且还是豪门大少爷。


虽然赤司征十郎有意地掩饰了他出身豪门的事实,但是作为赤司的病娇痴汉,我还是知道了他出生大财阀赤司家的事。而且就算没特意调查,把心上人的名字输入到谷歌上查一下不是痴汉的基本素质吗?而且赤司这个姓氏也太响亮了,虽然网络上并没有赤司征十郎的名字,想必是被赤司财团有意的掩盖掉了。但赤司父亲的照片满网络都是,只要是稍稍有眼力见的人看见那两张相似的面孔,肯定能确认他们是父子!


也有可能是兄弟之类的。


自以为对赤司征十郎有了全面了解的我对他展开了攻势,那些日子我抱着三十六计苦读,除了美人计外几乎全用了个遍。


那时的我还没有和绝对选项结下不解之缘,十三岁的我还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少女,让我正面告白打死我也做不出来,所以我只好偷偷的暗恋赤司,像是写情书送便当,这些事我都做过了,不过都是悄悄的做的,除了三谷裳千绪外没人知道。


可暗恋了好几个月之后,赤司都没有对我的告白有任何回应。


可能是因为每当我到约定的地点前都秒怂。


假如我去的话,这次正是他会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呢?我的心中还将美好的期待,这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啊。


“所以说,你给赤司送了百八十封情书,约他到东京和日本的各个景点准备告白,但是你一次都没去,是吧?”三谷裳千绪目瞪口呆地说道。


我为难地点了下头。


三谷裳千绪:“假如赤司都去了呢?”


我:……


千绪:“你可是全日本的溜了赤司啊!”


她用遛狗的口吻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气球


我之前从来没想过这一点,每次精心打扮去赴约的路上总是会想:啊,赤司才不会来呢,如果我不去的话是不是可以认为赤司会去,也会答应我呢?


“你这样完全是虐猫狂人薛定谔啊,就不能痛快地把箱子打开,赤司都快憋死了。”


“可是你也无法确认赤司真的去了啊。”我强辩道。


三谷裳千绪:“是啦,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我觉得赤司那么认真的人很有可能去了吧,话说你寄了那么多封情书就没有一次到告白地点去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千绪崩溃地吐了口魂。


放学之后她跟我到了家,翻出我送给赤司所有情书的影印本。


足足堆了一大箱子。


我:“做事之前要留证据。”


三谷裳千绪翻着一盒子情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真是很厉害呢。”


“这些就是全部了吧?”


“草稿放在那边的箱子里。”我指着桌子底下半米高的箱子说,“毕竟送给赤司的情书可不能像幼稚园生那样,你不是奇怪我的国语成绩一下子提高了那么多字也变得好看了吗哈哈哈。”都是爱情的力量啊。


尽管没有得到赤司,但是我拥有了好成绩。想必这就是所谓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三谷裳千绪继续神色复杂。


“我们必须要证明赤司有没有去赴约。”


“怎么证明。”


三谷裳千绪一推眼镜,“需要你再给写一封情书。”


我倒是没意见,“从盒子里面挑一封送就行了吧。”


“不行!”千绪反应激烈,“太没有诚意了!写新的!”


“诶!!”


好累哦,根本不想动笔。


从网上抄一个好了!


“必须亲笔写!”千绪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想法抓着我的衣领威胁道。


“我是说……假如赤司真的去了……的话……”


“就代表之前他也都去了?”


三谷裳千绪翻着情书,“北海道、札幌、伊豆、神户、京都、富士山、箱根……约去箱根干什么想和赤司一起泡温泉吗你这个色女!还有秋叶原是什么鬼啊,地址居然是女仆餐厅?”


我羞涩地说:“我想穿女仆装跟赤司告白啊,大多数男人都不能拒绝叫着‘阿鲁基’~的女仆吧。”


“我是看不出你哪里羞涩了反而非常可怕才对。”


我兴冲冲地打开衣柜,“那时候买的女仆装我还留着呢。”


千绪目瞪口呆地看着明显是特♂殊场合才会出现的女仆装,为什么裙子这么短啊喂!


