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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22)(2 / 2)

“你都说了是鸟地方哪来的有钱人?”


张青没话说,“就连个穷鬼也没有!”


我:“穷鬼来咱们也抢不到半文钱。再说,咱是义匪,盗亦有道嘛。”


张青表示他只想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点都不想当啥子义匪,“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又不同意咱去偷鸡。”


“偷鸡摸狗那是二流子才做的事,咱兄弟早晚是要成大事的人。”


张青眼里这才有了点色彩,“没错,成大事!娶八个老婆!”


呸!还八个老婆!你张青就是个睁眼瞎我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你硬是认不出来,“我观哥哥面相,是入赘之相啊。”


他问:“入赘的是哪家小姐,容貌如何?”


我痛心疾首:“容貌!你就知道长相,品德不重要?”


张青摆摆手一脸不屑,“伪君子才在乎那些,不都是为三心二意找的借口。”


我们俩借着月色大谈女人。


月光照在张青饥渴的脸上,格外吓人。


“你就不想翠哥儿了”


“说了多次那是翠娘。”


“什么娘不娘的,老实回话。”


“哎,寺里说我杀了人想必官府已经立案了,我咋能去给翠娘添麻烦呢?”


“看不出你还是个厚道人。”


“……翠娘非拿杀猪刀刮了我,我可见过他杀猪。”


“我有一个问题,别人都自称某家,你怎么不这么说?”


张青一脸无语,“哥哥乐意。”


我们俩在十字坡落草半年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早知道那包银子就该全拿走,何必剩一半。


·


某日,张青面带桃花地回来了,遇到了真命天女。


我一拍大腿,“那咱得去告白啊。”


张青面有男色,“我配不上她。”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胡说!我兄弟相貌堂堂如何配不上?莫非她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不是。”


“既然是开饭馆卖手艺的,你自是配得。”


“可我没钱啊。”


我想说我有,我道乐宴向来仗义疏财。


可是,天上那有掉好几次馅饼的好事,“那逆就卖身进去,给她添茶倒水洗衣叠被伺候她。”


张青傻了,“为啥?”


我反手抽他后脑勺,“你个龟孙,近水楼台先得月知道么?伺候伺候不就伺候到一张床上去了?你长得如此标志再浪一点哪张床上不去,哥哥这个过来人教你一句,记住了,要胆大心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张青重重一点头,“我晓得了。”


“那就去吧。”


张青去了,没几个时辰就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二娘说不招人。”


我就奇怪了,“不招人就不招人呗,那你咋还挨揍了呢?”


“二娘说我欠揍。”


我脑子一转,“她揍你是因为她不好意思了!一定是你暴露出对她的企图了,她才揍你,你想她一个开店做生意的社会人哪里会平白动手?大家都讲究个和气生财。”


“是这样吗?”


见他信了,我推他走,“走,哥哥去给你讨个公道。”


张青急了,“莫去莫去万一二娘生气了……”


我反手抽他后脑勺,真怕给他打傻了,“你是不是傻?你每天按时打卯,一二来去你们就熟了,最多不过被她揍个半死,打不过她你不会跑跑不掉不会借机占点便宜!”


张青扭捏道:“那啥,占便宜不是君子所为。”


我手痒痒忍不住又想抽他。


“快滚去!”


于是我们到了十字坡有名的黑店,从外观上看十分有荒野精致,没什么装修摆设,时尚界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少就是多。


耳聪目明的小二哥哑巴听见有人来了立刻跑了出来见是张青顿时鼻孔朝天地把门一关,“你不过跑了两趟过来怎么惹他了?还是这小子练母?”


张青不懂练母啥意思,只道:“现在如何是好。”


我让他宽心,“兄弟你知道我成年后去往天下游学,路经蜀中?”


这句话糟点太多张青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了,“兄弟读过书?”


我一挺胯,“学富五车。”


张青头疼,“蜀中怎么了?”


