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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1)(2 / 2)

“奈落要嫁人了?”犬夜叉一口泡面喷了出去。


“如果消息没错的话就是这样吧。”


“弥勒法师——”一只圆滚滚的狸猫从天上落了下来。


“阿八你怎么来了?”


这只叫阿八的狸猫是弥勒的小弟。


“是三寸法师叫我来的。”


犬夜叉一伙都见过三寸,知道那是弥勒认的干爹。来头不小。


“三寸法师让我送请帖给你们。”阿八说着掏出一张请帖,“请你们去吃喜酒。”


喜帖很华丽,地址是人见城。新人是人见城阴刀和征夷大将军道乐宴。


犬夜叉等人:心情复杂,无法用语言形容。


“奈落要嫁人了我们还杀他吗?”


八月八日吉时已到,三寸法师拿着锡杖站在门口盯着奈落换嫁衣。


一句“你想让信长生气吗”绝了奈落想跑的心思。


三寸看见白童子的时候愣了下,“什么时候分裂的?正好,可以当花童。”


于是早产出来反应有点慢的白童子被塞上了花球换了身粉哒哒的和服裙子,头上还戴上了花环。


人见城摆了三天三夜流水席,不用说肯定是坂田银时建议的。他正充当了伴娘的角色化身卷子陪着宾客大吃大喝,香槟塔不要命地往肚子里灌。


当奈落隔着头纱看见人群当中狂笑不止的狗子时,吐出了一口血,看见了抹着眼泪的神乐吐出了第二口血,看见了写来宾礼金清淡的巫女桔梗吐了第三口血,看见三寸叫了一辆妖怪专用的猫又特快专列吐了第四口血。


“阴刀少爷,人见城到大阪城路途遥远,您坐上这辆车今晚就能到达。您的嫁妆已先一步送去了大阪城。请让我服你上车。”


流水席上普通人居多,猛地看见有妖怪过来吓得半死,知道是三寸法师收服的妖怪后立刻佩服了起来。


三寸把奈落扶上了车,头顶忽然出现了一对毛茸茸的红色耳朵,身后也出现了一条蓬松的红色大尾巴,高喊了句:“狐狸嫁女儿喽——”


猫又数条腿在地上蹬了数次,快得像风似的跑走了。


……


苍天可见我对奈落绝无色心,我这么做完全是绝对选项的锅!


它让我用金箍收服三个妖怪,半妖也算。奈落自己送上门的当然也算了。


我看着剩下的两个金箍,犯愁啊。


剩下的两个妖怪到哪去找?


我试过抓了一个灯笼鬼套上金箍,可绝对选项完全不认可。我仿佛看见这两个金箍其中一个写着杀生丸的名字,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私人订制。


三寸啊,你可害苦了爸爸。


爸爸心里委屈可从来不说。


至于娶奈落,我发誓只是想废物利用!


婚礼治安由土方十四郎负责,他本来就是当警察的熟悉的很。原先他以为锻造出加州清光或大和守安定这两把刀说不定能把总悟叫来,可惜出现的都是正常的刀剑付丧神。


没有和泉守兼定。


这让崛川国广非常难过。


除了坂田银时大家都默认他为和泉守兼定,可崛川国广就是不叫他兼桑。


只叫他和泉守。


就这还不情不愿的。


一期一振帮我换喜服,红色的喜服配上我的红发,整个人都像是着火了。


“有些过于鲜艳了,换身黑色的来。”


“是,主上。”


奈落来了,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羞涩。


我不承认是错觉。


“信长大人。”奈落眼神中满是杀气,可他一想动手,金箍就发光弄的他欲生欲死。


我拍拍他的手,“别急,马上就入洞房了。”


奈落:“……”


洞房的具体内容我也很纠结,记得奈落本体的我对他很难下得去嘴。


我招呼着宾客猛地看见一个熟人,她不是我的女神栀子小姐吗?和她说话的女人是丰臣秀吉的美艳遗孀宁宁。


坂田银时想如果假发在这肯定得疯掉。


“信长大人。”栀子小姐看我的眼神非常复杂,“没想到您竟然变成了女子。”


我也很意外。


栀子小姐:“赤面疱疮真的是您降下的惩罚。”


“绝对不是。”


栀子小姐:“是我唐突了,大人能和我喝一杯酒吗?”


