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十分纯情的四角裤塞进了赤司手里。
赤司的衣服自然都是高级品,内衣更是订做的,这条四角裤上还绣着他名字的缩写,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所以才不可置信,“你……”你从哪弄来的?
“你从哪弄来的?”赤司还是问了。
“嗯?”
赤司征十郎没想到有一天居然和道乐宴躺在一张床上问她从哪弄来的他的蜜汁物体。
我困得不行,这才刚躺下多久啊,“当年从你家里顺来的。”
这句话信息量太多,由不得赤司征十郎不细细想。道乐宴肯定没去过他家,那么就是偷着去的,问题是他家安保措施绝对严密,她是怎么进去的?如果她能进去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人也能进去?豪门继承人不由得想到更多。
嗯?她还往他枕头旁边放过情书。
我继续说:“当初想要个原味的,可惜没找到,就你身上有,我想动手来着怕吵醒你才……”
原味的?
自动过滤不良信息但不代表知道的赤司,脸黑了。
我一把搂住赤司的腰。
赤司面无表情任楼。
“你还对我做过什么?”
我不太分得清梦里和显示,掐了他一把,“别吵,我做梦呢。”
一边说话还能一边做梦很厉害嘛。
“你在做什么梦。”
我说完之后赤司就后悔了他不该问的。
“嗯?清晨来一发嘿嘿嘿……”
一个17岁少女都梦什么呢!
就算半睡半醒我也无比机智地没有说旁边还有个齐木楠雄。
这真是我做过的最刺激的春梦。
咦,为什么要说做过?
好像我多欲求不满似的,除了赤司之外我还梦见过漂亮的小姐姐诶,说不定其实我是双性恋?我这么想着,把赤司抱的更紧了点,有妖兽体质的我双臂仿佛金刚圈把赤司套住了他想跑都跑不了,别说逃跑了说不定等道乐宴醒过来他胳膊都青了。
梦中的我十分霸道地对齐木楠雄说:“怎么?知道我的好了?”
我是在做梦没错,但是——齐木楠雄是本体!他并不是我梦见的,而是精神体。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猫。
齐木楠雄觉得他起码有八成了解道乐宴,可没想到……她的梦境居然如此的丰富。
我摸着下巴说,“虽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赤司出现在我梦里情有可原,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但是你为什么会跑到我梦里来呢?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又仔细想了想,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的确,我顶多是对齐木这张和赤司一模一样的脸有些在意罢了,做一个精神力特别强大的人,我能一定程度的控制自己的梦境,比如说,虽然在现实世界当中我还是熟悉的陌生人,但是在梦里,我们已经负距离接触过无数次了。
据说人的梦境是潜意识的反应,难道莫非我对齐木楠雄……不应该啊,正品在这呢,我要个代替品做什么?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别忘了揍敌客兄弟。
对了,我从以前开始就对兄弟有种莫名的执着,通俗点说,就是我好这一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怪癖,可以理解的对吧?
现世世界,赤司一动不动(也动弹不了)听着道乐宴杂乱无章的梦话:什么你什么出现在我梦里……原来是兄弟……事不宜迟了赶紧上车
我“嗷”地一声醒了,齐木楠雄居然变成猫挠我!
诶诶,就算是做梦也太真实了吧。
特别是我居然抱着的是赤司征十郎,莫非是梦中梦。
其实我还没有醒。
“真实的。”今天我的梦境是什么福利回馈啊,我吧唧就亲了赤司一口,“现在终于没人打扰我们了,小征,你怎么变成少年版了?我更喜欢成熟款的你。”我闭了下眼睛想用精神力把赤司变回去。
“怎么还没变回去?”
“道乐宴。”赤司沙哑着嗓音叫着我的名字。
我兴致勃勃地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我还是更喜欢上次你一脸嫌弃地叫我bitch,再叫一次。”
上一次?什么上一次?