我:“那里的人都喜欢唱山歌求爱。”


“求爱”两个字让张青闹了个大红脸,没看出来他居然脸皮这么薄,虽然他吃喝嫖赌但还是好青年,我知道的。


张青犹豫:“可我不会唱山歌。”


我甩了甩好些天没洗的头发,“我教你啊。”


选吧


【虽然你的掺和并不会影响张青的人生,但是本系统表示喜闻乐见,1唱出为孙二娘量身定做的求爱歌曲。2来一首著名歌曲刘海砍樵】


怎么看1都比2适合,张青和孙二娘和老刘也不搭啊。


那就选1


看清了要唱的歌曲后我脸黑了,张青问我咋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希望兄弟你不要被打死。虽然张青很可能不会跟我一起唱,但绝对选项肯定会控制他的行为,“我唱一句你唱一句,成败在此一举。”


张青凝重地点头,“中。”


那就来吧。


我:“走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


张青:“……走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这个调子是怎么肥事!


我闭着眼睛继续唱,嗓门震天:“咋了咋了你话里有话”


张青:“咋了咋了你话里有话……”蜀中人都这么唱歌的?!


我:“我看不见我啥也看不见……”好像顺序有点不对,我也不管了。


张青:“我看不见我啥也看不见!”


我:“我看不见十字坡有多远!”


张青:“我看不见十字坡有多远。”蜀中也有十字坡?


我:“摸柰子,十八岁那年!”


张青:“摸柰子,十八岁那年!”柰子是个啥?


我:“孙二媳妇的柰子……再也没有出现!”


张青视死如归地唱道:“孙二媳妇的柰子再也没有出现!”


屋里的孙二娘气得脸又红又黑!两个烂脚心黑的破皮无赖。


孙二娘每逢卖包子路过的下三滥免不了拿她过于丰满的上半身打趣,在这个以瘦为美的时代她可受了各种眼光,但是像外面那两个……


“哑巴外头是谁?”


“啊啊啊!”


“张青?”


那张青是不久前过来十字坡落草的,十字坡大得很张青偶尔打劫多半等了半天都没人来就到她店里吃饭,孙二娘这除了人肉包子其他饭菜也是有的。一二而去两人就熟悉了,至于孙二娘怎么就没把张青做成包子,一想到这孙二娘就暗恨,不知道为何蒙汗药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喝再多的酒也不醉,真是惹人厌!


孙二娘提起刀风风火火从二楼一跃而下,叱道:“看刀!”


真是个好女人,砍人前还提醒一句。


张青傻了,他打不过孙二娘,也不想打她。何况她还有刀。


孙二娘的刀法是杀人的刀法,专挑致命的地方砍。


张青惨叫一声,“兄弟救我!”


真是没出息!你就不能堂堂正正被孙二娘砍一刀?


孙二娘赤红着眼追杀张青,虽然她是个开黑店的黑寡妇,但被人明目张胆地喊了半天柰子真让她羞耻地想杀人,“张青!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张青蹿上跳下,狼狈不堪,我悠哉地站在一边观赏大晴天打男人,闲着也是闲着。


孙二娘一脚踹飞张青,也不知道咋就朝我看了过来,张青喊道:“是他!是道兄弟叫我唱的!”


孙二娘眼露凶光,“欺人太甚!”


她这可是鸡蛋碰石头,我眼睛一动计上心来,一招擒住孙二娘,老夫嗓门粗豪地说:“正好老子还缺个压寨夫人,看你姿色平平,夫人是当不上了,勉强当个妾吧。”


孙二娘怒极,可哪里挣的过我。


张青一个懒驴打滚跳起来,“兄弟!朋友妻不可欺!”


我一瞪眼,好心帮你当僚机这么没眼力见?


“二娘是我的女人!”


孙二娘一口吐沫呸他脸上,“谁是你的女人!”


张青深情款款,“我张青认定你了。”


我冷笑一声,“你们俩敢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给老夫戴绿帽子!”


孙二娘:“……你这厮好无耻!”


