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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30)(2 / 2)

好、好刺眼!管家长谷部老爷子不禁眯起了眼睛,这个小姑娘……为什么让他感到了强烈的威胁!总觉得,他在赤司家的地位不稳了!


招聘的是小少爷的贴身女仆,可不是管家!


此子,绝不能留!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乐宴:听说我恐怖如斯?


————


我觉得我可以挑战一下百万字大长篇。_(′?`」 ∠)__


☆、子债父偿


我没想到因为太优秀了居然被长谷部管家排斥,怕威胁他在本丸的地位?


说真的, 我不能当上赤司的贴身女仆谁还能呢?


尽管不想让我通过面试, 可小少爷的利益优先原则让长谷部管家捏着鼻子认了,“实习期一个月,没有问题吧?”


于是我就这么走马上任了。


当然不可能马上见到小征, 赤司家对我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 还送我去做了全身检查, 连血统都算了, 我才知道道乐家祖上居然有原住民血统。


一周之后穿着女仆装的我终于被引领着带到了茶室,赤司少爷正在跪坐着下棋。


【选吧 1对幼赤说‘总是这么跪坐腿部血液循环不良会长不高的,少爷你想成为小朋友里最矮的一个吗?’2阿鲁基,我也是将棋高手呢,用开局百步无敌手的鬼神棋力虐杀赤司没商量。】


身为一个刚进入实习期的女仆,这么高调真的好吗?幼齿阿鲁基真的不会恼羞成怒把我关进小黑屋咩?


有点担心啊。


一个弄不好很可能被赶走。


“征十郎少爷,这位是新来的女仆,道乐宴。”


“我知道了。”长了张软绵绵包子脸的赤司一副小大人的口气, 忽略他的三头身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贵安, 征十郎少爷,我命道乐宴, 以后就是您的贴身女仆了。暖被窝什么的请不要大意的吩咐我吧。”管家一离开我就迫不及待地说。


赤司征十郎盯着这个“僭越”的女仆,他的床也是女仆可以躺的,赤司轻蔑地移开目光,继续和自己下棋。


我不甘寂寞地说:“少爷,这一步应该落在……上哦。”


赤司落子的手一顿, “你会下将棋?”


“鄙人不才十分擅长呢。”我抖着说。本以为赤司会让我跟他一起下棋,可赤司只是问了句什么表示都没有,小小年纪这么不动如山的真的好吗?


我就站在旁边看赤司下了一个小时的棋,多半是跪坐的时间太长了,腿部酸疼,可顾忌着我在这不能跌份一直忍着呢,哎哟,想不到小征小时候偶像包袱这么重。


作为贴身女仆自然要关心阿鲁基的身心健康,“征十郎少爷要不要坐下来,让鄙人给您按摩下腿呢!”


年幼的赤司征十郎犹豫了下,道:“好吧。”


接触到赤司香香软软的身体我仿佛躺在云上飘,虽然按摩挺舒服的,但是女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在想什么?”


我:“要是我的孩子像小少爷这么可爱又帅气就太好了,我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卡桑。”


——能成为征十郎的妈妈真的非常幸运。


母亲生前经常说的话再次回响起,赤司征十郎脸色一寒,抽回了腿,“可以了。”


“可是……只捏了不到五分钟啊。还是不舒服呢?”


“要随时克制自己。”


“按摩这么舒服的事为什么要克制?”


赤司征十郎有些不耐烦了,“你只要回答是就可以了。”


赤司现在还是个说一不二的霸道小朋友啊。


“是。”


赤司现在大约五岁,还没有上学,但家教一个也不少,我和家教们聊天,老师们的言辞都是“征十郎是我教过的最聪明的孩子”“征十郎真的太优秀了”等等。我看了赤司的日常课程表,除了孩子需要的十个小时睡眠外,几乎被各种课程占据。


不过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帝王学在哪,,莫非是赤司征臣亲自教导的?


