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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2 / 2)

阴阳师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没有妖怪的存在他们就要集体失业了,人们为什么要求神拜佛?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无法承受天灾人祸,妖怪也算天灾的一种。要是他们真的把妖怪杀光了,那全国的巫女和尚法师,岂不是要恨死他们,可是谁又能说出为了不失业,少杀一点妖怪的话来呢。


被失业恐惧围绕着的阴阳师们很想把这番话告诉给源赖光,可是多年来源赖光每天都得叨咕几次铲平大江山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没人敢跟他说,要是他蹦出一句:只要能铲平妖怪,天下再无阴阳师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们该如何回答,要承认自己有私心吗?那还不得被一手遮天的源赖光给撕了。


源家的阴阳师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你们也别过于担心了,大江山的妖怪有多少实力有多强大我们都不清楚,仅凭源赖光一个人和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再加上鬼切,能杀掉几个大妖怪?”


我的房间,塞满了源氏的阴阳师,他们一个个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仿佛我的每个字都影响着他们的前途和未来。


阴阳师们纷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这些年来他们口号喊得贼响,可大江山是什么地方?那是数千年修行的大妖怪们盘踞的老巢。光是茨木童子,酒吞童子,九尾妖狐,随手一个,随便一个都能把平安京移为平地,我一拍大腿说道,“你们别看源赖光把口号喊得贼响,可是这么多年他除了喊着要打大江山,有什么实际行动没有?他是一直在锻刀,好不容易出了我和髭切,我们两个再强能是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对手?”


“源赖光就是太天真,我估计我们三个绑一块儿,能和茨木童子五五开就不错了,还想杀了他,下辈子吧。”


我很不看好源赖光这只明显被高估了的股票。


而且我还知道鬼切被源赖光这渣男坑的有多惨。


姐姐我向来怜香惜玉,肯定会拉拔鬼切一把的。


·


自从鬼切被锻出来就独得源赖光的恩宠,后宫明明有我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源赖光偏偏宠鬼切一人,我是不是该暗示鬼切跟源赖光说说要雨露均沾?


我和鬼切住的挺远,源赖光摆明了要隔开我们两个,就差直接命令鬼切不和我接触了。


鬼切每天学习任务修炼任务繁重,能抽出空来看我的时间很少,他每次一过来我我就装作很忙的样子,不是挥舞着2米8大刀在砍来砍去,就是抱着书本装模作样的学习,鬼切很欣慰,他已经不像刚出生那会儿那么依赖我了,可仍然会在人群中不自觉的搜索我的影子。这应该也算是雏鸟情结的一种吧,毕竟我是这里跟他血脉最接近的人。


“宴丸。”


源赖光是个取名废我确定了。


鬼切扎着小辫子十分阳光地跑了过来,短短几个月他就显出稳重的样子来,看见我拿着刀胡乱挥砍,不禁皱了皱眉,“你的刀法一点进步都没有啊。”


用什么刀法我们道家板斧三式,只要三招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天下刀法,唯快不破,只要我的一速够猛,补刀的队友够强,就能莽过去。


“要什么招数,弱者才需要招数。强者只需要增加力量。”


“我诡辩不过你。”


“源赖光管你很严格啊,你来的越来越少了。”


“要叫赖光大人,宴丸,你太不尊重源赖光大人了。”


“真要打起来他源赖光未必是我的对手。”


这话不是我吹,我想源赖光心里应该也有数,我身上的妖气强横到普通阴阳师靠近我一点都会脸色发白,头晕眼花,双膝一软,只有跪舔的份儿。


源赖光一个人类没有式神哪里是鬼切的对手?凭什么鬼切要让他白白在操控,我将这个想法跟鬼切一说,他吓得不行,连连摇头,“源赖光大人是我的主人,我要为他尽忠…”


谁能告诉我奴性要怎么治。


在这里扯什么自由民主纯属扯淡。


我要如何改变鬼切“我是源赖光大人的刀,要为他挥舞”的想法?


把源赖光做了?


他们一个是银毛一个是黑长直,黑长直爱好者的我要怎么选还不明白吗。


我要让源赖光知道他对我的忽视是他阴阳师生涯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这天傍晚,我趁所有人都在沉睡,悄悄地溜进了源赖光的房间————


偷喝了他藏起来的好酒。


第二天在房顶上发现空罐子的源赖光咬牙切齿,“滑瓢!!!”