赤司茫然了,他跟不上道乐宴的节奏,是一直跟不上。
莫非……他还是道乐宴梦里的常客,看她刚才蹭的来劲,梦的内容肯定耐人寻味,还有枕头底下他的蜜汁膝上物。
这就是所谓的痴汉。
“讨厌,我明明已经放弃当你的专属痴汉了,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赤司:“…………”
他觉得有必要和道乐宴说点什么阻止她过头的迷恋,他艰难地推开了道乐宴,坐了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疑惑地眨了下眼,今天的赤司真的很奇怪啊。
赤司张了张嘴,然而……
巨大的床可以容得下七八个人躺着,而他和道乐宴只占了边缘的一小部分,床上有两个被子,还有毯子,毛巾被等卷在一起,然鹅,从卷在一起的毯子里忽地钻出了另一个人!
粉色头发的少年!
被子滑下露出少年单薄的胸膛和漂亮的锁骨。
齐木楠雄有些茫然地看向盯着他的赤司征十郎,又看了看自己。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他明明好好在家为什么会跑到道乐宴的床上来?
莫非这个赤司征十郎是世界之子吗?得罪了他的后果?
我打了个嗝,“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赤司征十郎:为什么她的反应如此一言难尽?
齐木楠雄试了试超能力,果然不能用了,但是他的抑制器还好端端地戴在了头上,就像是变成了普通人?!
吓?!
他今天受的刺激太多了,赶紧恢复啊超能力他可不想和道乐共处一室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然鹅,世界意识并没有回应 他。难道有了赤司后他就不是宇宙的亲儿子了?
我后知后觉地自问自答,“好像不是在做梦啊。”刚睡下没多久的我脖子僵硬转起来有点慢,“齐木?赤司?你们两个跑到我床上来干什么?”
赤司征十郎定定地看着我好像在看我是不是撒谎,“我不知道。”
我狐疑地看向齐木楠雄,“是你做的好事?”
齐木楠雄一言不发。
我伸出脚踹了他一下,“那你怎么在这里?”
这正是他想问的。
我低着头,这么非同寻常的事肯定跟我有关,嗯……好像想起来了什么,那个让齐木楠雄开口说话的成就掉落了【月老的红线】。
你家月老是这么拉红线的?还是两根?
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评论区十分冷淡_(:3」∠)_
加更一章试一试(*^▽^*)
☆、国富民强
不用说肯定是绝对选项搞的鬼。绝哥真是懂我,跟贴心小棉袄也差不了多少, 打个瞌睡就给送枕头, 还一送两个。刺激地我五脏六腑都有点发颤。
“齐木?赤司?”
两人同时看向我。这一模一样的小脸让我刚清醒过来的脑子又变得晕乎乎的了。
有没有有经验的人过来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怎么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关上灯拉上窗帘大被同眠呢还是……好像也没有什么还是。
齐木楠雄失去了超能力,自然不能用心灵感应说话,这辈子他第二回张嘴, 从头到脚每个汗毛都写上了不习惯, q我不知道, 我本来也是在家里的。w
赤司心想他原本也是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好好的, 看起来两个人的遭遇一样,那么,犯人肯定是——
我无辜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趁他们两个不注意赶紧把眼屎抹掉了,q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呀?我跟你们说,我只是个无辜的女高中生,哪有那么大本事把你俩一起弄过来?w
赤司想说,难不成是他做梦梦游过来的歌, 这么讽刺的话不符合他的人设。
这种情况, 破口大骂才对,可是他们一个是金贵的小少爷, 一个是从出生开始就能日天日地的超能力者,两人都没有吵架的经验,何况,对着道乐宴,他们也生不起气来。跟这种人生气, 犯不着。
说不定你冲她生气,她还对你龇牙咧嘴,露出个丑陋的笑脸。
赤司征十郎依稀记得帝光刚入学时道乐宴并不是这样。那时候她还是公认的校花来着。
赤司征十郎是从被窝里被齐木带来的,身上只穿着睡衣,鞋子都没有一双,不知道道乐宴家在哪,干怎么回到自己家?给司机或者管家打电话或许是个方法,可是又要如何解释他会在凌晨莫名其妙的离开自己房间,跑到道乐宴家来,万一让父亲知道了,又会引起不小的风波。最近想对赤司家动手的人不在少数,虽然她并不喜欢道乐宴,但并不想看见她因为脑疾送命。