赤司征臣结婚早,现在还不到三十岁,妈呀更年轻了,感觉和赤司有九分以上的相似。


实习期结束后就进入了观察期,还不算正式员工,远在国外的赤司征臣终于回来了,我也终于见到了这位年轻有为的财阀二代。


大厅里两排年轻的女仆个个面若桃花还装出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模样。


【选吧1你对赤司征臣似乎有百分之五十的兴趣,绝对选项决定助侠士一臂之力,端汤时将汤水洒在赤司征臣身上,并摔倒在他怀里,父子双手不来一发吗?2当着小少爷掴赤司征臣一巴掌,告诉所有人他玩弄了你还踹了怀孕的你一脚,你十三岁就跟了他,小产后再也不能生育。】


别说这个提议在背德中让我感觉到了心动。


甚至有些坐立难安。


良知让我看向了2,这么无赖一个老实人是人干的事?


赤司征臣何其无辜,本来赤司的童年就物质极为充裕精神却是一片荒漠,我还把他老爸的高大伟岸形象打的粉碎,谁知道赤司会不会黑化?


做人,得有点底线吧。


可是1,话说我也有想过找个代替品什么的,齐木楠雄那厮虽然和赤司长得一模一样可在我眼里却是两个人,我对齐木可没有移情的想法。但是对赤司征臣,莫非这就是我得不到你,让你年轻的父亲上下班小心点?


对个叔辈的男人出手,少女的我干不出来啊。


——赤司征臣现在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


我特么还是17岁美少女呢!


赤司征臣今年29岁,马上步入30大关的他才貌双全还有个绝对合格的继承人,可谓是站在了人生巅峰,就连升官发财换老婆,这第三点换老婆,老婆也在他想换人前过世了,如果是好几个七年之痒没什么感情的黄脸婆也就算了,老婆死的时候他们还相爱着呢。


选择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我看了下惩罚措施,咦,这回不是生孩子了,不过,变成女alpha是什么鬼?是变成可以让汉子妹子怀孕的大雕萌妹吗?


卧槽有些心动啊。


两个心动的选项站在我面前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咦,我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选1吧!


据我所知,惩罚选项经常重复出现,就像是大姨妈逆流五次惩罚措施就会出现一次,有规律的。


一个厨娘在上菜时忽然肚子剧烈抽搐,连滚带爬地跑到我面前,“道乐,我可能要生了!上菜的事麻烦你了。”嗯?姐你是怀孕了?我一直以为你是胖的。


我就端着一碗挺贵的蘑菇汤款款地走到了赤司征臣旁边,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为了裙摆肉眼可见的变短,领口肉眼可见的变低?我穿的是女仆装不是情趣制服啊喂。


赤司征臣也注意到了这个穿着大胆的女仆,奇怪的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在意。


个性?


离赤司征臣还有半米远,我的右脚脚踝忽地剧烈地拐了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赤司征臣倒去,这个恶俗的戏码!


由于惯性作用汤先泼在了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碗里还有些油腻的汤泼到身上却一点油腻的感觉都没有,肯定是被绝哥替换成别的什么了,随之,我也倒进了赤司征臣怀里,遮上不遮下的裙子,我适时地娇羞嘤咛一声,手按在了赤司征臣的胸肌上。


赤司,这是你欠我的。就让你年轻的漂亮爸爸来还吧。


赤司征臣因为思念亡妻素了挺久,陡然被个顶级美人投怀送抱难免心猿意马,只是这可是在家里,他假惺惺地推开我,不过没用多大力气


“脚好像扭了。”我娇滴滴地说。


赤司征臣眸色渐深,“很疼吗?”


必须得说明下我们的姿势了,赤司征臣坐着,我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搂住我的腰,我一手按在他胸肌上一手按在他大腿上,都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一种名为荷尔蒙的东西在我俩之间蔓延开来。


怎么说呢,成年人就是比少年人识趣。


而下人们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赤司征臣也不拖沓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我的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赤司齐木在我床上刺激程度是5,赤司父子那就是10啊!我会不会心脏炸裂身亡?