跑人家家里偷东西吃的大妖怪只有滑瓢做的出来!


我的第一步计划,将源氏分化,逐一击破。最好让源赖光变成孤家寡人。


作者有话要说: 。。。。。。_(:3」∠)_


☆、无责任番外14


《平安京记·源赖光为何频频深夜惨叫》


·


·


源氏本家为何频频失窃


是谁深夜潜入源赖光房间


源赖光为何频频发出惨叫


源氏母猪为何早产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亦或者是教育的缺失?


不能否认的是有一股神秘力量在背后偷偷地盯上了源赖光,让他夜不能寐, 如鲠在喉。


查!必须要查清楚了!


然而……什么都没查到。


源赖光房间仍然隔三差五地被盗, 眼看着藏的深深的美酒一天比一天少源赖光终于坐不住了,他寻找传闻找到了花开院家,听说滑瓢是花开院家的常客。


源赖光冷笑, 花开院家是阴阳师的叛徒, 等铲平大江山, 花开院家是第一个要清除的对象。


花开院家。


“源赖光来了?”花开院秀元放下茶杯蹙眉, “他来做什么?”


同为阴阳师花开院家和源氏的阴阳师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线,源氏在源赖光以前并不是这么激进的啊。


果然和首领的性格分不开呢。


“既然是源赖光,当我亲自迎接。”


平安京两大阴阳师家族首领终于会面了,花开院秀元笑颜如花,源赖光笑里藏刀。


“哎呀呀,赖光大人能光临花开院实在是受宠若惊,吃饭了吗?我们家的厨子非常优秀哦。”不愧是能和妖怪玩到一起去的阴阳师,一点不惧源赖光的气势拉着人进了院子。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源赖光被花开院秀元笑的发不出火来。


“哎呀呀, 听说您家里有了好消息啊,有孩子降生了?”


源赖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髭切和宴丸。


虽然没可疑隐藏但也算是秘密, 被竞争对手知道了仍然有些不爽,“呵呵……”


花开院秀元:“哈哈哈哈,哈哈哈。”


室内


“我想知道滑瓢的消息。”


“您在开玩笑吗,花开院家怎么会知道那种大妖怪的踪迹呢。”


花开院秀元笑的和狐狸似的,听说最近花开院家失窃了起初他也以为是滑瓢所谓, 偷喝他的酒不算连源氏都惦记上了?花开院秀元是有些不快的,好像他花开院秀元满足不了奴良滑瓢似的。源赖光来之前他就逼问过奴良滑瓢是不是看不上他们家要攀高枝去了,还警告他源氏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家可没有大方到和妖怪一起喝酒的家主。奴良滑瓢被问的一愣一愣的,秀元这是搞什么呢。他什么时候去过源家?那里是龙潭虎穴他还不知道,源家的阴阳师戾气多重,他们妖怪也是会看人下菜碟的,也就是花开院家他才会经常过来。奴良滑瓢油嘴滑舌地把秀元哄高兴了,赌咒发誓他绝没有踏进源家一步,花开院秀元这才半信半疑地搁下此事。


没想到源赖光竟然找上门来了,真是被偷怕了?


花开院秀元忍住笑继续东拉西扯,死活不承认见过奴良滑瓢,“滑瓢这种妖怪的存在如镜花水月难得一见他的踪迹,不知道赖光为什么找他我也好帮忙询问。”


源赖光冷笑,花开院秀元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可他又没有秀元和滑瓢私相授受的证据,无法借题发挥铲除花开院家,源赖光更生气了。


这边花开院秀元火速张罗了一桌饭菜,拉着源赖光就要坐下,“不知为何我和赖光竟然没有来往,想必是缘分未到,今日赖光亲自前来正巧了了我的夙愿,我们今后要常来往才是。”


源赖光的脸色如何花开院秀元不在意,他知道源赖光不会跑的,源氏的阴阳师重规矩的很,如何对待大户人家子弟秀元很有办法。


源赖光脸色难看地坐下喝了酒吃了饭,也许是酒太香了,爱好跑到别人家里蹭吃蹭喝的滑瓢从房顶翻下来钻进了窗户,“好香的酒!秀元你瞒着我偷喝!平日里我想喝一口都被你打了手背……”奴良滑瓢不满地抱怨。


源赖光“咣”一声放下了酒杯。


那标志性的发型不是滑瓢还能是什么。


“咦,你有客人啊。”奴良滑瓢冲源赖光打个招呼坐了下来特别不客气地拿起空着的酒杯倒酒。


“这位是源氏的赖光。”花开院秀元促狭地介绍道。


奴良滑瓢筷子上的炸小鱼掉了,傻乎乎的。


源赖光眼看着要暴起除妖,被花开院秀元给按住了,“赖光,咱们不能和和气气的喝个酒?”