虽然曾经沧海难为水了,但栀子小姐,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好。”


“能喝交杯酒吗?”


“自然。”


没进洞房和新郎喝交杯酒反而和一个女人喝上了,宾客们纷纷对将军竖起了大拇指。


一期一振:“您这样让夫人很没面子啊。”


我:“一期,你帮我招呼宾客。”我要去入洞房了。


女仆们拉开了大奥重重房门,奈落无比撩人的坐在床上等我临幸。


我的人生巅峰应该是此时才对。


我勾起了奈落秀美的下巴,“笑一个我看看。”


奈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脸色一变,吐出酒气,“难不成你还惦记着桔梗?”


“你怎么知道桔梗?”


“你那点心思瞒的了谁?以后你就是我道乐家的人。”


奈落:“…………”


窗户忽然响了,三寸可恶的脸露了出来,叫我,“信长待会再玩,我给你找到了好东西,巫术——可以让男人生孩子的宝贝药水。”


奈落:(ΩДΩ)


我大喜,“从哪找到的?”


“当年一起去成均馆实地考察的朋友卖给我的。非常好用。”


“谢了兄弟。”


我拿着药水逼近奈落,“是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下去。”


刚走了两步,我腹部剧痛。


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痛苦地低吼着。


大夫马上就来,诊断后,“将军大人中了毒!”


居然有人敢毒害将军。


“控制所有的宾客。”一期一振露出了獠牙,“若是将军大人有闪失所有人都得陪葬。”


一期一振这番变化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他的弟弟们。自打粟田口小短裤们来到本丸后发现了一期哥各种违和的地方。


——他不是一期哥。


——一期哥绝不会对老虎不理不睬。


——一期哥看见我穿裙子露出了嫌弃的眼神。


问题来了,他不是一期一振,是谁?


妖怪的嗅觉很快确认了审神者身上的毒素来自于丰臣秀吉遗孀宁宁。


“主上没杀你你居然暗算主上!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宁宁从容赴死,“杀了我男人还抢了他的大名府,我岂能容你!”


栀子小姐也站了出来,“害死了将军大人的凶手岂能让你死得痛快,这□□会折磨你数月,直到骨肉都烂掉才会咽气!”


最毒妇人心啊。


土方十四郎迅速把两人带了下去。


我好像是要死了,妈的我的洞房还没入——


·


“道乐宴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诶!”我猛地坐起来,前一刻我痛的要死昏过去了现在是——


我前桌的心操同学不爽地啧了下,嫌弃地看着我。


这里是……


窗明几净的教室,写满了字迹的黑板,纯真的熊高中生们。


这里是雄英高中!


班主任大黑午子担忧地看着我,“你没事吧?”这孩子总是请病假,身体很不好。


我:“老师我去下卫生间。”


我尿遁跑出了教室,进了卫生间,头还晕晕的,走到小便池前解开了裤腰带。


隔壁有一个黄色炸毛头的青少年,这孩子叫什么来着看着眼熟,我熟练地上半身后倾,对着黄色炸毛头吹了声口哨,“嚯,挺大啊,发育的不错啊。”


天可怜见我是以长辈的身份夸奖他来的。


水流倏地一顿,几秒钟后又继续——


震惊、呆滞、暴怒、害羞、仿佛一万头草泥马以四倍速狂奔过爆豪胜己的脑海。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将卫生间摧毁。


我疯狂地逃窜,而明显失了智的爆心地正疯狂地追杀我。


心操人使看见这幅熟悉的场景,确定道乐宴还是道乐宴。


“去死吧!!!”


“轰轰——”


“救命!”


五分钟后爆豪胜己被相泽老师夹在腋下消除了个性。


我们两个被带到了办公室,期间爆豪胜己数次暴起想要宰了我,都被相泽老师化解了。


相泽消太敲敲桌子,“为什么打架?”


爆豪胜己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敢说一个字就要我的命。


我搓着手露出了你懂得的笑容,“是一点私人的事。”


我的班主任大黑午子和相泽老师交换了情报,什么“爆豪上课途中请假出去上厕所”“道乐也是诶”“两个人在厕所打起来的”“还是男厕所”“道乐怎么会在男厕所”“难道?”“难道……”


两个肮脏的大人一瞬间就想到了不和谐事件。


大黑午子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年纪还小冲动是正常的,可上课途中也……唉,写个检讨吧。”


于是我就和恨不得杀了我的爆豪胜己一起留堂了。


期间绿谷出久原谅色少年过来表示了关切被爆豪胜己轰走了。


我拿着笔差点忘了现代日语怎么写,从前文书都是一期一振代劳的。


“那个咔酱……”


咔酱手上冒气了爆炸前的火花。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前不知死活地说:“我真是夸你。”


什么啊,又不是小孩子看一眼怎么了,谁没有过似的!


