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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绪自暴自弃地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末到了,我穿着黑白色的裙子,拿着菊花跟爸妈一起来到了阿诚家。


阿诚的妈妈双目空洞地接待了我。


阿诚的棺材是封死的,看不见他的仪容。


妈妈小声说:“……阿诚死的很惨,被捅了几千刀整个人都烂了。”


我脚下一软扑在了棺木上,我还记得小时候我被欺负都是阿诚哄我,他还会晚上悄悄地跑到我房间钻进我的被窝抱着我唱凯蒂猫之歌。


不过这种行为很快被老爸发现阻止了。


当时我可伤心了,哭着喊着要和阿诚一起睡。


阿诚是我认识的男孩子里最温柔贴心的一个。虽然小学毕业后他搬走了我就没见过他了,只是会定期发邮件。


我双手合十在心里祈祷:愿你的天堂没有钢刀。


作者有话要说: 猹:愿天堂没有钢叉。


b站的鬼畜魔改闰土和猹的歌、锦鲤抄。


☆、回春丹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雄英高中一年级的同学也感觉到了, 新晋校花道乐宴情绪非常糟糕。具体形容, 类似于死了情缘。


消息灵通的同学上下左右一打听知道了道乐桑的初恋,死于人类史上极恶的“绝望事件”。


虽然刚一从希望峰学园向外延伸就被各路职业英雄扑杀殆尽,但仍有一部分余党残存。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恐慌, 只得封禁希望峰学园。


“好惨, 听说道乐桑的初恋叫诚君的, 因为死的太惨连遗容都没给去吊唁的客人看。”说话的女生捂着胸口惴惴不安地说, “国三时我也收到了希望峰学园的邀请书,幸好我没有去。”


“听说引发了时间的孩子个性是绝望,希望峰学园很奇怪的,他们招收的学生都要在学生的个性前加上超高校级。意思是同类个性里最强的。”


“那个诚君的个性是什么啊?”


话题到这里就打住了,一脸憔悴的道乐宴来了。


虽然和阿诚好些年没见面了,但我们的友谊是真的。想不到他说死就死了。好人不长命啊。


也许绝对选项是想哄我开心吧,给我来了如下选项。


【1撸一把爆豪胜己 2撸一把轰焦冻 3撸一把相泽消太 4撸一把绿谷出久 5撸一把八木俊典】


想起了曾经玩过的游戏撸啊撸。


首先排除爆豪吧,我们俩打起来会以爆豪死亡雄英被拆我被通缉结束。


轰焦冻, 我跟他不熟啊。


相泽老师, 真诚地拜托一下认真负责的相泽老师没准会同意呢,待定。


绿谷, 绿谷少年那么温和肯定没问题的。


八木……这谁?


在相泽老师和绿谷选一个,都试试看吧,谁先被我撸了就是谁。


我拎着便当来到了一年a班。


绿谷出久正和丽日聊的开心。丽日看他的眼神闪亮闪亮的,想不到绿谷看着没什么异性缘……其实很有一套啊。


让我想到了夭折的诚君。


又是一声叹息。


环视了a班一圈,轰焦冻不在, 于是我走到教职员办公室,一个消瘦的男子坐在里面,我们学校有这么个老师吗?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相泽老师。”


“相泽有事不在雄英。”


这下可麻烦了,难道我真的要去撸爆豪?


“你要相泽有什么事吗?”


“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我必须摸一下相泽老师的头……”我说着就看见这位神秘老师吐了口血,“啊啊啊老师你没事吧?”


欧尔麦特也就是八木俊典慌乱地擦干净血,“你为什么要……”


该怎么解释好呢?


“因为最近我特别倒霉有一个占卜师告诉我要摸一下幸运的人转运。”


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而且相泽消太看着分明是绝望了的倒霉相!


既然相泽老师不在的话只能摸一把爆豪了,希望他不要太生气才好,跟不知名老师说再见前我多嘴的问了一句,“老师你叫什么名字啊。”


欧尔麦特没多想就说出了真名:“我叫八木俊典。”


我:Σ(⊙▽⊙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吃惊了,八木老师狐疑地看了看身后,什么都没有,“同学,你怎么了?”