是了,赤司认为道乐宴会变成今天的样子,肯定是脑子生病了,比如脑炎。
至于齐木楠雄,短短的几分钟,他已经数次试着发动超能力,可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个浪花都翻不起来。齐木楠雄带着超能力出生,他还真没想过,如果有一天超能力消失了会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光是开口说话这点,就够打击他了。这会儿他有点消沉,卷在被子里显得那么弱小、可怜又无助。
而我也看破了这点,他们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赤司征十郎想了想还是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每天早上下人发现他消失了该有多惊慌呢。
齐木楠雄倒是无所谓,他可以说是身陷囹圄也不为过了,道乐宴这家伙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整他,他倒是不介意穿睡衣回家。
两人想法一致,先离开我的床我的房间再说,可是他们两个脚刚从床沿放下去就定住不动了。
赤司征十郎动不了了,腿脚能缩回来可就是不能前进一步。旁边的齐木楠雄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我:“你们两个不是想走吗?怎么一动不动了舍不得我?”不用别人说我知道这话有多贱,光是忍着不笑出来就够费劲了。用我的眼睛自然看得见,齐木和赤司身上都帮着鲜红色的红线,密密麻麻的跟闹鬼似的,活似鬼片里女鬼的长发或者水鬼操纵的水草把两人缠的密不透风,还张牙舞爪地炫耀威风,颇有村长在哭泣的女大学生面前耀武扬威的感觉:想走?走不了了!
而红线的另一端就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乐呵呵地把手往后一放,赤司和齐木就像风筝似的被拽了回来,这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意思?
我的良心有点犯病了。
不行不行,现在不是良心该出来的时候,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想要啪了赤司还不得什么时候,至于齐木我当然对他没什么想法了,不过旁边有个一模一样的看着不也刺激大发了?
我像是被鬼附身似的将爪子伸向了赤司。
赤司此刻没有任何抵抗力,他板着脸大声呵斥:“道乐宴!你清醒一点!”
我反射性地说:“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齐木楠雄也算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赠品,道乐宴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没有失身的危险他也就安心了,乐的看好戏。
赤司是我的白月光朱砂痣我当然忍不住伤|上|他,只好艰难地把手放下,“怎么了?”
“为什么我无法离开这里。”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齐木楠雄:“肯定是你搞的鬼。”
我头也不回:“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柔情似水地看向赤司,“只要你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自从从西游转了圈回来我说情话就自带土味,就差没说跟了我就能吃香喝辣。我还记着赤司是财阀三代的事呢。
赤司·身价千亿美金·小征,第一次有女人表示要包养他,道乐宴去过他家应该知道赤司家的财力,还能说这种话,莫非是没睡醒?
“哦?”赤司可能是气狠了加上睡眠不足起床气有点大刚融合没多久的第二人格仆赤要出来了。
人格切换就是一瞬间的事,
“2019年12月4日15:10:18。”仆赤忽然报出了时间。我疑惑地歪了下头。
嗯?
“眼睛的颜色……”我猛地跳起来,“怎么又是你!”这么久了我差点忘了赤司征十郎身体里有另一个他。
糟了!我的床上居然有赤司三兄弟!怎么一个刺激了得。
好久没出息的赤司2本来已经和主人格融合了,可没想到被道乐宴一刺激他们又再次分离了。
“这还得多谢你啊。”赤司2笑了笑说,“如果我能占据主动,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的倒是美,我要的是赤司不是你,没看见那还有个和赤司长得一模一样的吗?连备胎都算不上!”