“这可是我从一群阿宅手里抢来的《让我们变得更好的餐厅》的同款哦!”


“哦-哦-”


我从书架上拿出了日本地图,千绪静静的看着我把地图摊开到床上。


非常苦恼的说道,“找个新的告白地点可真不容易,日本大多数著名景点我都已经约过他了……有了!约去福岛核电站好了!”


千绪结结巴巴的说,“为、为什么呀?”


“福岛核电站泄漏事故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再进去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虽然听说那里还有不少变异的动物之类的,但是从另一方面看,能在那里告白,不正说明了我对赤司的一片真心吗?而且还表达了就算是世界末日我也不会离开他的决心。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你想想看,告白当然是要在浪漫的地方告白了,可是福岛核电站现在是什么鬼啊?荒凉、变异的动物、破败的城市,说不定还有犯罪团伙的窝点!”


“这样不是挺好的嘛,多容易产生激情。”


千绪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约赤司过去是为了证明他之前上百次都有去赴你的约,而不是为了再对他告白。”


“什么叫做再对他告白,我根本还一次没有告白过呢,总要有始有终嘛。这次我一定要好好鼓起勇气告白。”


“你是吃准了赤司不会答应你的才挑了福岛吧。”


我得意洋洋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在学校是什么关系,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可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样,就像是那种‘一面摆出看垃圾的眼神一面朝我露出胖次的感觉’。”


三谷裳千绪:那个眼神一点都不侮辱你,真的。


千绪想她的朋友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最后我的坚持终于打动了千绪,她勉强同意把告白的地点定在福岛了。


“赤司征十郎但凡长个脑子都不可能跑到福岛去吧,你还真会作死。”


“如果这次没去的话,说明之前我约他他也都没去。”


“你这么说也太武断了吧。”


“之前我还约他去过富士山的自杀森林……”


“你想跟赤司说什么?如果他不同意和你在一起就要和那些自杀者的尸体躺在一起吗?还有,你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棵樱花树也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千绪打算陪我熬夜写情书,我们俩面前摊开了几十本教学资料,包括各种少女里番漫画和bl里番漫画。


千绪抓着一本漫画震惊地说道,“这本可是绝版啊,刚上市没几天就下架了,你居然有收藏!”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在秋叶原阿宅手上收来的,他们一般不都是买两本,一本看一本珍藏嘛。”我老道地说着。


熬到了后半夜,我终于写好了一封长达3000字,深情并茂的情书。我呈大字形摊开倒在了地板上,这一定是我写情书生涯的巅峰,也是我人生当中最后一封情书。


“我不想把它塞进桌子柜子里,一定要用某种特别的方法交到赤司手上,让他对我产生深刻的印象。”


“虽然你嘴上说着对告白结果毫无期待,可潜意识里你还是相当希望他答应的嘛。”千绪露出了社会的笑容。


“有吗?你为什么说的好像我现在还喜欢他似的。”


“你不喜欢他了吗?那你喜欢谁?灰崎祥吾吗?”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控诉,“你为什么总是把我跟灰崎祥吾凑在一起啊,这个世界上除赤司和灰崎就没有其他男生了吗?”


“可是你的身边跟你关系最好的只有灰崎啊。”


我看她今天是打算跟我硬杠上了,不打到她服气愧对我扛起的装逼界半壁江山,“你是不是把用来长胸的营养全都用来修炼抬杠上了!”


“别太嚣张了,你这个胸围差23厘米的乳牛!”


“胸围差不到五厘米的家伙快点切腹自尽吧。”


“我才是正常的国中三年级女生的正确打开方式!”


“可悲的人通常都这么安慰自己!”


我们俩吵的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汗流浃背,雾眼蒙蒙,唇角时不时发出一声如老牛的娇喘。


“可以啊千绪酱,吵起架来真他妈的够劲。”


“我每天都熬夜打游戏,那些智障队友就是欠骂。”


“对了,我想到情书怎么给赤司了。”我抓住三谷裳千绪的手,“还得麻烦你跑一趟连夜把信放到赤司的枕头边上。”


千绪惊讶地问,“你知道赤司家在哪?”