爆豪胜己迅速写完了检讨,通篇表示了对损坏公物和没打死我的忏悔,丢下一句,“咱俩没完。”


我迷路了好几次翻出了手机问了熟悉又陌生的千绪我家在哪,千绪秒懂我在异世界不知道呆了几年同情一把后告诉我家的地址。


真他喵的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接下来几天我照常上学,除了躲避爆豪胜己和无视同学们好奇的眼光外称得上幸福的高中生活。


然而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当了好些年的上位者收拾家务我是不可能做的了,可是每当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或者放学回来家里又变得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


难道是来了田螺姑娘?


我买了好几个摄像头装上。


可总是录不到内容,仿佛被删除了。


是不是闹鬼了?


这天晚上我死撑着没睡,凌晨,两点多,有动静了。


我灵巧地跟猫似的下了床,猛地推开门。


月光洒进了客厅,落下一地清辉。


一个抱着乱七八糟衣服的男·田螺姑娘正惊讶地看着我,反射性地跳到了沙发后躲起来——阔以说非常可爱了。


仅仅短短一瞬间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脸,“一期一振?”


沙发后的人动了动,闷闷地声音响了起来,“我不是一期一振。”


不是?


“你是我的近侍一期一振?”


“我是你的近侍但不是一期一振。”


听粟田口的正太们说过一期一振不对劲,他们完全感觉不到亲近感。


“那你是谁?”


这个冒出一期一振在我身边呆了好些年的付丧神……大概是付丧神从沙发后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上一秒他还是蓝色的头发下一秒就变成了红色的头发。


他用委屈到极点地口气说:“主上,我是康麻子牌啊————!”


☆、有娃有狗


康麻子牌,我的爱刀, 我的小可爱。


“你哥哥两米八没变成付丧神吗?”


瞬间我就看见康麻子牌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仿佛我是在新婚之夜和正妻提起表妹的渣男。


“你怎么会变成付丧神?”


“主上失忆后我也失忆了, 主上想要锻刀,我感觉非常、非常的难过,就变成了主上的刀,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一期一振, 那是主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渴望?你的意思是我渴望一期一振?”


“是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


我拒绝表示喜欢一期一振那一类干净偏瘦声音清亮稳重又顾家的男人。


不过现在首要考虑的是怎么安置康麻子牌……咦——菜刀叫这名没觉得奇怪可人的话就很怪了。


“你打算怎么办?还可以变成刀吗?”


康麻子牌哆嗦着说, “主人我不想被放在小盒子里度过暗无天日的时间。”


“没说要把你放在盒子里你觉得置物架怎么样?”


“主人……”


“那你有办法让其他人类或者妖怪看不到你吗?”


“主上我还是个新生的付丧神, 妖力很弱。”


“我知道了……两米八真的没化形……”


“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周末


“高槻三三!”我的责编云上一朵踩着十厘米高跟鞋风风火火气势如虹地来催稿了,“说好三个月前就是截稿日期了,可您怎么一点下文也没有了?咱们出版社可是严阵以待了大半年,幸好主编说要保持神秘感没有过早宣传,网络上有说您要发新书的消息我们一个没承认。可是、可是您可不能真把写新书当谣言了!”


“我不是病了吗?”


云上一朵:“那您连载的轻小说还在火热日更中怎么解释!”


“那不是有存稿嘛。”


云上一朵心里咯噔一下,看搞鬼老师的意思是想装傻充愣混过去,她惨叫一声,“您可不能这样啊!”


我像个欠了十几家网贷死活不还的老赖似的一挺胸, “咱们签合同了吗?”


“您说都不是外人不用签合同啊。”


“那不是外人你们也没把预付款给我啊。”


“高槻三三你怎么变坏了。”


都是三寸那个杂碎, 带坏了我。


“要是催不到您的原稿我就要失业了!”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编辑反正也没什么前途前段时间听说你们编辑部的新晋小姐姐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辞职去当风俗女了?这不挺好的嘛,人这一辈子只为自己而活……”我看着云上一朵泫然欲泣的表情闭上了嘴。“哎呀, 我最近实在是没有灵感,你看看咱们出版社还有没有新人可以培养下?”