齐木楠雄平白无故地被侮辱,脸黑了。他哪点比不上赤司,何故道乐宴见赤司就是掌中宝看他就是个草?齐木楠雄心里不平衡了,他一不平衡就得找点事做。
“你和死柄木弔同居了很久吧。”齐木楠雄一出手就是杀手锏,了解敌人越多掌握的主动权越多,他可是知道道乐宴不少黑料,“你口口声声喜欢赤司却和未婚夫同居了,如果不是他抛弃你你恐怕想不起来赤司吧?”
仆赤也等着我的回答。
虽然现在的赤司不是赤司……真绕口。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意识,能不能知道发生的一切。
怎么回答关系我能不能和赤司一起起床。
“那并非我的本意。”
齐木楠雄冷笑一声,“我怎么记得你们之间还有爱称呢,你管他叫……弔弔?”
呸!
“小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再说了就算是我和死柄木弔等人有什么那不过也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全天下男人能原谅自己,站在兄弟这一边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这边,齐木你个双标狗!
我问心无愧。
齐木楠雄被“小楠”叫的头皮发麻,“哦?既然你对赤司的感情这么深,为什么我也在你的床上,为什么我也动弹不了?还是说只要是这张脸和赤司征十郎这个名字你谁都可以?”
齐木楠雄这个小妖精好生讨厌!
“我爱征十郎!”
此时此刻背景音乐应该是好想大声说爱你,我的诚意就像是樱木花道对赤木晴子。只是樱木只能说他喜欢打篮球,我绝不步他的后尘。
还记得帝光时期有个笨蛋跟我告白,我说我喜欢篮球部的赤司……
赤司2脸色明晃晃地写着:不信。
你一个痴汉也配说爱?
怎么能歧视痴汉呢?我都痴汉你到这份上了还不能证明对你的爱咋地?
我像是皇后附体了,“你想要妾身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
赤司2:“……”
齐木楠雄看的津津有味。
我们三个一番折腾天都大亮了,赤司试了几次发现还是下不了床,但是我下了床后就不同了,赤司和齐木探究地看着我,仿佛我使用了巫术。
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相信和我无关的。
“宴酱,今天要早点起床啊,我们约好了要去看望外婆啊……宴酱?宴酱!!!”
我妈,贵理太太,说着从来没跟我提起的约定,大早上五点多出现在我的公寓,第一次不敲门进来,这不是強制捉奸吗?
对了我的个性就是強制!
贵理太太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似的看见17岁的女儿房间里居然有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捂着嘴爆发了尖叫,“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是谁。”
“妈,你冷静下,我又不是14、5岁的小姑娘,房间里有两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他们只能是男孩子。”我安慰着卡桑,感谢这个16岁就能结婚的国家,“这两个人是……”
贵理太太粗鲁地打断我,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说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女孩子!妈妈实在是太伤心了。”
假哭了几秒后贵理太太硬派地管齐木和赤司要了父母的电话号码,他们当然不想给了,可是由于降智光环的影响……一个小时我家小区外的餐厅包厢里就挤满了人,分别是我爸我妈齐木家夫妇,和赤司征十郎的父亲。
赤司董事长。刚开了一夜的会,早上刚想睡两个小时忽然接到了陌生电话,表示如果他不赶紧过来就要闹出人命了。
“征十郎。”
“父亲。”
这对模样酷似的父子脸上都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很不亲民。
齐木夫妻一来就拉着齐木楠雄又抱又哭,欣慰地说瓜娃子终于长大了,齐木国春握住我爸的手,“道乐,你放心,楠雄像我,绝对是个好丈夫!”这两个人是老熟人了。
这时候早间新闻从大厅传进来:“由于老龄化逐渐加剧,出台了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制度……”
所有人:“…………”
这是国家都要助我一臂之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户主:道乐宴
道乐征十郎:……………………
道乐楠雄:……………………
☆、二爹三爸
谢谢了我的国。
不行不行!我不能忘记自己是哪个地方龙的传人!