我真诚地鞠躬说:“其实八木老师也是占卜师说的非常幸运的人!请老师让我摸一下头!”


八木俊典:“…………”


他一个被all for one 打残告别英雄生涯、随时都可能死掉的人,怎么都和幸运无关吧。


“道乐同学,我呢一看就是重病缠身,怎么都和幸运扯不上关系,街头占卜师的话不要太过相信了。”


我:“不不不,那位可是有预测个性的大福神。他亲手制作的祈福色子,考试的时候用那个做选择题从来都没有出过错!”就决定是你了绿间真太郎!


是、是吗?


面对少女期待地眼神,八木俊典很快败下阵来。


他微微低头凑到了我面前。


我吸了口气,没想到居然这么容易。这位八木老师肯定是心地善良的折翼天使。


我小心翼翼地摸了下八木老师暗金色的头发。发质并不怎么好,但是暖洋洋的很舒心。


这位老师想必一定是心地极好的人。


不知道遇上了什么敌人才变成现在这样。


【大吉大利,道乐宴喜获回春丹·1】


回春丹!居然是回春丹!


不是我当年玩傲剑ol的基础丹药吗?


作用貌似是……回血?


话说绝对选项什么时候会有掉落了!我绑定它快三年了,一共就两个五分钟技能变身术和读心术,还动不动就上锁禁止使用。


至于非凡的丹药,我更是想都没想过!


天下红雨了!


绝对选项说是更新之后新出的补丁。


从口袋里拿出装着一粒玉色丹药的透明小盒,这丹药看着就很不一般,还发光呢。


没准是传说中的厨具出品。


问题是,回春丹是给我的还是想让我给八木老师?


我问绝对选项,ta又开始装死了。


转念一想,高达280的智商就确认,回春丹是要给命不久矣的八木俊典的。傲剑里回春丹只是低级丹药啊。大还丹什么的没有吗?


莫非是我等级太低。


绝对选项也有lv,哈哈哈,我才不信。


绝对选项才不是俗套的升级打怪系统。


我把盒子放在八木老师手里,“这是您的回礼。”


“少女你太客气了……”八木俊典不经意地看向盒子,被里面明显不凡的丹药吓到了,“这是……”


我怕他还要问更多,飞快地说:“老师这是给你的就给你一个人啊是我们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否则我会不开心的就这样我走了掰掰。”


“等——”少女溜地比兔子还快。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就是入学参观上说自己更适合做恶棍还和敌联盟的死柄木弔牵扯不清的学生。


八木俊典打开药盒,里面蹿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


他扣过盒子,真的是浮空的!


这居然是药!莫非他之前吃的都是假药?


卖相也太惊人了。


光闻到药香疼痛都减少了很多,他见多识广但也从没听说过如此神奇的药……丹药?有心想拿到治愈女郎那检验下可想到道乐少女说的秘密又犹豫了。


也罢,还是先放着吧。


等到不得不服用的时候再——


只是,道乐少女为什么要给他这么珍惜的药物?


……


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把回春丹给八木老师太冲动了。可能因为从前从来没见过回头钱猛地被绝对选项温柔相待了失了智。


我仿佛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的人质整一天都很不安。


很快就到了阿诚的头七,我捧着白菊花坐着公交车到公墓给阿诚上坟。


墓园相当萧索。


我到了时有个妹子正跪在阿诚坟前。


妈的居然是个粉色头发。


我预感这妹子并非善茬,还是不要正面冲突为妙。可是来不及了,当我踏入她的绝对领域时该妹子一双邪性的双眸死死地锁定了我,“你是诚君的朋友?”


“我是。你是?”


“我是他的高中同学,”粉发少女朝我露出了可爱的笑脸,她长得一点都不输给当红偶像,“我是江之岛盾子,认识你很高兴。”


知道我是雄英高中的学生江之岛盾子发出了惊讶的呼声,“你可真厉害啊。”


“只是普通科而已。”


江之岛盾子热情的叫我吃不消,“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江之岛坐公交车还是打车呢?”