我一挺胯,“小美人,跟老夫回山寨。”我和张青大跑了上一个十字坡山寨的土匪,借壳上市嘛。


孙二娘不知道为何忽然发作起来命也不要地挣扎,“老娘杀了你。”


这大姐毕竟是张青的心上人再说我向来怜香惜玉虽然孙二娘长相一般我也不好揍她,左躲右闪,忽地从我裤腿里掉出个老茄子。


孙二娘定定地瞅着茄子不说话。


张青迷茫地看着茄子,“……我说厨房里的茄子怎么总是少……兄弟你揣个茄子干什么?莫非饿的很了生吃?”


孙二娘忽然就笑了,“枉我开店这么些年自诩火眼金睛,没想到居然看走了眼,这位姑娘女扮男装的本事是我见过最出神入化的。”


张青:喵喵喵?


“姑娘?道兄弟你……不可能啊!”这位兄弟堪称色中恶鬼,绝对是花丛老手,哪里可能是姑娘。“二娘,你莫非是气昏了头,傻了不成?”


孙二娘扬手把刀甩了出去,擦着张青头皮而过,削掉了一把头发,张青吓得脸色发青,孙二娘和气地招呼我进店,脸色变得这么快吓死我了,她莫非性别歧视?


我跟着孙二娘进屋了,张青也想进来,孙二娘告诉哑巴,“去弄个牌子过来,写上张青和狗不得入内。”


张青眼巴巴地看着我和孙二娘,我挽上孙二娘的手,“孙姐姐,不如你让张青留下了做工,使劲使唤他,不给他工钱,既能省事又能解气,多好。”


孙二娘道:“这主意好,张青,滚进来。”


于是我和张青登堂入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歌曲部分哔哩哔哩搜旺仔牛奶。


☆、兄弟重逢


清河县有一人物,复姓西门, 单名庆, 是个破落商人,但从他二十岁后便心性大变,仿佛钻进了钱眼里, 旁人只晓得他家中的金银越积越多, 生意越做越大, 路子越走越广, 大家羡慕嫉妒却只能讨好他。这天志得意满的西门庆心情好的不行,做了笔三千两银子利润的松江布生意,又被县太爷请过府吃了酒,县太爷的女儿还不小心落了条帕子在他桌案前。想必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成为县太爷的乘龙快婿……若是放在前些年他定是要大醉数杯,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西门庆的眼界早不局限于清河县或是阳谷县,何况他正妻刚死不到一年,这个年月是要给妻子守孝的, 可又有多少人遵了这个规矩?还不如说一套做一套?西门庆对县太爷说要给仙逝的妻子守孝暂时不打算再娶, 县太爷就有些不高兴。可西门庆哪管县太爷如何看,他早就不是县太爷能掣肘的人物。


“玳安!玳安!”喝得醉醺醺的西门庆被自家门槛绊了个趔趄, 恼怒地喊着家仆的名字,一个灰衣小厮探头探脑地钻出来奔向西门庆,“大官人,今遭又喝了不少,玳安扶你去歇息。”


西门庆把重心靠在玳安身上, 吐着酒气问:“你怎么这么迟些才来。”


玳安跟了西门庆多年,把西门庆扶到一边关上了门,低声道:“家中来客人了。”


西门庆眯着眼,“谁来了?不请示我就让人上门,玳安,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玳安可不敢认罪,讨饶道:“我哪敢啊老爷,这个人咱们家可得罪不起。”


“老爷我倒是有兴趣了,谁啊?”


“是、是道大少爷回来了。”


西门庆陡然惊地坐起,醉意消了大半,“你说是谁?”


玳安急忙说:“小的哪敢骗您,正是您的总角之交,道家大少爷道乐宴啊!”


“数年前他和妹妹去洛阳探亲路上遭了匪,说是死了,这么些年过去了,怎么又回来了?你没认错?”