小区附近的餐厅包厢肯定没多大,放下一张圆桌后就几乎没有空地了, 八个人正好坐的下。
脸色最难看的当属赤司征臣, 他认为儿子被算计了。
所以看我的目光格外的冷厉。
我就当看不见,反正以后是要分家的。
不对,赤司没有兄弟分不了家。
反正是要单过的。
不管赤司家房子多大, 都不能和他爸一起住。
糟了, 我好想并没有多少钱, 在异世界我视钱财如粪土可真要和赤司结婚我哪养的起他!
我在脑海里拼命呼唤绝哥看能不能借万八千亿美金。
绝哥十分大方, 说ta名下有个钻石星球,就是辐射有点大,如果我同意他收回掉落的超自然力量,比如说个性、霸气、妖兽体质等,就分我一半。
一半个钻石星球!我差点就答应了!
只是本能制止了我,绝哥可没这么善良,肯定有阴谋。
我猜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赤司爸爸说不定都得把支票甩在我脸上,赤司这么个宝藏男孩给多少钱都不换。
相较之下齐木夫妇都想开香槟庆祝了, 齐木国春一拍脑门, “差点忘了。”他从包里拿了个平板电脑出来放在桌子上用支架支好,亮了后出现了齐木空助的脸。
齐木楠雄:“……”
齐木空助:“楠雄, 这么大的事哥哥虽然不能立即回来但是视频也是一样的,不过你们的科技真落后啊。”
知道你的技术领先人类一千年别秀了。
“只不过,那边的母猪,你哪里配得上楠雄?”
迹部充其量叫我母猫,你特么居然叫我母猪你以为你是谁?
我非常不满地弹了下桌子, 精准控制力量戳倒了平板。
齐木家的大妖精,你们家小妖精都被我斩于马下,你算哪根葱哪盘菜?
齐木久留美:“一妻、多夫?”她好像陷入了梦幻中。
齐木国春惊慌地说:“妈妈!妈妈你看看我啊妈妈!我才是你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但是多一个也不要紧的吧。
我这样想到,不过一妻多夫还是一夫多妻占便宜的是男人吧,日本女性不是很传统的吗?而且,多一个男人养家糊口能减轻许多压力,而且大多数男人也养不起两个太太吧,关键还是钱的问题,不过那些小三马上就要“合法”了。
真是双刃剑啊。
不对不对!我对赤司一往情深怎么能接受我们之间有别的男人?别看我梦里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但那是梦,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绝哥,我不要这样!】
【我只是回应了你心底的欲求而已。】
什么叫我心底的欲求,明明是欲求不满好不好!如果赤司和齐木答应的话我倒是无所谓……等等我心里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总有一种看清了自己的感觉。
哦,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啊……这种。
不过根本不可能同意的啦。
就算我真成为户主,户口本上填的也不应该是齐木楠雄的名字怎么说应该是伊尔迷,毕竟我们还有爱的结晶。
嗯,那时候应该是道乐楠雄了,怎么办,一想到小楠的名字出现在我的户口本上,还和赤司勾心斗角争取晚上侍寝的机会,不过这也不太可能,毕竟我的床有那——么大。
我还是想尊重赤司和齐木的意见。
贵理夫人大发慈悲地询问了赤司和齐木的意见:“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没被红线绑住的情况下赤司征十郎自然会站起来告辞离开,可现在他就连摇头都做不到,何况现在控场的不是俺赤而是仆赤,仆赤对道乐宴本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是他一直都是‘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我,我眼睛瞎了才会看上她’的高贵心态:
“我没有意见。”
自然,这也不是他的真心话。
齐木楠雄那边也是一样。不过相比赤司2的纠结,齐木楠雄倒是很痛快,既然确认超能力消失是道乐宴搞的鬼,就不放按她的套路走,地球又不会毁灭,预知不到的事情才有趣啊。何况,如果超能力恢复的话,他可以很轻易把时间倒退到遇见道乐宴之前。
把他的心声听了个彻底的我表示:齐木楠雄就算失去了超能力但没失去想象力嘛。
不过绝哥也是很厉害了,居然连他的超能力都能消除。
服务员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包房就像是送死的,这一屋子人尤其是那个红发的男人一副要让人归西的表情,还没进去就闻到了火药味,看这架势应该是带着孩子的家长,这么早就聚到这里多半是因为里头的三个少年的问题。服务员自然地就想到了早恋二字。就是不知道早恋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扯到了第三人,不对不对,刚才新闻都说了以后一夫一妻制就取消了,也算是日本人自由的进化?这个风向早就有了,只是大家都当笑话看,毕竟一夫多妻很可能面临分配不公,有钱的男人可以有很多妻子,不公这种说法有物化女性的嫌疑。算了她只是个服务生而已不要想的太多。这位长着电视剧女主角脸的“普通”女服务生想到。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那些貌美如花的女演员演“平凡的社会女性”,明明顶着一张8.5分以上的脸,剧里的人却全都不约而同地忽略掉,也真是贬低观众的智商。
“要点餐吗?”