“我想在这里陪着阿诚。”


在这里?你说墓园,你要在墓园过夜。


别开玩笑了。


“晚上会很冷的,你又没带帐篷和睡袋来感冒了怎么办?”


江之岛盾子幽幽地看着我,“那么道乐桑要收留我吗?”


——于是我和江之岛盾子就一起回了我的公寓。


别问我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我很方啊!


上楼梯的时候我们遇到了正哼着小曲回来的松坂砂糖,我直觉感到不好。


因为谁知道两个粉切黑碰到一起会不会发生什么化学变化。


因此我一直都很怕桃井五月。虽然桃井五月从表面上看是没的说的完美美少女,但——如果真的是如此神明就不会让她长粉色头发了,粉发本来就稀少。所以,桃井五月黑化只是时间问题。而让她黑化的很可能就是黑皮大辉。我一直不招惹青峰大辉的理由以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松坂砂糖竟然没和我打招呼,可能是觉得我身边有别人不方便吧。倒是松了口气。


可谁料到走到门口的时候松江之岛盾子竟然和松坂砂糖打招呼了,“你好呀,邻居。”


松坂砂糖猛地被拦住愣了下,反应过来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甜美微笑。


“嗯!你好。”


我想,如果以后这两个人都平平安安的成长没准今天的会面……会晤会载入粉切黑史册呢。弥海砂为什么会失败因为她是金发啊!


“我是江之岛盾子哟。”


“松坂砂糖。”


江之岛盾子围着砂糖转了一圈,“我好喜欢你啊,你眼睛里有着相当美味的绝望哦。”


“绝望?”松坂砂糖歪着头说,“我现在可是充满了希望呢。”


江之岛盾子的脸都快贴到松坂砂糖的脸上了,“我看着不像哦。”


“你可以让开吗我要进去了。”


“你住在这间房子里啊。”江之岛盾子绕到门口,“这间房子里充斥着更浓烈的绝望。”


她说着,双马尾上的黑白熊也跟着点头。


粉切黑之战,真的太刺激。


松坂砂糖掏钥匙不小心把钥匙落在了地上,然后门开了。一个成年粉发女人探出头来,“砂糖,你回来了?”


这女人是什么鬼啊!我吓得抱着书包抖了抖。幸好我也是历练过多个世界的大人物了才没出丑。


江之岛盾子见到砂糖的阿姨不仅没害怕反而开心的不行,“你好,我是江之岛盾子!我能进去做客吗?您家里实在是太令我舒服了。”


砂糖:“…………”


砂糖的阿姨侧开身子:“请进,那边的同学你要进来吗?”


“我就不必了。”我面无表情推开自家的门。


病娇集会,恕不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黑白熊的主场,没看过原著_(:3」∠)_


☆、一刀在手


三个病娇睡在我隔壁导致我期中考试都没考好,比学年第二就多了二十分。上次足足多了三十六分。


考的不好的我非常低气压。


期中考试后普通科要放假了, 英雄科嘛……反正他们是要去实习的。


我先去洗了桑拿回家开了电脑。登录轻小说网站看了下嗷嗷待哺的读者。


没错, 我还是一个国中就出道的网络作家,仅仅十四岁就月入百万日元。至今年入近一亿日元。


这些日子以来很忙都没时间好好写文。


轻小说内容全都来自去过的世界,因为是亲眼见过或听说过写起来格外得心应手。


康麻子牌就放在电脑桌上, 十分安静迷人。我摸了摸胸口, 两米八太刀不知何日能苏醒。


那么, 选吧。


我永远不知道触动绝对选项的机制是什么。


【你想要回你的刀吗?那么就选吧 1刀匠之路 2刀匠与征服者之路】


我擦了擦眼睛确定是征服者不是探索者稍稍松了口气。


1和2可以说1是2的子集, 刀匠不就是锻刀吗我熟啊,好像还有一个挺火爆的锻刀游戏不过我没玩过。


不过刀匠与征服,难道是铁匠征服世界的故事,难道我要当草莽出身的皇帝?