玳安说:“小的又不老眼昏花怎么会认错道大少爷,当年你和道小姐指腹为婚,道小姐父母早丧,只剩兄妹二人扶棺回乡,没想到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大家伙都以为道小姐兄妹死了,没成想还活着。”一别近十年,西门庆早就娶了正妻,当年他还是个莽撞少年和道乐宴结为兄弟,兄弟回来了他自是高兴。


“快引我去见我兄弟。”


没错,老夫又接了新剧本。


我险恶的童年又多了一员大将——西门庆。


垃圾选项,迟早药丸。


就不知道我这大兄弟究竟是水浒里的庆哥还是金瓶里的庆哥。


我中午上的门,西门庆不在,一直等到了晚上,茶水喝了几壶,饭吃了一顿,玳安还给我备下了房间,忽地门口传来呼和,西门庆回来了,我正襟危坐,充满了对这位奇人异事的敬佩。不多时玳安就引着一个穿墨色华服的英俊青年进来了,此人身高约七尺,长得很是俊美,怪不得能迷的那么多女子五迷三道,资本甚是不凡。


西门庆一进来就认出坐着的那人肯定是他兄弟没跑了,“兄弟!”


这声热切地呼唤把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西门庆已经跑过来猛地抱住了我,一身脂粉酒气差点没把我熏死,“兄弟,一别多年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叹了口气把这出戏演下去,“当年我和妹子被劫侥幸脱身就被逼着跳下悬崖,我侥幸逃出生天,可妹妹却……我那苦命的妹子!”


和他有婚约的道小姐已经仙逝多年,西门庆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唉……”


“兄弟既然好生活着,为何这些年才回来。”


我:“当日我坠落悬崖,撞了头,昏迷了数月才醒来,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啊!竟是如此。”西门庆毕竟做药材生意又开着药铺自然知道失魂症。


我继续胡编乱造狗血套路,“幸好悬崖底下有一隐居避世的高人,救了我,我半年前才恢复记忆,一别近十载,故乡早已物是人非,我回来却不知道去哪,竟然连家在哪都忘了,猛地听人提起兄弟的名字才一路打听到了你家……”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嚎啕大哭。


西门庆也悲从中来,搂着我安慰我,“既是回来了就把这当你家便是。”至于道兄弟死后留下的房产店铺全被他笑纳了他却只字不提。亲兄弟明算账嘛,若不是他道兄弟的家产也要被县内官老爷刮走。虽然今时不同往日他西门庆早就鸟枪换炮不再是落魄药材铺子的少掌柜,道兄弟的家产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要他平白吐出来他也是不干的。道兄弟回来身无长物想必全得依靠他,定是不敢提什么要求。


我擦干眼泪道:“我着人打听了,我那破宅和几家破店全靠兄弟经营,多谢兄弟了……”


西门庆不由得脸色难看,“这……”


我摆了摆手,“兄弟十年看护家舍,无以为报,我掉落的悬崖下生长着不少奇花异草,这次我回来带了几株千年人参,送给兄弟聊表心意。”


西门庆都想抠耳朵听听是不是出现幻听了,他怎么听见了千年人参四个字?道兄弟去的是洛阳吧?洛阳是产人参的地方吗?


说着我就打开了一旁放着的破盒子,里面赫然是五支人形千年人参,西门庆眼睛都直了,这等神物,绝对是无价之宝,一株献上去肯定能换来无数好处,道兄弟一出手就是五支?!吓死他了。西门庆感动不可置信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个念头,道兄弟一出手就是五支,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更多的奇珍异宝?


作为一个传统的华夏人,西门庆不免想到了小时候听的故事里关于“奇遇”的种种。


身为老辣的生意人,西门庆第一反应是推辞,责怪道:“兄弟!快收起来。这等夺天地造化的宝物岂可轻易示人!”


他可真是乡下人没见过市面,这几个人参是我某次做任务掉落的,药效也就一般,比起掉落的成品丹药差距如同山鸡和凤凰,所以拿出来我一点都不可惜。看他这样是不是拿一个出来比较好?


我道貌岸然地说:“兄弟说的是,是我唐突了,不如这样,我收回四个如何?”


西门庆心痛万分,他干嘛要推辞!五个一下子变一个了!