我笑眯眯地说道:“也到了该吃早饭的时间了,就……套餐a到f。”
“好的,多谢光临。”
我利落地点菜拯救了女服务员,如果是五郎叔在的话可就麻烦了,非得全看一遍菜单再考虑搭配,吃饭就像是战争,得考虑好兵种搭配。
只是……从进入包厢我就忍不住偷瞄赤司征臣,虽然在网络上搜过他的照片,但是见到真人还是让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无他,只是因为他和我梦里的成年版赤司有九成相似!梦里的赤司和我在家里花园里游泳池里马场农庄葡萄园百合花田地下室都上演过爱情动作片。因为我是个想象力很丰富图像处理能力又很强的天才麻将少女,所以让毫不相干的人在脑内上演某个情景剧对我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赤司征臣:“你要考虑清楚,征十郎。”
“你不同意吗?父亲?”赤司2讽刺地笑了下,他可不是主人格对赤司征臣可没什么复杂的感情,就是那种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
赤司征臣可不是会拿儿子联姻的男人,而且以赤司家的地位联姻于否都无所谓。而且,靠女人巩固地位的都是失败者。
我:皇帝们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妈悍勇的贵理女士利落地掏出了婚姻届,还特么丧心病狂地是新出台的婚姻届,不是甲方乙方,男方女方,而是甲方乙方丙方丁方,而且其中一条时,二人家庭加入第三人或第四人必须得到所有人赞同。就算是——结婚证得三个人一起拍照。
厉害了,我的国。
光这一点,已经冲出亚洲冲出地球冲出银河系奔向宇宙了。
赤司征臣脸色难看。
特别是他看向婚姻届上户主的名字写的竟然是我的名字时。
他家万能的小征居然连户主都不是。
而且……那个叫齐木楠雄的孩子长得也让他非常在意,和他的父母完全不像啊,更像是小征的双胞胎兄弟。
签上名字后我和赤司、齐木就是一家人了。想到这儿,我就像泡在了葡萄酒缸里,神魂颠倒的。
赤司征臣迟疑地不想签字。
不,其实并不需要他签字,只是给他看一眼了。
相反齐木夫妇却很开心。
他们相信小楠的本事,就算是争宠也不会输的。
外头厅里八卦新闻已经再说是什么女性的胜利了。还有说这年头结婚都不是两个人的事了,为啥gay和les不能结婚?
不能生崽损失自然资源啊亲。
人咋就不是资源了?
奴隶社会主人都要強制配|种呢。
糟了,为什么这时候想起了艾斯,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是否继承了罗杰的荣耀,有没有想起我的背影。唉,老父亲也是心累。
齐木楠雄那边率先签了字。齐木夫妇抱头痛哭,终于解决了一个!
不好!
我大惊失色,因为齐木楠雄心里想的是:他先签字了赤司就成为“小”的了,以后他对我有名正言顺地管理权……
心机婊!