“和妖怪一起?”


“哎呀,滑瓢是个不错的妖怪啊,他不吃人也不破坏,对人类没有威胁啊。”


源赖光冷哼,“妖怪都该死。”


花开院秀元摇着扇子,“这我就不懂了。”


“休要拖延时间!花开院秀元,别忘记你是阴阳师居然和妖怪为伍。”


“嘛…杀人最多的还是人吧,赖光为何不把那些杀人的人杀光?”


“胡搅蛮缠!”


源赖光在除妖上根本不讲理,他们俩说话的功夫奴良滑瓢飞快地夹起掉在桌子上的小黄鱼啃了吃掉。


源赖光:“…………”


花开院秀元:“…………”


好大的胆子!


源赖光气的不行,秀元拦不住,一晃眼的功夫两个就打的天昏地暗,脆弱的木制房子出了好多个大窟窿。


源赖光是打不过奴良滑瓢的,滑瓢也没和他拼死拼活的意思,打了一会找机会溜了。


花开院秀元已经在和家里人核算被损坏物件的赔偿,奴良滑瓢孤家寡人,穷妖怪,账单自然要源赖光来付。豪门大爷源赖光看都不看就接了过来。


十分敞亮。


回到源氏本家的源赖光脸是黑的,比平时更不好惹,从大门口到院子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和他搭话。


滑瓢已经在他必须要最先开杀的妖怪名单上了。


当天晚上,源赖光没睡,或者说装睡,盯了一夜,第二天查看小密室,没少东西。


他又不能天天在屋里头看着,只要他不在,密室里肯定要少点什么。


源赖光肝火上升,尝尝借练习把鬼切打的鼻青脸肿。


你们漂亮的小脸蛋他也好意思下手?


我被剥夺了和相杀组多多接触的机会,经常好些天见不到鬼切,见到了也是匆匆分开。不甘寂寞的我跑到了大江山,碰到了漂亮的狐面大姐。


公狐狸玉藻前。


居然是公的诶,不过是狐狸也就正常了。


还是个已婚的狐狸。


我对已婚狐狸毫无兴趣。


可能是捅了狐狸窝吧,没走多远第二个狐狸跑过来开口就是“小生喜欢上了姑娘”,轻浮还容易得手,太low。然后是一只三条尾巴的狐狸,母狐狸,我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第二个母狐狸很快出现了,她正和一个人类男子拉拉扯扯,男人叫她葛叶。


人妖恋悲剧受害人葛叶!


女人男妖的搭配可能有好结局,男人和女妖……绝不是偏见,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唉……_(:3」∠)_


再有两个番外就完结了,最后一个是赤司的。


码字的手如此沉重。


☆、无责任番外15


我终于逮着空和鬼切说话了,“兄弟, 你还记得咱们俩在大江山占山为王的日子吗?”


鬼切迷惑, “……什么?”


“咱从前不是妖怪嘛。”


“宴丸,我知道赖光大人冷落了你,可你也不能编这种谎话, 我们身为源氏的刀……”


“等等!我告诉你咱们原来是大江山的妖怪被源赖光抓来做成了刀。”


“哪会有这种事……”


“这在平安京可不是秘密, 你稍微留意就知道了。”


鬼切半信半疑地走了, 但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 他肯定会去调查的,源赖光是经得起调查的人吗?他压根就没掩饰种族歧视的心理缺陷。


隔日我就看见鬼切神情恍惚地被源赖光训斥加惩罚了。


当天晚上,非常守规矩的鬼切第一次违反禁令大晚上离开了院子,没人注意到他。


他的目的地是我这。


我一睁开眼就看见鬼切站在床边,神情惨淡。


“看来你都知道了。”


鬼切还没有恢复记忆,对大江山的感情等于无,他受不了的是源赖光骗他。


渣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源赖光是不会放弃攻打大江山的,到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你怎么确定哪只妖怪曾是你的朋友?”