“当然,我跟踪他无数次了。”


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刀,“这是我第一次约赤司去大阪城买的纪念品,还让老板刻了【征】这个字呢,一起放到赤司枕头边上。他们家有监控设备。电子干扰仪和夜视仪你都带上,还有这个,飞檐走壁神器飞抓百练索必备。蓝牙耳机,随时和我保持通话,针孔摄像机,面罩也…烟雾/弹、闪光/弹,麻醉弹,噪音耳塞,次声波发生器神器必须得带着!还有千万要小心巡查的保镖。”


一眨眼的功夫三谷裳千绪面前就堆满了只有在游戏里才能见到的各种装备。


千绪,“…………”我是谁我在哪??


我凝重地说道,“他们家戒备森严你千万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谷裳千绪:我觉得我回不来了。


☆、无望之爱


三谷裳千绪一把打掉我的手,“这不是犯罪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的运动细胞没有你好。”


她瞄了眼我的胸口,“是了,负重十斤怎么飞檐走壁,能不前倾平地摔就不错了。平胸真可怜连平地摔都做不到。”


“总之我不去。”


“别这样,我们可是挚友啊!”我朝三谷裳千绪伸出了尔康手。“是你提议再送情书的。”


“塞进抽屉里不就好了嘛。”


“那你明明就可以正常的上学为什么要从桥下抓着栏杆爬过去啊,为什么要在人家的屋顶上跳来跳去?”


千绪橘红色的头发乱糟糟地翘起,“我那不是在联系游戏里的技能吗!”


“小心把自己玩死了,血涂蝶!”


我们进行了没营养的十分钟垃圾话时间“你真的不去。”“不去。”“去呗。”“不去呗。”


差点没烦死我。


我卡住三谷裳千绪的脖子,双眼赤红,“你去不去!”


“不去——”


我松开手,她拼命地咳嗽,“这样吧,你去的话我就给你买你想要的所有游戏和周边,限额二十万日元如何?”


三谷裳千绪·穷人·身上从来没超过一千日元·□□丝女士可耻的心动了。


“可是我们的情报还不完善啊,赤司家不是富豪吗,房子内部的结构……”


我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结构图,“在这里。”


三谷裳千绪目瞪口呆,缓了一会说,“可是赤司住在哪层楼哪个房间……”


我拿起红色的马克笔在位于二楼最里面的代表房间的格子上画了一个红圈,笃定道:“在这里。”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


“没错,我偷偷地溜进去过。”


“你自己能进去还叫我干什么!等等你的体育有这么好吗?”


没有技能点加成的新手村道乐宴当然做不到,可是被绝对选项改造后的我就不一样。我始终记得那天,本来是想去札幌跟赤司告白的,却临时出现了变故。


[身为合格的痴汉怎么能在对目标对象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行告白呢?选吧1进入赤司征十郎的家,在他的床上留下你的味道,在带走原味胖次一条。2你对赤司征十郎的了解只有29%,如此之低你就想告白了吗?太天真了,绝对选项无偿赞助你十五个未来科技可隐身的针孔摄像头,绝对不会被抓到,把它们安置在赤司的卧室和浴室里吧。3绘制赤司家地形图一份,并从熟睡的赤司征十郎身上拿走一样纪念品(不确定赤司中途是否会醒)。]


这么变态的选项我死也不干,最后我被惩罚不停地放屁一整天。


可为什么我还是绘制赤司家的地形图?


为了爱?


还是责任?


还是我一边不停地流口水一边强迫自己离开赤司的床边,意志力太强感动了全日本,忍不住犒劳下自己?


总之,赤司家的地图两年来一直被我珍藏在抽屉里,没事就拿出来看一下。


我学着三谷裳千绪推了下眼镜,虽然我没有戴眼镜,“我虽然能进去,但是你说的要当我的后盾。”


“我那是表示在精神上支持你。”


“三十万日元,赶得上你五年的零花钱了。”我老谋深算地加重了筹码。


“可恶啊!”三谷裳千绪最后还是被金钱所击倒,她这只血涂蝶最终还是落在了金钱这朵恶之花上。


她拿起情书叼在了嘴里,穿上了隐形战衣,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小宴你家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当然是绝对选项的附加品,平时都仍在角落里吃灰。


“看着好像蜘蛛侠3的战衣!”