赤司征臣把我放在大床上就开始解衬衫扣子,我不满他慢条斯理地宛如上位者的“临幸”,直接跳上去撕开了他的衬衫。赤司征臣惊讶地没了动作,他的亡妻乃是大家闺秀,从不行差踏错,这么大胆的女人他还从没见过。


这一场景,我在梦里演绎过无数回。


想必有人知道了发生了什么或许即将发生什么肯定会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我是个bitch。


但是啊但是,我像一只老虎似的朝赤司征臣扑了上去。


啪不到儿子,年轻的父亲也是一样的。


从没觉得自己的底线如此之低。


向来绅士的赤司征臣被这野兽一样的女人弄的错愕不已,不过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开始喊不要。


我差点没一巴掌抽过去,不满地说:“你就不能乖一点?”


赤司征臣像个被迫接客一宿的破布娃娃躺在黑色的床单上气喘吁吁,好像是快晕过去了,就不能期待普通人类男性的体力……这么一想征十郎不也是……糟了!


我有些不上不下地跟赤司征臣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天大亮,赤司征十郎吃完早餐问起赤司征臣在哪。


“老爷还在休息。”


都几点了父亲还在睡觉?赤司征臣的作息很标准几乎不会有出差错的时候。


莫非发生了什么吗?


他擦了擦嘴,就朝赤司征臣的房间走去。


转过走廊,他就听见房门“咔嚓”一声,“早上好,父……”看见从房间里出来的只穿了父亲衬衫头发凌乱慵懒性感的女人,赤司的表情崩坏了。从爸爸房间里出来的女人赫然是赤司征臣!


见到矮豆丁的一刻我也是懵逼的,赤司为什么好巧不巧会这时候过来!


我光着脚,不自在地扯了扯衬衫,挤出个笑容,“早上好啊,小少爷。”


赤司苦大仇深地看着我。


“赤司家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自己的房间就随便找了个屋子睡下了,这里是客房没错吗?”


这个女人当他是傻子吗?


不,我只当你是个小孩子好忽悠罢了。


赤司这么小还没有经过启蒙教育吧,能忽悠过去!


“那个我……”


“你的裤子呢?”赤司征十郎忽然说道,指着我笔直笔直的大腿,为了避免污染小朋友纯洁的心灵,我赶紧说,“裤子还没有起床哟。”


“在我父亲床上吗?”


这死孩子就不能单纯一点!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我只有傻笑着敷衍过去。


谁知道赤司这时候忽然说:“道乐宴,我想要去打网球,你陪我去网球场。”


让我穿成这样去网球场咩!


“少爷,请务必让我传上裤子!”


“嗯?裤子起床了吗?”


于是只穿了胖次和衬衫的我被赤司带到了网球场,网球场居然已经有了一个灰色头发的孩子,长着泪痣的,这特么不是迹部景吾吗?


关于我和迹部景吾的什么仇什么怨,这人比我和赤司大上三岁,已经去国外留学了。


当初我要在帝光中学和冰帝学园二选一,就是参观日我先去的冰帝,那时候正是迹部景吾的毕业礼,无数女生围着他痛哭流涕,上演着冰帝失去迹部,世界将会怎样……他特么是直升高中部啊又不是去彼世。


还是个萌萌哒小学生的我也赶时髦地冲进了冰帝女生群体中,然后我一不小心被一个女生绊倒,扑倒了迹部,然后他一下子把我甩开了还特么叫我母猫!


真是苍天饶过谁,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幼齿迹部!


迹部看见赤司来了就打了个懒洋洋的招呼,他是来教赤司网球的,毕竟赤司家是迹部家几公里内唯一的邻居。


“赤司……她是?”看向我的打扮迹部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赤司才多大就像那些初中生一样和女仆这样那样了吗?真是……


这种事在他们这种有钱人家见怪不怪的了。


赤司淡淡地说:“道乐的裤子还在我父亲的床上睡觉。”


那么就开始打网球好了,我的发球局。


我抛起小黄球,用子弹出膛的速度将球抽向坐在场边的迹部景吾,迹部景吾应声而倒,看见这一幕的迹部家女仆尖叫出声,“景吾少爷!!!”