鬼切低着头神情痛苦。


“然而你又无法割舍对源赖光的感情。”我一针见血地指出最大的问题。


鬼切神情痛苦。


“既然你无法抉择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好了。”我非常真诚地说, “从前在大江山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挚友, 你一向很听我的话。”


“既然你无法选择,不如两个都要……”


“封印源赖光的力量, 把他抓到大江山去。”


鬼切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我,好像老夫是什么恶魔。


“如果是我我就会这么干。”


“你……让我想想。”


我点点头,但别以为放过他了,我深沉地补充道:“有些机会就是在犹豫中错过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鬼切。”


我还是叫了他真正的名字。


从前当妖怪时他叫什么我不晓得。


“我是宴,不是宴丸。”


我表现出了一个妖怪对名字的执着。


鬼切被我一激,加上降智光环的作用,咬牙同意了,“我听你的!”


我喜出望外地从床上蹦下来,“不愧是我的兄弟!当断则断!我有一个成熟的计划我们来分享下……”


我的计划很简单,我们两个趁夜闯进源赖光的房间(这些日子我偷偷摸摸去他房间里好多次熟得很),用某种方式弄昏他,封住灵力,那样源赖光就变成凡人了,虽然他拳脚功夫不错,但是凭武力能打赢大妖怪的人类或许有,但源赖光可不是其中之一。


鬼切同意了。


你小子不老实啊,白脸让我一个人当。


“这样,如果源赖光不从了你,你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就说我本来要杀了他,是你求情我才不情不愿地活捉了他,要他老实点,放心,兄弟我最讲义气,一定给你兜明白的。”


八月平安京宁静的晚上,明月高悬,忽然一朵泛着血色的乌云诡异地出现遮住了月亮,世界猛地黑暗了起来。


趁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我前头带路,两人无声无息地奔行于夜色下。


鬼切虽然好奇我为何如此熟悉源氏本家的地形。他们马上要做或者是正在做的恶行让鬼切有些战栗,他真的要对赖光大人下手吗?


鬼切有些糊涂了。


他是不是该再考虑一下。


可看着前面宴丸…宴,高大的背影鬼切什么都说不出来,宴如此为他着想,他有什么理由中途叫停呢。


片刻的功夫,我们就落在了源赖光的房顶上,甚至能听见源赖光的呼吸声。


想不到会有人凌晨夜袭所以他睡得很熟,不过我也不敢冒险,谁知道源赖光会不会忽然醒过来。我们的目的是掳人不是打架,这个问题要搞清楚。


我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房间,一系列动作精准地能让贼界当成范本。


我跨在源赖光腰上按住他的腿,抓起他的两个手腕按在头顶,源赖光猛地睁开了眼,可是晚了,我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大约两分多钟吧源赖光就因为窒息晕厥了。


房顶上,鬼切目瞪口呆。


我知道他想说:她为何如此熟练。


源赖光晕了,我赶紧招呼鬼切下来,人我弄昏的总不能抬他还让我自己来吧?这也忒不拿我当女孩子。


鬼切神情诡异地跳了下来,我明白的,第一次做坏事还有点放不开,我比着口型,“习惯就好。”


鬼切已经在想他从前是个什么样的妖怪了。


估计不是个好妖怪。


和宴这样的妖怪混在一起。


说不定他被赖光大人抓了是因为是个坏妖怪呢。


我是不知道鬼切居然逮着机会就给源赖光洗白,我们两个趁着夜色把源赖光弄出了平安京,连夜奔向大江山。


大江山的妖怪们正在饮酒作乐,妖怪嘛,喝死也不会得酒精肝,身体好,可劲造。


“两位是哪来的妖怪,从前没见过啊,等等你不是▅▅大人吗?!”一个小妖怪瞪着鬼切震惊地说。“您不是被源氏的阴阳师抓走了……”


“您居然平安无事!源氏的阴阳师太可恶了!”


妖怪也是有喜好的,他们就很喜欢花开院家的阴阳师。


▅是什么鬼啊,我很想知道鬼切叫什么的好伐!