我扯谎说,“是我爸爸的朋友的生死之交在临时时托付给我爸爸的,是重要机密。”


“哦、哦!”能起血涂蝶这种名字三谷裳千绪本身对里世界也充满了向往,大义凛然道,“我绝不会玷污这件战衣。”


你开心就好。


千绪光速熟悉了战衣的各种功能后,速度快的连战衣本战衣都震惊了,夸奖千绪有成为女黑武士的潜质。


“现在就出动吗?”她迫不及待想试试战衣的技能。


我拦住她,“别冲动,还有时间,科学表明人深度睡眠是在两点钟以后——”


千绪,“可以先去埋伏。”


我严肃地说:“我们进行的是斩首行动,士兵,而不是其他,潜入——斩首,这就是我们行动的全部过程,你现在不是一个士兵而是一个刺客。”


我眼瞅着三谷裳千绪眼睛都快脱窗了,她本来就是美国硬汉游戏爱好者,尤其是像《刺客信条》这样的游戏她根本抗拒不了。我决定再加一把火。


“当世人的心灵盲从所谓的真理时,记住——万物皆虚。


当世人的行为被道德或法律约束时,记住——万事皆允。


我们为了服侍光明而耕耘于黑暗,我们是刺客。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我们


we are


one life is just enough.


一生如此,毕生无憾。”


当我念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三谷裳千绪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被我征服了。


行动定在一个小时之后,期间我们决定再看一遍蜘蛛侠·英雄归来。


彼得帕克在垃圾巷里换衣服的几秒钟场景我倒过去反复看了十几遍。


三谷裳千绪鄙夷地说:“和赤司一样高哈,身材也一样哈?”


我仔细地对比了下赤司的身材和蜘蛛侠的身材,瘦都瘦,该有的都有,butt都一样翘翘的。


三谷裳千绪不掩饰地跟我拉开了距离,“你还真是够咸/湿的啊。”


终于到了要出发的时间了,千绪穿上战衣,战衣自动配合她的身形缩小了好几个码,激动的她像猴子一样乱窜。


“你看我现在可以跳这么——高。”她轻轻的一跳,就从地上跳到了天花板上,头直接卡进了天花板里,“救命救命救命——”


我给了她30万日元的工钱,还要包修缮天花板吗?这笔买卖都说不准是赚了还是赔了。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三谷裳千绪的头从天花板里拽出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头要断了。”


“战衣很结实的,就算是拿电锯割你的头都不会断的。”


千绪蹲在阳台上,眼前是东京都跃动的霓虹,她拉下面罩,“我真的走了?”


我打开电脑,对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会随时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咱们俩可是team。”


对狐狸仔要用兄弟友谊情谊、梦想、同伴之类的词儿洗脑对千绪就要用team,战友之类的词儿,她游戏账号的签名我还记得呢:老兵不死,只是凋零。


行动顺利得不可思议,赤司征十郎家雇佣的保镖在这在未来科技战衣和千绪非同一般的身体天赋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我从战衣配置的摄像头看见了赤司征十郎天使般的睡颜。


赤司征十郎,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好想舔一下屏幕……


但是知道屏幕上有多少细菌的我靠理智急刹车了,据说电脑上屏幕上的细菌和马桶上的细菌是一样多,可是我敢舔我的电脑屏幕,有人敢舔马桶吗?