赤司家的女仆一网球ko了迹部少爷并导致其脑震荡住院,按照规矩那个女仆应该被打断手脚或者人间蒸发。


迹部家的女仆说我绝对是故意的。


赤司征臣把我交给了迹部家!


我感受到了背叛!


逃出迹部家的我一个人在废弃大楼上自斟自饮,感叹逝去的温柔乡。特别是连分手pao都没有,失望。


今天,真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本市零下20。_(:3」∠)_


☆、靠谱的成年女性


作者有话要说: 看没看过杀戮天使的注意了,这章喜提新老公zack扎克。


大楼顶上风挺大的,气温大概零下十几度, 我穿着黑白女仆装露着纤细修长的美腿, 北风猎猎,吹起如鸡窝般的长发,脸好像要裂了。今天真是衰啊, 要是站在自由女神像或者东京塔上吹风就算了, 起码还有艺术性。


得找个地方睡一觉啊, 不知道迹部家会不会通缉我。


我从百层大厦顶一跃而下, 简称信仰之跃。中途还看了个风景,几户人家正在阳台上吹风,头顶猛地掉下个人来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老公,刚才……是不是有人掉下去了?”


“你别害怕,我穿衣服下楼看看。”男人说着穿上了外套坐电梯下楼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上楼对老婆说,“我看了,楼下什么都没有。”


“可刚才分明有人掉下去了。”


“……灵异事件?”


“我们还是搬回曼哈顿的四百平小房子吧。”


“好好, 我这就打电话让飞机过来, 你别怕。”


而此时,我正被一名持刀少年堵在巷子里, 这名少年穿着红色的秋裤和连帽衫,裸露出的肌肤全被绷带裹住。黑发,正扛着一柄镰刀模样的武器冲我神经质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大约15岁左右,不过这个头真是不矮了, 我差点没顺口问他打不打篮球。‘


刚才我从楼顶跳下来跳的太快了好像来到了异世界。


因为少年说的是外语。


就是天儿还是一样的冷,我眼热地看向了少年的秋裤。


绷带少年神经病似的笑完了,问我,“你幸福吗?”


我姓道。


“我特么零下十几度穿个裙子冻的瑟瑟发抖无处可去你问我幸福吗?你的眼睛和脑子是被狗啃了,智障!”我指着明显不怀好意的秋裤少年破口大骂,他能穿个红色秋裤到处溜到脑筋一看就有问题,更别提还有个镰刀形状的武器,看这地方也挺发达的,莫非是社会不安定类似全职猎人的世界?


艾札克·佛斯特,也就是新任老公扎克一团浆糊的脑子忽然被砸了一拳,他直接被揍进了墙里,一边疼着一边懵逼,好端端的出来杀个人为什么要被揍?


居然有人能够揍他?


近两年名声斐然眼看着有压过杀手界大前辈开膛手杰克的驱使,暂时还没有正经称呼的杀人魔扎克有点懵。


我单手把扎克的武器抢了扔到一边,三下五除二扒了他的秋裤和连帽衫套在了自己身上,这个地步也不管脏不脏了,幸好是冬天的衣服的味道并不是很大,不过……“你小子这衣服原来是白色的是不是?你这么大人了不会洗衣服就不会强吗?!”气的我又踹了他屁股几脚。


毫无反抗之力的扎克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那时候他被院长夫妇虐待吃不饱穿不暖还有挖坑埋小伙伴时不时还要挨打,他抱着头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四肢冰冷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好像两天没吃饭了?


我打了一会发现红秋裤不动了,这孩子看着挺结实的怎么这么不耐打呢?


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脸,这孩子脸冻得发白,看上去还有些营养不良,我的良心一下子蹿上来个尖,特别是这孩子虽然看着像是毁容了可长得挺好看的。


于是随便翻上了某个楼把人家晾在阳台的被子顺手牵羊了,特别是这么干时我居然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也是,揍个未成年杀人魔我都心如止水的何况偷个被子,压钱在砖头底下这事我是不会干的。唉,堕落了堕落了。


堕落的我用被子裹着个未成年抗在肩膀上在凌晨的陌生城市里四处寻找落脚之地。这可怎么一个凄凉了得。


还有这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建造的,跟迷宫似的,好不容易走出去了又是条新的巷子,气的我真想一脚踹翻挡在面前的墙,大约十分钟后才走出去,迎面碰到两个喝的醉醺醺的大叔,大叔应该是和我爸年纪差不多的上班族,头都秃了,看见我长得漂亮想调戏我,“小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跟叔叔回去啊啊啊!”