不过听起来征服者很帅啊应该是我虐别人吧。


完全是龙傲天小说的套路,死几个同伴就爆种,该想想取什么帝号了,道乐大帝?听起来好像是永乐大帝的山寨版。


不管怎么说,2都是吊炸天的选项。


“选2 !”我头一次这么兴奋。


栀子小姐回忆录:那些年, 丰臣秀吉和织田信长一起嫖过我。


所谓的刀匠就是把铁锻造成刀的人。


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太过简单了?


不过朴素一点未必不好。


此时此刻在下在战国时代的日本, 说真的我对什么日本什么战国完全搞不清楚,只是大家这样说我就这么叫了。


我被一名叫做三寸法师的和尚收留在他快要倒闭的寺庙里, “你听着,绝对不要出门。”


法师如此嘱咐着。


大约一个月前吧,我在三寸法师的背后睁开了眼睛,关于我是怎么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并且失忆的原因可能永远不知道答案了,失忆之后我沉思了下, 觉得自己应该叫——织田信长。


待法师出门化缘……据说其他寺庙的和尚都是大地主,为什么三寸法师如此的贫穷?难道是因为他的法号不被男人和女人喜欢吗?人们真是不能如常的面对自己的缺点啊。


法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开溜了。


不得不说这个叫京都的城市给我一种异常寒酸的感觉,穷是真心穷。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是个有钱人】的感觉却是从未动摇过,想必法师只能化咸萝卜和纳豆回来吧。我要吃饭,而不是见鬼的饲料。


走到一家茶寮外,我坐了下来,店小二没上来招呼,他非常冷漠的看了我一眼,和看对面墙角那条懒洋洋的癞皮狗一样。


“听说了吗?那把叫做膝丸的名刀,丰臣秀吉大人花了一万两买下。”


“金子、金子哦!”


过往的客商如此惊呼道。


名刀这么值钱啊,我有点惊讶。于是我接近了两个客商,笑容可掬地打招呼,“两位,下午好。”


“哦,你好。”


草屋信差点了下头,“您有什么事吗?”


“啊……是有点小事要麻烦阁下……”


傍晚,三寸法师化缘回来,他蹬掉了鞋子,变成了一个猥琐的和尚,隔着几个回廊招呼我,“信长!出来吃饭了。”


“不吃,我不饿!”


“不用客气,我化到了很多吃的,有咸鱼哦!快点来吃吧!”


咸鱼


咸鱼


咸鱼


为什么又是咸鱼!


“好想把咸鱼塞进你的鼻孔里去啊。”我说。


夜间


我和三寸聊着天,商讨国计民生。


三寸法师把光头拍的啪啪响,“什么?你说你要去当刀匠?!你会锻刀吗?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气定神闲地说道,“可是,冥冥之中我觉得,锻刀这种小事我还是会做的。”


三寸法师干脆放了个屁回我。


于是我准备成为一个刀匠,首先得准备一个作坊,其次是铁锭。


站在铁匠铺门口,“老板,你不是闹着玩的吧,就这个是你们铺子里最好的铁锭。”


“是的,先生,你看这是块多么好的铁啊,一定能打造出最完美的刀剑。”


“你这里没有钢锭吗?”


“钢?那种传说中的东西,有些铁匠打了一辈子铁都打不出来啊。”


很好,为什么有那么多理由阻止我当一个刀匠。


也许,我还有当铁匠的天赋。


“老板,我能锻造出钢锭。”


我本以为老板会欣喜若狂的把我当爸爸,恳求我传授他一招半式。可结果——


铁匠铺老板和他的儿子徒弟把我推出了铁匠铺门。


“哪来的疯子,呸。”


果不其然,这天我又被三寸法师嘲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有人偷偷跟着我,经常一回头,就有奇怪的人装作路人左顾右盼。


这跟踪技术,弱爆了。


此时此刻,一座森严的院落里,穿着将军服饰的中年人面容阴郁,他猴子一样的脸有些滑稽可笑,他早年就是因为这张脸有了猴子的外号,可如今,再也没人可以那样轻蔑地叫他了。


这个人的名字是丰臣秀吉。


“确定了吗?”