“现在出版业行情这么不好,一般的新人哪里能扛得住年末主推销售额,您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逼的小编辑吧。”


“好啦好啦,可是我最近真的没有灵感。”


“您不是说要写三部曲, 第一部是您的成名作《吊人的麦高芬》第二部是让您获得畅销小说之王称号的《黑山羊之卵》,您说第三部早有计划了,就写《被肢解的伽利略》!您都忘了吗?”


伽利略做错了什么要被肢解。


我当年这么凶残吗?


“云上小姐,喝茶。”康麻子牌端着茶过来了,云上一朵下了一大跳,这么貌美的男人居然给她端茶倒水??


世界怎么了?


“高规三三,这位是——”


“我的跟班,不用在意。”


云上一朵快哭了,她们这些平凡女人平日里见都见不到,电视里也看不见的超完美级帅哥被当成跟班呼来喝去还甘之如饴!


人比人简直想让人原地爆炸。


“康……,去我桌子上找找有没有被肢解的伽利略。”


“是。”


这位帅哥的名字是叫康吗?康君!


康麻子牌回来了,“您的原稿。”


原来我已经写好了?什么时候写的?肯定是绝对选项干的。


说起绝对选项我已经有一阵没见过他了,难道又在更新了?


“绝?绝你在吗?黑绝?白绝?决绝?”好吧,不在。看起来真的是更新去了。


我翻开《被肢解的伽利略》看了几页,妈蛋我写的真好看。


云上一朵抱着原稿喜极而泣,“高槻三三,你既然写完了为什么要逗我,很开心吗?”


我作势抽回原稿。


“三三再见我要回去复印好跟主编审阅了,别忘了发一份电子版给我。”


我对康麻子牌说:“以后我就叫你,康。”


很久没回来了,需要处理的琐碎的事情很多,其中就有成绩——重新学习得从小学开始学。


“道乐宴,德川家康是怎么死的?”


“感染了赤面疱疮病死的,丰臣秀吉也是一样。”


日本史老师:“……”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道乐宴,你最近不仅成绩一降再降,还和英雄科的同学起了冲突,破坏了大量公物,你——”


“请务必不要开除我!”是双手合十地恳求道。


“没有开除你的意思。”


“雄英高中有一个交换生的名额我想给你。”


“诶?”


“去pk高中。”


哪个学校会给自己起【猪】这么好笑的名字?


校服居然还这么丑。


总之我站在pk高中门口还是懵逼的。


仿佛人生中第一次上学。


其实我是被赶出雄英了。


“你是新来的转学生?哈哈哈你好我是照桥心美,以后我们就是同班同学了让我们好好相处吧。”呀,没想到这个转学生长得还挺漂亮的,如果满分是100分她可以打99分,然而我能打到一万分。


妈耶这女人是水长相虽然漂亮但加的光效也太明显了,难道她的个性是魅力魅惑?


“你好,我是道乐宴。”


“你好道乐同学。”


照桥心美呀了一声蹲下捡起了我的项链,它什么时候掉的?


“你的项链——项链里的照片不是齐木君吗?”


难道说转学生是齐木君的fan?齐木君那么普通的人为什么会有fan啊。


“齐木?那是谁?”早上起床后我随便挑了条项链原来里面有赤司征十郎的照片,话说当初我还暗恋赤司征十郎来着。“你认错了吧?”


此时,一个穿着pk学院难看绿色校服的粉色头发男生经过我的身边。照桥心美反应速度超快地挡在了粉发男生身前,“早上好,齐木君。”今天的呜呼来一发吧。


“你好,照桥同学。”


我是不是看错了,这个粉色头发插着棒棒糖发卡的怪人是不是没有张嘴?腹语术?