依我对西门庆的了解他现在说不定都谋划起了图财害命的心思,我连忙补救,“救我的高人说,我本是死了,是他用医术吊住了我的命,十年了,想我也时日无多……”说着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还喷了血。


西门庆的心情就和坐过山车似的,既然道兄弟早晚要死他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好生照顾道兄弟,日后传出去也是莫大的美名,于是他三分真心七分假意地手抖着抚上了我的背,“兄弟、兄弟你怎么了!!为何吐血!快请大夫!”


我从怀中掏出个透明的药瓶,扭开塞子里头钻出一股惊人的异香,不用说肯定又是宝药,我瞧着西门庆的眼珠子又直了,做作的叹了口气,“这宝药乃是采了百种天地奇珍制作而成,每一粒的价值都不可估量,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可惜给我这个将死之人服用,吃的再多我也会死……”说完,嗑了两粒。


嚼一嚼,嘎嘣脆。


西门庆心疼地脸皮抽抽,这药要是给他他不出五年就能当上汴京高官!


“兄弟看我作甚?莫非也想吃,虽然兄弟身体康健,但此物吃了对身体并无危害,非但能百病全消还能益寿延年,兄弟吃一粒。”


西门庆又是高兴又是心疼地吃了一粒。药丸入肚,顷刻间仿佛吃了五十散,让他有种想飞的冲动。


“滋味如何?”


西门庆盯着药瓶说:“真是宝药!时日不早,兄弟身体不好尽快歇息,对了,晚上用饭了没?”


“倒是没有。”


“怠慢了,怠慢了,玳安,赶紧告诉厨房上菜。”


我阻止道:“我身体不好吃不得大油大腻,来些清粥小菜就好。”


“听见了没?赶紧去传菜!”


玳安一溜烟地跑了,西门庆喝了口茶开始吹嘘他这些年做生意的波折,“从前人人都说我西门庆乃是破落户,败坏祖产的败家子,可时至今日,清河县一条街的铺子都是姓西门的!”


我夸他,“兄弟高明。”


西门庆不知真醉还是假醉,摇头晃脑地说:“明日我带你去你老宅看看,那打扫地很干净,你那老仆也还在。”


·


十年前和妹妹回乡探亲下落不明死了的道家酒楼的道大少爷回来了!


清河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一夜之间全县上下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茶楼酒肆里都在议论这个消息,“道大少爷回来了,西门大官人当初抢了人家家产,今日又当如何?”


“嘿,道家是外乡人在清河县没有一户亲戚,道家小娘子又是和西门庆指腹为婚,他兄妹横死,家业由西门庆这个女婿接手再正常不过,如何说是抢的?”


“道小姐和西门庆未成亲啊!”


“婚书都有了就是一家人,再怎么说西门庆得了总比其他人名正言顺。”


当年道家可是清河县首富,素有道半城之称,家产都让西门庆得了去,当时还有人怀疑西门庆是不是为了道家家产买凶杀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谁说的清呢。


“你们有谁见了道大少爷?”


“我我我!”一个帮闲连忙说道,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昨日道大少爷进了县城,首先看见他的就是我,我当年和道大少爷素有来往,经常一起遛狗斗鸡,熟悉的很,虽然这些年来样貌多有变化,可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还以为是见了鬼,道大少爷当年掉下悬崖,失了魂,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道大小姐也香消玉殒。不久前才想起自己是谁,回了来却连家在哪都不记得了,我想道府已经是西门庆的地方,当然不敢带他去。大少爷还记得西门大官人,我就带他去了大官人府上,大官人的家仆还给了我赏钱。”


其他帮闲笑他好运,“这等奇事偏偏叫你碰上了。”


“西门大官人会怎么对大少爷?”


“做个没见大少爷被赶出来,想来西门大官人还念及旧情?毕竟是他大舅哥咧!”


“我看你们是糊涂了,西门大官人哪里是将感情的人?多半是有所图。”


那帮闲说道:“大少爷回来我见了身无长物、孑然一身,哪有什么好图的?今时不同往日,大官人早今非昔比,道家的家产对他来说不过尔尔,莫要用老眼光看人。”


“那可是一座酒楼外加四个铺子一座宅子,哪里氏小钱,西门大官人纵然有了银子,也未必舍得!”