“是的。”匐在地上的忍者说道,“的确是那位大人。”


丰臣秀吉攥着茶杯的手握紧,丰臣秀吉追随织田信长数十年,对那个人十分了解,同时又一点都不了解他。织田信长是个谜一样的人物,他如彗星般崛起,一路高歌猛进,像被命运眷顾着,他的敌人在决战之前暴毙,主动为织田信长夺取天下让出了道路,然而,织田信长死的也如同彗星。


“他的脸呢?”


“……还是、还是和当年一样,只是头发是白色的。”


追随过织田信长的人都知道,织田信长的容貌永远停留在二十岁,而日前出先在京都的青年,和织田信长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样天马行空的想法,尽管织田信长已经死去了二十年,但丰臣秀吉心中从来都不相信织田信长会那么容易死去,可天下谁人不死,织田信长就能例外?


“查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了?”


“属下无能?”


“陵墓那……”


“没有异常。”


秀吉沉默了一会,挥手让人下去了。


多日后,我在寺庙里发呆,三寸法师最近好像恋爱了,总是往出跑。


想想寺庙还是挺大的财产,田地也不少,貌似很吸引女人的样子。


到了正中午,寺庙大门上挂的铜铃铛被敲响了。


“请问,三寸法师在吗?”


一个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在门口询问。


“法师早晨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呀。”女人低低的叫了一声,“我和法师约好了,可他许久都没有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她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所以我决定闭上眼睛。


于是我关上了大门。


女人被迎面拍上的门糊了一脸,懵了。


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用哭来要挟人的女人了。待那女人走了后,我才拿了根棍子出门去找三寸。


这寺庙里竟然一把刀都没有。


真穷。


话说三寸能去哪呢?


歌舞伎一条街?


我拦住了经常和三寸一起厮混的大爷,“哟,知道三寸去哪了吗?”


“哦,今天是花屋栀子小姐的水扬仪式……”大爷呸了一口,“跟他没什么关系去凑什么热闹。”


原来是清倌下海仪式。


花屋在歌舞伎一条街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过我从来没来过,在下对画着艺伎妆的女人真是喜欢不来啊。这种妆容多半是来自唐朝的仕女妆,审美观不可理喻。


找了一下就到了花屋,此刻花屋人山人海,听说栀子小姐的金主是丰臣秀吉的养子丰臣秀次。


花屋里三层外三层,估计很难找到三寸。


于是我找了个木墩子坐下,同时一个老头也看中了这块木墩子。眼神交汇的刹那,仿佛电光火石闪过,呵呵。


我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好市民,“大爷你该软的地方硬了该硬的地方软了跑这里来干什么,求虐吗?”


老头立刻顿悟,脸色一下子黑了,我抢先坐下,把打狗棍往膝盖上一横。


想不到老头脾气挺好,居然露出了笑容。


“你这个处男有资格说这种话吗?老夫不才十几个女人总是娶过的,至于没娶的嘛……呵呵。”


气煞爷爷!


“听说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那都是谣言!老夫每天早上都能一柱擎天!”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不知道多少女人哭着喊着要嫁给老夫!”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然而老夫都不屑一顾。”


“你的儿子都不是你生的!”


“当然不是老夫生的!老夫是男人。”


良久之后,我和老爷子吵累了坐下来喝了口水。


“所以老爷子你是来嫖妓的?”


老头说:“听闻栀子小姐的三味弦颇有上古遗风。”


“顺便嫖一下?”


“这个可以有。”


我跟老头迅速交换了暧昧的男人的眼神。


“在下丰臣秀吉,不知阁下贵姓?”老头伸出手,还丰臣秀吉。


我根本不用装逼,“在下乃是织田信长。”


“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老头:“择日不如撞日,你我二人一起与栀子小姐三人行如何?”


想不到这老头还挺会玩!


我:“同去,同去,我还有一兄弟,慕名栀子小姐久矣……”


“四人行,极好极好!”


丰臣秀次见到丰臣秀吉还以为眼睛花了,要不他怎么能看见父亲大人?