没看出来齐木你是这样的人!不过你最好好好讨好我不然小心我冷暴力你哟。比如骗婚的gay,没事在家就发脾气砸东西没事找事。
赤司2也拿起了笔,主人格强烈的情绪波动…他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仆赤森冷一笑,别想!他做主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换位置了。不能继续拖下去了,仆赤忍者头疼,飞快地签下了名字。
我道乐宴忽然就成为了有一夫一侍的成功女性。还肩负了养家糊口的责任。不过按照社会风气,应该是赤司和齐木一起养我。我用眼神示意齐木楠雄……哦不,应该是道乐楠雄:赤司很有钱,作为男人你可是输了。
换做从前齐木楠雄可真不好被这点小事挑衅到。可现在不一样了,能力消失后,他就真成了普通高中生,靠父母养着的那种,和从小经受帝王学教育,有自己资产的赤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形势非常严峻啊。
虽然秉持着中下原则,并不介意输掉,可那是在心知自己一定会赢的情况下。
还没有真的输过的道乐楠雄一下子认真了起来。就算没有超能力,他的智商也还在,比智商的话,他也不会比齐木空助低。
道乐楠雄磨牙,秒懂了我的意思,眼神说:认真的灭了赤司财阀哦。
何等的嚣张!
不过,竟然意外地撩到我了。
这种感觉是怎么肥事?我向来对齐木不假辞色啊。
莫非,这就是合法的力量?
瞬间让我想到了厌恶包办婚姻还是能和传统老婆生娃,还生好几个娃,对大老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新派人士。
三谷裳千绪说的没错,我真是个渣男。
看着婚姻届,我忧郁了。
吃完早饭,我妈贵理女士风风火火地去办理户籍滕本,速度快的赤司征臣都反应不过来。
结果都这样了,虽然小征的态度很奇怪,但是他作为父亲是要表示一下的,“房子的事就我负责了,不会比赤司家本宅差。”
财阀的气魄,见识了。
身为户主的我有种输了的感觉。
“爸爸~”齐木久留美十分难过,这下子出身普通的小楠不就输了吗?他们家别说房子了连装修和家具的钱都没有。
齐木国春无比自责。
不知道什么时候竖起来的平板电脑——齐木空助说:“那么齐木家就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好了,小楠,我马上买块地建一座比卢浮宫还奢华的城堡送给你当新婚礼物,啊……小楠居然结婚了,哥哥我真是太开心了,虽然是跟一头母猪,但是你的孩子肯定会完美的继承你的基因。”
你还不如让齐木楠雄分裂好了。
因为红线绑定的缘故,齐木赤司都得跟我回公寓,齐木夫妇还感叹我们三个真是感情好,像他们当年一样。
我:…………
他们俩不用说了,一脸日本被核平的样子。
刚扭开公寓门,两个卡哇伊的银色短发孩子就扑进了我怀里,“卡桑!亚拉那伊卡/歌留多,好想你呀!”
好沉,掂一掂。
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孩子不正是平行世界我的崽吗?
你们怎么来了,还是挑这个时候。
崽儿们在我身上晃荡了半天,身为流星街开了念3岁经受揍敌客式训练的崽,怎么注意不到两个陌生男人在?
歌留多和亚拉那伊卡充满审视地看向两个“弱鸡,”,哼,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都没有,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妈妈,他们是谁?”
我头疼,且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小征和小楠同时看向我,仿佛在看新婚当天得知有庶长子的夫君,不仅有庶长子还有庶次子。
我艰难地说:“这是你二爹,道乐楠雄。”
“这是你三爹道乐征十郎。”
齐木楠雄+赤司征十郎:我们没有同意改姓。
结婚不改姓也是可以的。
齐木楠雄:原来我不是老大吗?银发?莫非是死柄木弔的孩子?
赤司:我无话可说。
赤司征十郎:“你们的爸爸是谁?”
赤司你的关注点咋这么奇怪不是应该在意我才17岁,根本不具备有两个这么大的娃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