我抖了下肩膀,扎克的手就从被子里滑了出来。深更半夜的,一个漂亮的女人扛着个疑似尸体的东西,立刻把两个咸湿大叔吓酒醒了,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巷子。看他们的样子是刚喝完酒吧,这个点了还有馆子开着呢,我现在迫切需要填一下肚子,于是我抱着扎克就朝大叔们走出来的巷子拐了进去。


不一会我就来到了唯一亮着灯的店,名字叫深夜食堂。


搞什么啊难道我们还在日本吗?


扎克长得完全是日本人的脸可实际是个外国人不是吗?他全名、叫……叫什么来着?


算了我向来不擅长记名字。


撩开帘子我就扛着扎克走了进去。


脸上一条疤痕像是混过的深蓝色和服老板诧异地接待了我,老板我看见你看见我的一瞬间拿刀自卫了,难不成我一落难美少女在你眼里是坏人什么的吗?我很伤心。


这时候店里居然只有我一个人,不应该啊传说这里一到晚上就牛鬼蛇神遍布什么妖魔鬼怪都来光顾甚至五郎叔也会来呢?


“这位客人想吃什么?”


我从兜里(系统空间,扎克兜里能有根毛就不错了)掏出个银条,往桌子上一拍,“肉!直到我吃饱。先来杯乌龙茶,在上点垫肚子的吃的,什么都行。”


老板利索地拿了银条,点了下头就钻回了厨房,我把扎克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扎克不愧是怪物体质这就醒了,从黑漆漆的小巷子里一下子跑到不怎么宽敞也不怎么明亮但很有人情味的馆子里他一下子就懵了,唉,这孩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过人过的日子了,老板厨子端了两杯乌龙茶,还有粥和蛋卷,“这些可以吗?”


我拽过盘子拿了筷子开始吃,余光瞥了扎克一眼,“喝不喝?”


扎克第一反应就想离开这里,他目光搜索了下厨房,将凶器看在眼里,脑子里想的是怎么干掉这两人。我反手就抽了他后脑勺一下,“你特么瞎看什么,看见吃你的喝你的,你现在是老子的东西知道不,不服气就憋着!”


对付这样的狗子爸爸只有一个做法,就是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打老师就是给国家减负。


扎克才刚醒,脑子还昏沉沉的,又被打了下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去,老板总算逮着机会说话了,“客人,明天我会把银子卖掉,剩的钱你什么时候来取?”


这个老板很上道呀。


“那什么我和我弟弟也没地方要去,寻思着就在这住下来了,老板有没有房子介绍。”


扎克:弟……弟?


老板也是一个眼神,我叹了口气说:“这不是怎么回事吗我爸妈死得早这孩子就染上了坏毛病成天和一群智障暴走族混混在一起块,我这从老家过来的,房子都卖了就为了找到他,他要是再敢去瞎混老子就把他脖子拴上狗链子系马桶水管上,让他跑!”


扎克听明白了,什么姐弟都是糊弄人的,想把他拷马桶上才是真实目的。我好好的出来杀个人怎么还惹麻烦了。


老板也不含糊,“我租的房子一楼人家搬走了,空了很长时间了,房子不太好,还挨着废车场,你要是想住的话,等我关门了就能带你们过去。”


我一拍大腿,“老板你真是个实在人,谢谢啊。”我瞅了扎克一眼,默默地伸出手,一副我这一巴掌下去你八成要糊的架势,“还不快给老板道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扎克屈辱的道了谢。


“那个老板,我叫道乐宴,你、你叫什么来着?”


冒出姐弟就不能有点骗子的职业操守?