“您背上的是?”终于有妖怪发现了源赖光。


“咳,是猎物。”我说,“我们被抓走了这么久总该拿点补偿。”


“那是?”酒吞童子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看袋子。


我咳嗽一声,“是源氏最值钱的东西。”


“源赖光。”


酒吞童子:“…………”


其他妖怪:“…………”


☆、全文完


新婚一年,赤司征十郎呕吐不止。


常常亲着老婆就亲吐了。


老婆很不满。


赤司只好去检查身体, 看看哪不舒服了。


然而, 医生手哆嗦着递给赤司征十郎体检报告。


赤司一目十行看完,“丘山医生,告诉我‘有妊娠反应’是什么意思。”


丘山医生觉得他医术不到家对不起把他当儿子看待经常一起去红灯区救助女高中生的导师, “您、您怀孕了啊。”


如果不是贵族涵养赤司真想把报告单糊在医生脸上。


事关前途丘山不得不挣扎下, 拉着赤司看腹部的x光片, “您看, 这里的一团就是胚胎。”


够了。


赤司不想听丘山的胡言乱语,这个医生肯定是精神错乱了。


他要解雇他。


解雇之前赤司又看了好几个大夫。


体检报告惊人的一致:“恭喜赤司先生,您怀孕了啊。”


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赤司也古怪的想,莫非他真的怀孕了?如果不是出生起就有完善的检查措施,赤司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双性人。


而怀孕的基础是什么。


是一男一女。


身体健康有活力。


这两个条件满足。


可怀孕的不该是他啊!


赤司纠结的想,身为帝王学教育大的,赤司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 哪怕这个结论多匪夷所思也认了, 那就是:他老婆有让男人怀孕的功能!


吓不吓人。


赤司征十郎连哄带骗让老婆做了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医生说:“您的妻子身体健康。”


庸医!


赤司恨恨地。


不禁摸上了肚子,肯定不是孩子, 说不定是个长得像孩子的瘤子呢。


崽:嘤嘤嘤。


怀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赤司的生活出现了变化,剧烈运动不做了,也不熬夜工作了,当然, x生活也减少了。


虽然孕妇x欲旺盛,但赤司都忍住了。


由此带来的就是老婆的不满。


我一脸忧愁地对三谷裳千绪说:“完了,赤司不爱我了,还带我做了身体检查,估计是想找借口离婚,我就知道这段婚姻肯定长不了。”


三谷裳千绪悠悠地喝了口茶,最近她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都圆润了,貌不惊人的脸也有了些许艳色,“你确定不是把赤司吸干了?检查是不是想查出来你阴气不足让你节制一下?”


我默默地朝三谷裳千绪比了个中指。


我不能容忍赤司冷落我。


他下班回家我就把他堵门口了。


赤司愣了下。


“阿娜达,你最近对我十分冷漠啊。”我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赤司,“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知道我不应该一下子挑明了,应该暗中观察先,最好雇一个私家侦探查一查小征最近的行踪。


幸好我们没签婚前协议,他要是敢出轨看我不咬死他!


“你别多心,我只是……累了。”


累了!


他居然敢说累了!


累了、工作忙、有事、你别多问,简直是婚姻催命符。


完了,赤司真出毛病了。


我心凉凉。


但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我没动手打他,我这匹横行在东京的孤狼,受了伤只能一个人舔伤口。


一条老街上放着最近女子偶像团体极道女孩的成名曲《恋爱的结拜酒》:“如果违背誓言就切掉手指哦!”


呵呵,如果赤司敢背叛我,我就剁了他二十个指头。


说话算话!


“小姐,你脸色好差啊。”


“嗯?”我摸了摸脸看向老板,“有这么差吗?”


“很差啊。”


“老板!来杯仁义麦!”一名像大叔似的说话的少女走了进来。


舔完了伤口,我裹紧风衣行走于东京的黑夜中,顺手解决了几个小混混更让我有东京守护神的风范,忽然,我停住了脚步,一名身材高大肤色发黑的男人拦住了我,“道乐宴。”语气深沉。


他居然认识我。


“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下:“灰崎祥吾。”


谁来着?