丰臣秀吉威严地说:“我和这位年轻人有事相商,你先离开吧。”


丰臣秀次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栀子小姐让给他干爹。


花屋,栀子小姐的房间。


四人跪坐在地上,由栀子小姐斟酒。


要说丰臣秀吉这一生最恐惧最尊重最敬畏的男人,那么一定是织田信长无疑了,而此时此刻,丰臣秀吉站在了这个时代的顶端,而他脚下踩着的尸骨就有织田信长,信长居然会被明智光秀害死,那个男人哪有这个本事,织田信长的死是时代决定的,是天命!天命让信长夺取天下,又在最后关头让他如彗星般陨落,比起夺取天下后缠绵病榻死去的信长,以这种死法告别人间才是男人的浪漫吧。


而如今……


丰臣秀吉不动声色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青年,最多二十岁的样子,面容英俊无匹,举止张弛有度,他身边坐着的是有名的三寸法师,在佛道有深厚的人脉,要知道战国时代武僧的地位相当的高。


而他们三个汇集在一起,只为了一个女人。


栀子小姐早就在人的提醒下知道了这位年级最大的老人是丰臣秀吉,吓得这位年轻的小姐走路都哆嗦,幸好她是跪坐的,不过在给丰臣秀吉斟酒时,她还是偷偷瞄了瞄丰臣大人的腿间,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还能嫖的动她,要是被她玩死在花屋里怎么办?栀子小姐仿佛又看到一个新的战国时代冉冉升起,她竟然是终结了旧时代开启了新时代的女人,想必历史会对她大书特书吧。等等,也有可能是丰臣大人发现自己不行了之后带着年轻人过来,自己则是观赏来着?大人物的通用癖好,这位年轻人长得如此之俊朗,想必紫式部姬书里写的源氏公子也略逊一筹吧,至于那位法师大人,看起来似乎和丰臣大人相仿,是一不留神就会被玩死的类型。怪不得这种男性发明了许多道具,归根结底是自己不中用。


不过只要有这位公子,栀子此夜也不算虚度了。


等等,这位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在下织田信长,见过栀子小姐。”


别别别这位帅气的大人,您别以为花魁没有见识,其实她还有一个身份,是伊贺忍者,专门收集情报的,在这个年代,天下人哪有不知道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名讳的?


所以,您是织田信长?


开什么玩笑,织田信长如果活着,可是和丰臣秀吉大人是同辈的人物,年岁恐怕比丰臣大人年轻不了几岁。


酒过三巡,丰臣秀吉对三寸法师说:“法师,你我二人换个地方聊一聊如何?”


别啊。


三寸法师此刻正兴奋着呢,总觉得年过而立之后打开了人生的新的篇章,没想到丰臣秀吉竟然不带他一起玩,于是不满的看向我,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主动邀请丰臣秀吉吗?


“秀吉,方才不是说好了嘛,你可不要临阵退缩啊。”


我发觉丰臣秀吉此刻一点对栀子小姐的热情都没有,难道是年级太大不行了?一代人杰也扛不住岁月的磨砺,绣花针也磨没了啊。


丰臣秀吉和三寸法师走了,三寸临走之前含恨地看着我,希望我能在最后关头叫住他,抱歉了,三寸,男人四大铁的这一铁你我恐怕做不到了,我怕影响胃口。


栀子小姐羞涩地看着我,她穿着繁复的紫色锦缎十二单,特别的难脱。


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绝对是情趣,我轻轻地剥下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好像是在剥洋葱,栀子小姐的皮肤真的是非常白,胸也非常的壮观。


以下省略七个小时一万八千字。


栀子小姐依偎在我宽阔的胸膛里,没错,我已经俘虏了她。


花屋后面有温泉,栀子小姐一边给我按摩肩膀一边打听我的来历,“我是一个刀匠。”


刀匠?