大家伙纷纷点头。


那么现在西门庆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醉了八成的西门庆硬是被金钱焕发了意志力,整宿都没睡着,此时他还没有遇上死亡女神潘金莲,自然不会脑袋发昏,一面是兄弟手中日渐浪费的珍宝,一面是活不了多久的兄弟……慢着!西门庆忽然跳了起来,谁知道兄弟说的命不久矣是多久,是三五个月,还是三五年?想他们不过二十几岁,四十前死了都算命不久矣。万一道兄弟还能活十年左右、他可等不下去啊。若是谋财害命,谁知道道兄弟有没有更多的宝贝藏着他不知道?如若害死了他,岂不是要和那些未谋面的宝贝失之交臂。他西门庆可不做赔本生意。


思前想后,西门庆,失眠了。


一大清早我就见西门庆顶着两大黑眼圈出来,冲我肾虚一笑,“兄弟,说好了今日去老宅看看,可收拾好了?”


“我好了,阿庆你的脸色有些难看。”


“昨夜一宿未眠。”


“为何?”


“你死里逃生我如何睡得着,我们应该彻夜长谈才是。”


任谁看了都觉得我们是亲兄弟。


相携着出了门上了大街路上总有人偷瞄我们,西门庆看我紧张说道:“大家听说你回来了想瞧个热闹。”


走过条大街,我头顶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哎呦”地叫出来。


“兄弟如何了?居然有人敢砸你,真是不把我西门庆放在眼里。”


看着地上滚着的木棍,我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的,抬头一看,旁边小楼二楼正站着个惊慌的貌美小娘子,梳着妇人的云鬓,戴了支半新不旧的朱钗,很是贤良淑德的模样。


西门庆一见她就哑了火,骂不出声了,楼上女子道了歉取走了木撑,“奴家失礼了。”


“娘子,无事无事。”


我瞅着西门庆眼睛都发直了,想必她定是潘金莲无误了,潘金莲自然是在跟我道歉,也不知道西门插的什么嘴。


待潘金莲走了,我晃了晃他,“回魂了。”


西门庆尴尬一笑,甩了甩扇子,“这小女子真是漂亮。”


我凉凉地说:“也就一般。”


西门庆大惊,“兄弟眼光何时变得如此高了。”


我叹了口气,“唉,你是不知道,我在孟州去了一所尼姑庵,从此天下女子皆再入不得眼。”我把感业寺的制服play加角色扮演一说,西门庆都快站不稳了恨不得立即飞到感业寺去。


很快就到了道家老宅,离西门庆家也没多远,外观保持地很好,刚推开门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就赢了出来,“大官人~”


西门庆脸色难看,这女人是他最近收的外室,乃是六儿,上个月才被他从青楼赎出来安置在此,却不想又得了新欢孟玉楼把她抛在脑后。用兄弟家老宅养外室,哪怕西门庆脸皮再厚也兜不住了,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作为合格的好兄弟我当然得顾念西门庆的面子,“这位想必是嫂夫人了?”


西门庆,“哈哈哈!这是六儿。”


王六儿被我一句嫂夫人戏弄地脸色发粉,娇羞地不行,“奴家哪里敢当哥哥一声嫂夫人,快快进来。”


西门庆:“这原本就是我兄弟的老宅,这些年来由我看管,前些日子叫你暂且住在这里。”


“竟是这样,奴家得罪了……”


“嫂夫人是个有福气的人,说不定是你住了下来我才能回得来。”


西门庆和王六儿都不禁笑了起来。


期间王六儿和西门庆说:“你这个兄弟和其他人不同,叫我见了就喜欢。”


西门庆很薄情寡义地说:“你既喜欢叫你去陪他如何?”