还有他的脸。


看到他的长相的一瞬间,痴汉因子在我后腰的痴包内迅速增长。瞬间让我的痴汉细胞浓度增加到了每毫升10000单位。


我控制不了的面色涨红像个傻子似的看着齐木君。


[选吧 1因为某不可抗力你将深深爱上齐木楠雄成为他的痴汉,抛弃赤司,恭喜你终于能从赤司的魔爪下解脱了。2见到孩子们。]


选项一,从赤司征十郎的痴汉变成盗版赤司征十郎的痴汉有什么不同?难道在一刻歪脖子树上吊死还不够还得试试其他歪脖子树吗?真是够了。


孩子们,是我和黑长直的孩子还是和萨菲罗斯的孩子?


和萨菲罗斯的三个孩子我还没见过呢。


选2.


平静的和齐木楠雄打了招呼后,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的。


pk高中的同学们认为我是高冷女神。


随便他们怎么想好了。


终于挨到了放学,我买了三分特大号便当回去。


果不其然推开门的瞬间我的两个儿子,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背后的砂糖酱对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仿佛我是她的同好一样。


“妈妈~”


“妈妈~”


两个合格的杀手对我露出了小鹿般的眼神。


可恶啊以为这样我就能忘记你们的真面目吗?


“妈妈,歌留多饿了。”


“亚拉那伊卡也饿了。”


我把外卖放在桌子上,“去洗漱。”


“我们两个一直都在流星街。妈妈一直没回来,想妈妈。”


“我也想妈妈。”


“妈妈还会离开我们吗?”


“我们两个已经不是揍敌客家的人了可以好好的和妈妈撒娇了。”


两个孩子向我露出了杀伤力十足的笑脸。


真是头疼。他们不知道会在我这呆多长时间,歌留多还好说不是特别特别奇怪的名字,但是亚拉那伊卡,这孩子的名字在日语里是一发的意思啊。


不行,得改。


“你们想留在这里必须得听我的话。”


两个孩子表示绝对服从妈妈。


“歌留多,你以后叫道乐歌留多,亚拉那伊卡你叫道乐库洛多。”


“好的妈妈。”


他们两个对我言听计从真是让我想找茬都找不到。


“你们带行李了吗?没有就去买吧。”


于是我们就到了超市,歌留多和库洛多看见别的小孩子坐在推车里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我指着推车,“进去吧。”


歌留多小声地对库洛多说,“你进去,以后我免费帮你杀个人。”


库洛多:“三个。”


“成交。”


两个孩子背着含辛茹苦养育他们的母亲做了不道德交易后库洛多神情诡异地坐上了购物车。


起初他十分放不开,坐在里面就像是在揍敌客刑讯室受刑一样。


到后来,我推着他在排排货架间飞快的穿梭,这孩子激动地不行,“妈妈去那边——”


气的歌留多只翻白眼。


“下来,我要上去。”


“不行,咱们都做完交易了。”


我摸了摸库洛多的头,“让歌留多坐一会?”


尽管非常不愿意但库洛多没有拒绝我,“好吧妈妈。”


逛了好久的超级市场,累的可以,我让两个孩子换上睡衣去睡觉。歌留多倚着房门特别像奇犽地问我,“你和阿爸分手是不是看上库洛洛·鲁西鲁了?要不然为什么让亚拉那伊卡改名为库洛多?”


我:“绝无此事。”


“妈妈,我也想相信你。”


这孩子对着我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就应该把你们送到寄宿学校去再教育下。


我转到pk学院的一个月后,《被肢解的伽利略》上市了,也就卖了十几万本,第一天。


“高槻老师!!”


“我知道了,签售会是吧?”


签售会举行的当天人山人海。


我胳膊都快累断了才签了一千本书,后面还有源源不绝的读者激动地抱着书排队,他们就不能可怜下我吗?


“高槻三三为什么要戴着面具!”


“我们想看高槻三三的脸。”


这些话我完全忽视掉。


签着签着就出现了个熟人,他不是我的前未婚夫弔弔吗?


莫非他也是我的书迷?


看他不耐烦的表情好像不知道我是谁。


拿了签名书也没给我好脸色。


弔弔拿着书走后不到十分钟,我办签售会的购物中心一楼角落的咖啡店里忽然传出了一声枪击声。


“有人中弹了!”


据说还是我的书迷。


作为合格的作家我当然要去看一眼。


为什么被枪击的会是死柄木弔?


你好歹也是十八线组织的boss,随随便便被枪击真的好吗?


救护车火速到了,可开到医院之后,救护车里的医护人员全部昏倒了,伤者竟然失踪了。司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黑雾干的。


死柄木弔昏迷不醒,敌联盟群沙雕无首。


死柄木弔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荒唐被抢劫犯打中了,可恶抓到那家伙一定要把他皮肤和身体剥离!