栀子小姐眉头一皱,工匠,可不是高贵的大人。


“现在住在三寸法师那里。”


栀子小姐按摩的力道忽然一加重。


“被法师收留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他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让我苦恼的是,法师也心悦栀子小姐,这让我非常的为难啊。”


冷静,栀子。


这个男人可是丰臣大人都要宴请的人,身份想必非同一般,此刻他说自己只是区区刀匠,想必是要试探于我。


于是栀子小姐继续散发着大和抚子般的微笑,手也不由自主地滑过我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那么大人想必打造过十分有名的刀了,可惜栀子并不清楚刀剑之事,不知道大人可否为栀子说一说呢?”


这可有点难办了,虽然说我早晚会成为铸造出天下之刀的刀匠,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反正栀子小姐对刀剑一窍不通,我可以编一些骗骗她。


然而,我又是一个不忍心骗女人的男人。


“实不相瞒,其实我并没有铸造过自己的刀剑,我初到京都,蒙法师收留,立志成为刀匠,但苦于没有本钱,没有工坊。”


所以你是个只有脸和身材啪啪啪能力特别强之外一事无成连房子都没有的贩卖理想专业户吗?难道你以为我栀子会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样把私房钱拿出来给你挥霍吗?


可笑至极。


作为一个有良好教养和涵养的太夫,栀子小姐强忍住想把面前这个男人一脚踹出去的愿望,没钱还敢来花屋,幸好昨天他的所有消费都由丰臣秀次大人支付了,虽然丰臣秀次大人的面容的确有些入不了她的眼,但是在这个时代男人的力量权势财富才是首先要考虑的。


于是在下被栀子小姐彬彬有礼地请出了花屋,我刚想问栀子小姐何日再约,可栀子小姐只是给了我一个含羞带怯的微笑,就关上了门。


想必是太羞涩了吧。我想到,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有一封散发着栀子花香气的信笺由侍女送给我了。


怀着美好的期待,我回到了寺庙。


三寸法师还在睡觉。


我有点饿了,在栀子小姐那奋战了一夜我还能龙精虎猛地爬起来简直拉高了这一代大和民族男性的平均啪值。


我去了厨房,厨房里的一切给我的感觉都非常的陌生,我发现了一件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事,那就是我似乎从来没有进过厨房,费了半天劲找到了米缸,打开盖子一看,空的。油罐子,空的,盐罐子,空的。只在一个坑洞里找到了被三寸藏的严严实实的一罐腌萝卜,还是臭的。据说萝卜腌的越臭越好吃,不知道真假,反正这种东西我是拒绝塞到嘴巴里面的。


事到如今我知道我误会三寸,原来他每回都尽心尽力的给我找吃的,而我连和他一起啪个太夫都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了,那可是太夫诶,又不是那天来找他的秀子,那种等级的女人根本连让我有兴致都办不到。


于是我摇摇晃晃地回到三寸的房间,踢了踢他的屁股,“三寸,起来啦,我饿了,咱们家没饭吃了,要不你把寺庙卖了好了。”


三寸醒了,“要卖我不早卖了,你以为京都的房地产业有那么好做,刚打完仗,空房子不知道有多少,空地更多,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盖房子,还用花钱买地?”


一国之都连房地产业都如此衰败,这个国家没有希望可言了。


“你昨日竟然背我而去,独自享用了栀子小姐!”法师一说到这里就怒气冲冲。


我只享受了一两次而已,那之后都是栀子小姐主动的享受我这个大好青年纯洁的身体,这么一算我还亏本了,毕竟男女平等嘛。


法师见我许久不说话,问,“你在想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京都如此贫穷,连做一个刀匠都如此艰难,我想西渡去海那面的国家,听说那是一个极为强大的王朝,想必很需要我这种人才。”


法师嘲笑我异想天开,“先不说渡海九死一生,你是大和人,海那面的国家叫我们是倭寇,见了就杀。”


我摸摸自己柔顺的马尾辫,“不可能,我又没剃头。”


在街上经常看见的武士的月代头,丑的一比,和艺伎画的狗狗眉狗狗唇一样,完全跟美丽搭不上一点关系。


三寸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比起西渡,还是想想下一顿去吃什么吧,要不然,我们都要饿死了。”


三寸法师还是忍不住饿死织田信长的罪过,用供奉佛祖的肉.体向爱慕他的女性换来一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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