王六儿对西门庆是没啥情爱的,听了这番话也不生气,“你看他哪里看得上我,你其他朋友见我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我身上,可他呢,目不斜视。”


西门庆笑道:“他啊,我还不了解,向来是个伪君子,这是我在,要是我不在,你说不定都被他拖进房里了。”


西门庆将地契房契交给了我,又取出几千两银票,“这是多年来经营兄弟家产业所得,莫要嫌少。”看在千年人参的份上,西门庆出手极为大方。


我自然推辞不要,也未必用得上。


“不知兄弟日后有什么打算。”


“有一日算一日吧。”


西门庆又要约我去喝花酒,老夫作为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当然拒绝了,“身体吃不消吃不消。”


西门庆看我的眼神越发同情起来。


也亏了我,他走时把王六儿一并带走了,偌大的道府只剩下我和一瞎眼老仆。


看着道家大宅,我嗤之以鼻,县城首富的房子也太破烂了,忍忍吧。


瞎眼老仆不知道叫什么,西门庆称呼他为德叔,老头老泪纵横地哭,“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可不要被西门庆骗了,就是他害死的大姑娘!”


大姑娘说的自然是我妹妹。


也就是我。


头疼。


关于我是怎么一面和西门庆称兄道弟一面又扮演他娇花未婚妻还没被发现是一个人的,真是个问题。不过现在好了,妹妹早死,我也不用愁了。


不想晚上天刚黑,西门庆又来了,开口就是:“我想迎娶十四娘的牌位,入我西门家族谱,祖坟,往兄弟应允。”


算年纪我比西门庆小一些,但名义上我还是他大舅子。


西门庆打得一手好算盘,十四娘死都死了,娶个牌位回家放着也没什么事,左右他日后还会续弦,可把牌位娶回家好处说不完,不仅能光明正大继承道家产业还能摸清道兄弟的家底,一石二鸟,他实在是太精明了!西门庆都要为这神来之笔大笑三声。


打的一手好算盘!


我一眼就看出了他图什么,我自是不想让他如意。


【选吧,其实我早把十四娘嫁给了旁人,这个人是1武松 2林冲 3花荣 4燕青】


我火力全开地分析,第一个pass的就是林冲,他都已婚了好吧!花荣不了解,武松,不解风情太糙了,其实我就是想选燕青。


但是我最熟悉的还是武松。


他还离得近。


要不要冒险选武松?


☆、兄妹重聚


我还是选了武松,“实不相瞒, 十四娘早就嫁了, 听人说未嫁女死后不得安息,于是找了个上门女婿……”


一半上门女婿只在直男癌男权社会绝户家庭存在,西门庆想我还活着呢怎么就要给十四娘找上门女婿了?


西门庆笑了笑, “竟是如此, 兄弟想的周到, 不知道那位是哪里人士?”


我:“离这不远, 是阳谷县人。”


阳谷县,正是武家兄弟的老家,武大娶了潘金莲因潘金莲貌美如花阳谷县无赖又不怕武大时常骚扰二人才搬到了清河县。不过这个说法很经不起推敲,阳谷县有惦记潘金莲的无赖清河县就没有了吗?


“哦?阳谷县?那里我熟悉的很,妹夫姓甚名谁?”西门庆厚脸皮地直接叫上了妹夫。


我忽地想到,假使十四娘嫁给了武松,不就成了我妹夫也就成了西门庆的妹夫,武松和西门庆居然成了沾亲带故的亲戚……不过想来也无伤大雅, 说不定还更加方便了西门庆登堂入室, 说不定未来我们一张桌子吃饭时桌子底下就发生了什么。


西门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走到门口忽然折返回来, 神神秘秘地说:“今日掉了窗子撑杆在兄弟头上的小娘子,可看清了?”


我面无表情,“记不清了。”


西门庆半信半疑,那么好看的小娘子何故白天见了晚上就忘了,是男人能干的事, “我打听了,那小娘子姓潘,乃是走街串巷卖炊饼的武大的娘子,想那武大相貌奇丑无比脑子又不太灵光,如何配得上娘子,不如你我兄弟做个好事,帮娘子脱离苦海如何?”


“兄弟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武大是苦海,可四泉你,可是火坑啊!跳不得跳不得……”


西门庆被讽刺了也不生气,揽着我坐在了大树底下,如小时候般,“可我这火坑总比苦海好吧?”


“这是大实话。”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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