我十分严肃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下得去嘴,总觉得要是真的做了什么的话作为人类的尊严就要彻底的丧失了。


屏幕里千绪,穿着完全隐形的战衣,我特制的电脑里还是能看见她的身影。


千绪嘴里咬着我在大阪城特别定制的告白失败纪念品,手里拿着我精心书写的情书,走到了赤司床边。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其实,我拒绝亲自去送情书,拼命威逼利诱千绪替我去,最根本的原因是,怕自己再跑到赤司征十郎房间里,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的地方,九成九会把持不住对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龌龊事来。


我的理智整日游走在犯罪的边缘。


三谷裳千绪把信和刀放在了赤司的枕头边上,对着镜头冲我比了一个v的手势。


然后跳窗迅速撤离了。


我松了口气,软软地倒在了椅子里,这封信寄出去后好像阀门一开,我的身体的一阵颤抖,一切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多年来对赤司无望的感情让我疲惫不堪,满身疮痍。


也罢,彻底做个了结吧。


我脸色凝重地站了起来,打开了保险箱拿出了一个盒子。


里面工工整整地叠着一条白色的胖次。


新的。


赤司卫生习惯很好。


那天,我没有找到原味的。


我按下了删除键,十五个摄像头全部自毁。


我舒了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从此我不再是赤司征十郎的专属痴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乐宴:没错,那三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选项我全做了一遍。


☆、两个赤司


再见了,赤司征十郎,从今以后我就是你高攀不起的女人,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恩赐踩你,我都不可能施舍你任何目光。


三谷裳千绪在送完情书穿着战衣回她自己家了,希望她不要把战衣暴露出去,毕竟让愚蠢的官僚知道了会有麻烦的,我是不是应该把战衣收回来啊?


算了,还是给她玩几天吧。


第二天早晨,作息习惯良好的赤司早晨六点准时睁开了眼睛,就算是周末,他也绝对不会赖床。像从前的每一个清晨那样,赤司征十郎眨了眨还有些惺忪的睡眼睛,四处看了看,他察觉到房间里有一丝违和。


然后他的手就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体,是一把刀,他床边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他拔出刀,开刃过。


刀底下还压着一封信,古色古香的牛皮纸信封,能在他熟睡的不动声色的把这两样东西放到枕头边上,那个人想来也能不知不觉杀了他。


赤司经历过数次绑架未遂事件,他没有急忙打开信,而是呼叫了保镖查看他入睡以后的监控。数名保镖分别负责一定时间段内的录像,可是均是一无所获,难不成来的是鬼不成?


赤司征十郎脸色凝重地打开了信封,当书信上的内容呈现在他眼前,饶是市司征十郎也不禁一呆。


——这个笔迹他太熟悉了!


良好的家教让赤司征十郎收下情书之后并不会把情书看完之后扔掉,而是当面答复写信的女生时,都会把信奉还。


绝对不会留在手里,然而……他柜子里有一个是盒子放着99封同样笔迹的情书。


加上这一封就是第一百封了。


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赤司征十郎来到了大阪城在约好的地点等候给他写信的那个女生。虽然那个女生约他到这么远的地方,但是他那天正好有事要去大阪,可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一下午,写信的女生都没来。


每封信的右下角都用大写的d,作为标识。


他很理解女生用字母代替名字的方法,女孩子毕竟比较害羞,如果告白失败的话,或者临时退缩,不想让他知道是谁也无可厚非。


可这个d……其实一想到那99封信,赤司就的涵养就绷不住了。


国中一年级和二年级,他总共收到了99封信d的信。


大部分都是在国中一年级到二年级,二年级第二、第三个学期慢慢减少了。而进入三年级以来,更是没有收到过任何和d的信。


这封,还是半年来收到的唯一一个。


过去的两年里每当他要去某个地方参观实习完成父亲布置下来的额外的学习任务,经常全国各地跑总会及时的收到d告白的信,而信上的地址跟他马上要去的地方一模一样,这绝对不是巧合。


赤司征十郎感到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像是被盯上了的恐惧和兴奋感。


所以当赤司征十郎收到这封信时感到的并不是害怕而是意外加惊喜,仿佛他好像就一直在等着,那个奇怪的女生的信。


对方是什么人,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甚至连他是男是女他都一概不知。可是正是这份未知,让赤司从小到大谨守礼仪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d。


从前那些信上写的内容都非常简单,通常只有一句话。


:赤司征十郎,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请某日某时到某地,我会在那里等你。


可今的封信却多了不少内容,上面提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站在樱花树下,她则对他一见钟情。


赤司征十郎不禁握住了拳。


日期是帝光入学那天,原来是那时候见面的……


d应该也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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