死柄木弔凶悍地想着。


此时他听见一个十分惹人厌的小鬼的叫声,“妈妈!这只柯基的表情好凶残好像三毛啊!”


三毛是揍敌客家的宠物。


歌留多和库洛多表示没办法过没有狗子撸的日子叫我来买狗。


我嫌弃地看了眼笼子里的柯基,“腿短屁股肥哪里像三毛了?”


“我说的是气质妈妈就买它嘛。”


死柄木弔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他看见了前未婚妻,这个前他不承认。道乐宴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旁边两个崽子叫她什么?


妈妈?


顶着女高中生外皮的年轻的母亲对宠物店老板说,“就要这只柯基了……什么一百万日元你怎么不去抢!”


“太太,我这卖的是纯种狗。一百万是成本价。”


我就没听说过哪个做生意的是卖成本价的。


“六十万。”


“太太,这也太少了……”


“再买你四十万的狗粮和玩具。”


“也不是不能商量。”


一番讨价还价后,歌留多和库洛多拎着狗笼子出了宠物店。


在笼子里晃晃荡荡的死柄木弔还在四脚朝天地怀疑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


有点找不到搞笑的节奏了2333,要不我先调整几天?


☆、我的友人


死柄木弔万万没有想到住进未婚妻家竟然是以宠物的身份,她的两个亲戚家的小孩……叫妈妈肯定是闹着玩的正商量怎么训练他。


大的那个说:“给它吃点□□吧?”


小的说, “它只是普通的狗会死的, 还是喂氯化钡吧。”


“去哪找?妈妈不会让我们买的。”


“我们可以自己做。”


死柄木弔的小命如暴风雨里的蜡烛,说没就没啊。


等了好几天也不见这两个孩子的父母把他们接走,宴酱去上学后这两个孩子就抱着垃圾食品看电视。


门铃忽然响了。


“快递——”


“妈妈买东西了?”


“不知道, 你去开门。”


别开啊!


死柄木弔汪了几声, 肯定是坏人!


歌留多摸了下狗头, “再乱吠就掐死你哦。”


死柄木弔:“……”


快递员进来了, “你们家大人不在吗?”


死柄木弔:快说在。


库洛多天真地说:“不在。”


快递员露出了毛骨悚然的微笑,关上了门。


一分钟后,库洛多拿着还跳动的心脏发呆,“怎么办”


“被妈妈发现就麻烦了。”库洛多抓着死柄木弔的耳朵说,“你去把他吃了。给你加餐,高兴不。”


三毛:汪!


歌留多:“五毛太小了,吃不下。”


死柄木弔现在的名字叫五毛。据说他还有一个叫做三毛的大哥。


两个孩子蹲在尸体边上,有提议抛尸的有提议分尸的。


死柄木弔觉得眼前发生的事情, 分明是悬疑剧加玄幻剧。


她从哪弄出了这两个孩子, 这么小的年纪也太凶残了吧。


死柄木弔不禁想到自己小时候,蠢得简直没眼看。


“你记得附近摄像头分布吗?


“记得。”


两个孩子一个抓着尸体的手, 一个抬起尸体的脚,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死柄木弔狗叫了几声,忙跑到窗户跟前儿往下看,只见两个孩子稳稳的落地,健步如飞带着尸体跑远了。


第二天的早间新闻就是在离他们家几公里外的废弃工厂发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性死者的尸体。容貌被毁, 心脏不翼而飞。


有传言说是不法组织在干买卖器官的勾当。


“如果是买卖器官为什么只拿走了心脏,尸体身上应该还有很多可以买卖的器官,而且,贩卖器官的组织不可能把心脏拿走之后就把尸体随处乱扔。”


pk是高中里,银色短发的中二病海藤瞬,正有理有据的推测着,“我推测,这肯定是那个一直追杀我的组织,犯下的罪行!”


很快,死者的身份就被查明了,竟然是是十年里犯下数桩大案要案的连环杀人犯,而且专门对小孩子下手。附近家里有小孩子的父母都紧张万分,连着一个月都没敢让家里的孩子单独出门,可把那些小孩子憋坏了。


我有点怀疑是歌留多和库洛多干的。


空手抓走心脏,很像他们家传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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