“扎克。”


我一点头,“这孩子叫道乐扎克。”


老板/扎克:“…………”你不能不再随便一点?


接下来神奇的店里一直都没客人进来,老板一直在给我们两个饭桶做菜,他都快信了这两人是亲姐弟,一般人家可养不出一模一样的饿死鬼托生的饭桶。他连饭都重新闷了一锅,冰箱里备下的十斤肉全都做完了,道乐狗比又叫唤太腻了要吃菜,做菜可比做肉麻烦。吃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天都快亮了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我又掏出个金条,一副不差钱的架势,“这是房租押金什么的,就麻烦老板你了。”


见识到什么叫豪客的老板默默地收下了金条。


然后他就关店带我们姐弟去看房子了,期间他已经给房东打了电话。


房子挺大的,而且虽然挨着废车场噪音不小,可对我不是个事,绝对选项这点还是特大方的,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扎克想跑,我本来是想让他自己走的,看这样干脆又把他扛在肩上了。唉,生活就是这样,总有重男轻女的姐弟家庭姐姐为了弟弟负重前行,心酸。


老板一个人没老婆娃穿的也坏了再买新的那种吃的自己就能搞定还不开车,要多省钱多省钱。房子大约两三百平,还有花园什么的,“这里挺不错的,意外意外。没想到老板你很懂生活嘛,对了你叫什么?”


“鄙人小林薰。”


原、原来直接和演员叫一个名字吗!世界意志真是厉害啊。


“成了,那我们姐弟就租下了,其他事就麻烦老板了。”当然我这么理所当然麻烦别人的态度肯定要被嫌弃的,尤其老板并不缺那点佣金,不过看我一路上都拖着扎克染着厚厚一层血迹的黑色镰刀,是个人都不敢有意见吧。


小林老板上了楼拿了两床被褥,“今天先将就一下吧,这里有些现金,道乐小姐可以去买些日用品。”他说着放下了一塑料袋日元。


“能认识老板实在是我们姐弟的运气啊,扎克,还不赶紧道谢!”


一回生二回熟的扎克这次道谢可利索多了,我转头问道:“老板该不会现在答应帮忙租房子过一会就化身好市民举报我们吧……”我慢悠悠地拉长了吧字。


老板还是笑眯眯的,一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样子,“不会。”语气里净是江湖兄弟义气为先。


“那就勉强信你了。”


小林老板走了后我绕着扎克转了一圈,看的扎克毛骨悚然,这孩子就穿了条四角裤,抓着棉被分外可怜的样子,我大手一挥,“先去洗澡。”


到了浴室,有浴缸也有淋浴,我之所以跟着进来是怕扎克跑了没有别的意思,可要洗澡了我发现扎克连控制水温都不会,傻的吗你。于是我像个操心的老妈子似的给他放好了热水。且费劲地教他怎么用热水器,扎克一脸茫然看起来是没记住。


我赶紧把扎克脏兮兮的红色秋裤和帽衫扔进了洗衣机里,站到了花洒下,看了眼浴缸外的碎花窗帘,很好,没有拉开的架势,看来杀人魔并非一无是处起码不会偷看少女洗澡。


我酣畅淋漓地洗了个澡,衣服也已经洗好甩干了,这里居然还有烘干机,这就很棒棒了。


我洗澡很慢起码洗了一个小时,肥皂毛巾浴巾都是小林老板刚才一起送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在家里屯了这么多没拆封的日用品。这个叔也太贴心了,要不是我爸还活的好好的都想把他介绍给我妈认识一下了。


穿好了女仆装我转过头看向浴帘里,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扎克不会连洗澡也不会吧。刚才我放好了洗澡水试了试水温就把他塞进去了,“喂,扎克?”


没人回答。


卧槽他不会顺着下水道跑了?他要是真这么干了爸爸也是大写的服。


“我拉帘子了?”


等了十几秒还是没有人应,我一把拉开了帘子,帘子里还是热气腾腾的,浴缸有保温效果,这房子装修家具都不错啊,一根金条不太能够,等下见到小林老板再给个金条好了。


扎克老老实实坐在浴缸里,四角裤没脱,浑身的绷带也没解开,看我气势汹汹地拉开帘子反射性地低下了头,你个杀人魔装什么纯情美少年呢?


“扎克。”我又叫了一遍,你倒是理我啊。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他该不会不会洗澡?怎么可能呢?他又是不被狼养大的或者是实验室出身好歹小时候还和狗比亲妈和亲妈的暴力情夫一起生活过,怎么可能连洗澡都不会!


难不成我一把年纪了还要给个男孩子洗澡,00后的尊严呢?


千禧年出生的我还没享受过青春就被绝对选项看上了做了他不知道第几房宿主,现在又要被迫成为老妈子!啥?你说我是自愿捡他回来的,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扎克身上的绷带给解开了,真是触目惊心,他身上大面积的烧伤疤痕,前胸后背,手臂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疤痕,坑坑洼洼的像披上了蛤蟆皮。见我看着他不说话,扎克冲我45度仰头露出了明媚忧伤的浅笑,就是嘴角快裂到耳后根去了。


我直接把按水里拼命打了香皂拿着澡巾拼命搓洗,连着换了好几次水才把扎克搓干净,“哟,看不出来你挺白啊。”当然搓澡的过程中他的四角裤也被我扒了,你个杀人魔还害羞呢?


没有衣服穿了,那个短裤我是绝对不想让它进入洗衣机。直接拿浴巾给他围上了,呿,男孩子有个浴巾围着就不错了,扭着他的手把他扯进了房间,据说房东会雇人来打扫保持的挺干净的,“你就睡这里,特么的别告诉我不会铺被子!你要是敢跑老子抓到你非得拔光你身上每一根毛!老子说到做到!”


扎克被我吼的一愣一愣的,多半是不会跑了。


我打着哈气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早上起来,警惕地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小林老板没有出卖我们拿了金条就去找警察保安,扎克毕竟是上过新闻报纸的知名人士,特别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太显眼了。


穿上女仆装的我径自去了扎克房间,这孩子还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呢,杀人魔的警惕性呢?


不过我刚一走到床边他就醒了,戒备地看着我,我自然地说:“姐姐要出去购物了,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许跑。”想了想又掏出金砖,“要是小林老板回来了房租不够就把这个给他。”


出了门我利索地找到金店换了十几斤金砖,从早上买到中午,商场这头买到那头,雇了辆货车,还不忘叫了外卖。


路上我就想如果我是扎克那我肯定跑啊,可没想到一回去扎克竟然还在,又换上了他的红秋裤和帽衫,我指挥着师傅们搬东西,很快,还算空旷的房子就塞的满满登登的了特别是我的衣帽间,绝哥这点很好,虽然掉个技能,丹药吝啬的跟周扒皮附身,可要钱是非常大方的,据说还有个私人的钻石星球。金子要多少给多少,都不用我说,用多少补多少,空间里那一摞金砖金条就没见少过。如果ta是个男人肯定嗷嗷抢手。


东西放好了外卖也到了,十几个外卖小哥在我家碰了头,一问“你也是给道乐小姐送餐的?”“对呀我也是,难不成你也是?这家聚餐吗?”


其实只有两个人吃。自从换上了妖兽体质我就堪比龙珠里的孙悟空附体怎么吃都不胖,目前……还真没吃撑过,肚子总是留有余地。


我买的宴会桌立刻发挥了作用,几十个菜满满登登地铺在了上面,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看见扎克的牙齿,还依稀闻到了点味道,“你今天刷牙了没?嗯……洗手洗脸了吗?你怎么又把绷带缠回去了?哪来的绷带?伤都好了这么久也不疼了为什么还要系绷带,你也知道自己丑的不能见人?”


扎克被我押送到卫生间刷牙去了,我特么还给他挤了牙膏演示了怎么刷牙,“你其实是狼养大的?别想骗我,狗养大的我见过不是你这样。”要是狗养大的见到我就该摇尾巴。


扎克吐了好一会实在是受不了牙膏的味道,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卫生间,他还记着桌子上的食物呢。没想到一出为什么就看见我嚼着个深海鳕鱼堡看他,准确地说是看他的衣服,“去把衣服换了。”买买买的过程中我良心发现地给扎克买了一柜子衣服,至于尺寸,跟赤司的一样就可以了,营养不良穿个l码都嫌大。


换了新衣服的扎克有点青葱美少年的意思了,这亲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一孩子不比狗比情人靠得住非得把人家弄进丧尽天良的断罪孤儿院去,死的后来就剩下他一个了。


“吃饭吃饭。”


这一桌子饭菜勉强够我们两个人吃,虽然扎克营养不良,可什么虚不受补在他这根本不算啥,世界之子就算是吃个妖丹皮肤都炸了也能好好的活下去,吃完了饭我就带着扎克去了造型室,造型室以为扎克的绷带是中二病啥也不说就给他剪好了头发。扎克一路被我拉扯着晕头转向,哪里大白天的走进过人群。


收拾好了我就带他去了预约好的皮肤科医生那,不顾扎克的挣扎把绷带解开了,“大夫你看他还有救吗?”


大夫挺大岁数了,见到这身疤痕怒了,“一看就是没好好护理,要是及时医治哪能这么严重!”


“是是是。”


大夫看完后想修复原状肯定不行了,就算是植皮面积太大也行不通。


真是麻烦,问了下绝哥也没有美容养颜的丹药卖,绝哥说要积分的。


我是知道绝对选项有积分、积分商城这个隐藏菜单,可他从来没开放给我啊!这不明摆着吃空饷吗!我的积分指不定老高了但都被绝哥昧下了,怪不得他能隔三差五地出去旅游,都是从我这只快秃了的羊身上薅的毛!


日子真特么不是人过的,劳心劳力的,连根毛都见不到。还得把自己的毛送出去。


起码我还有塔迪斯呢,调个时间去个几千年后别说皮肤修复了,三五秒克隆个人都轻而易举。只是塔迪斯是我顺来的,值不得不按套路出牌把我送到什么鸟不拉屎的死亡之地。空有神器在手却不能用,这滋味太酸爽了。


跟着扎克离开了医院,扎克拎着一袋子外涂药膏两眼茫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个靠谱的成年女性,没有看见野生的小哥不捡回家的习惯。”我蒲扇一样大的手掌按在了扎克头上,“姐姐会好好对你的。”


☆、真刀真枪


这是要长期囚禁他的意思?


横行大街小巷见到幸福的人就砍的杀人魔觉得他可能要凉了,武力和头脑都比不过人家一个指甲盖该怎么办?逆来顺受的忍着呗, 然后挑个机会虐杀她。想到这, 扎克就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我反手抽他后脑勺,“你是不是连笑都不会?吓死人知道不, 就那个, 你照着那个男人笑一个。”我指着前方楼顶挂着的巨型宣传广告说。


海报上的男人大约二十岁, 身材高大, 黑发,那腰那腿那脸,别提笑起来别提多迷人了,底下还有一行字“敦贺莲蝉联最先被他拥抱的男人排行榜第一名——5年纪念”!


敦贺莲啊,这名咋这么耳熟呢。


扎克也抬头看着海报,刺眼。这男人笑的又假又恶心他都快吐了,“我办不到。”


笑都不会的人根本是垃圾。


我又忍不住想挥动麒麟臂了,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欠揍了, 可现在的教育观念是教不能打, 你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天下的崽都跟你家崽似的一天只饿了的时候哭两嗓子, 父母晚上绝对不会被吵醒,安安静静地玩玩具绝对不塞嘴里不捡脏东西吃聪明的跟神通似的?


说的就是我了。


打小就聪明的我以为全天下的娃都和我一样,但是我错了,全世界的大人差不多都是金鱼,崽都是金鱼仔。(夏洛克·福尔摩斯氏口气)要不就是麻瓜。


特别是扎克连字都不认识, 这时候我就不禁佩服起扫盲班的老师,没被逼疯只变态了真是有个伟大的灵魂。你们应该感谢老师,因为她们花了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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