我不记得了。


见我好半天没说话,灰崎祥吾有点难以相信我居然忘了他。走到我跟前,一身烟酒味差点没熏死我,我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家伙了,看他凶神恶煞的不像个好人,我随手一推他就撞到墙不动了。


离开时似乎听到那个人的苦笑嘲笑冷笑反正挺复杂的笑声。


还挺瘆人的。


日哦。


我赶紧离开了巷子,虽然爸爸从来不惧任何人但最讨厌变态了。


二个月后,我和赤司的性生活彻底没了。


赤司似乎在躲着我,平日里我想摸了小手亲个小嘴都不行。


结婚还不到七年呢他骨头就痒了?我是多辛苦才忍住没揍他。


八月似火的中午,我在海边撑个伞穿个特别火爆的比基尼,宛如超模的长腿时不时蹭来蹭去。


拒绝了狗胆搭讪我的垃圾们我冷酷地坐起来,忽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腰、那臀、那背肌、不是我的禁脔赤司征十郎吗!他旁边那个蓝色长发的小贱人是谁!一直往征十郎身上贴,征十郎居然欲拒还迎!


妈了个巴子的!


狗男女!


我化作一团火焰扑了上去一脚踹飞了征十郎,我可不像有些女人撞到老公出轨第一个暴打小三,只敢对老公哭诉,生怕惹老公不高兴要离婚。当然,揍完赤司小三我也要打!


同时我还有点担心,就我老公那小胳膊小腿被我一脚踹飞还有命活吗?


我是不是得准备带上爸妈跑路?


然而,赤司竟然顽强地爬了起来!


他体质这么好还敢天天跟我说累还特么分床……虽然说分床的确睡得很舒服就是了。


“啊!!齐木!你没事吧!”蓝色长发贱人赶紧扶起了赤司……咦?齐木?


我仔细一看,这货没戴眼镜也没插棒棒糖,头发,深粉色。


我很尴尬。


不过齐木长得和赤司一模一样也就算了身材居然也一样。


该不是赤司为了不让人抓到把柄扮成齐木楠雄出轨吧!很有可啊!要是我我就这么干!


我以己度人,深信我揍的人就是我老公赤司征十郎。


此时,齐木楠雄也看到了我,瞳孔猛地一缩,居然是道乐宴!他们有五年没见了吧!一上来就踹他是怎么回事?高中的仇记到现在,可是为什么这个道乐宴的气势如此恐怖?


“征十郎!”


【我是齐木楠雄】


居然还敢骗我!


“小征,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连你的身体都认不出来吗?”


两个人可以像但不可能完全一样,这么简单的道理没人告诉你吗?


吃瓜群众看齐木楠雄的脸色猛地趣味了起来。


是啊。


人家老婆还认不出老公的身体?


不过装成长相相似的人出轨……这么新潮的出轨技术必将改变出轨界的格局!


不过要使这招最关键的就是找一个相貌八分相似以上的人!不然穿帮可能性很大!


我不顾齐木楠雄反对把他带到了我家。


蓝发贱人也跟着,她眼神闪烁,估计也信了我的话。


等着证明呢。


赤司家,仆人们纷纷对着齐木楠雄喊“少爷回来了”。


呵呵,赤司征十郎我道乐宴为了你五年都没出轨你居然敢阴我。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齐木楠雄:无fuck可说。


【我是齐木楠雄。】


呵呵,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让其他人出去,冷笑逼近赤司,先来了一波控制封住赤司的行动,然后猛地扒了他的沙滩裤!


齐木楠雄只觉得胯|下一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手里的破布。


我:“你还敢狡辩!尺寸都一样!还说自己不是赤司!天底下哪有脸一样身材一样尺寸都一样的两个人!再相似的双胞胎都不可能!”


齐木楠雄快疯了。


“头发的颜色。”


颜色,粉红的我看见了我又不瞎。肯定是染得没跑了!


忽略掉那么多不容辩驳的证据非得用头发颜色这么不靠谱的证据证明,赤司征十郎,你真是走向绝路了。


“地狱无门你非要进来……赤司征十郎,五年夫妻,你,切腹吧。”我眼角滑下一滴泪,给赤司溜了最后的体面。


然而此时门被从外推开了,哪个不懂事的下人居然——


赤司推门而入,他穿着睡衣,因为孕吐无法工作正在家里休息,心腹忽然报告说夫人带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回来了!赤司征十郎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婆把齐木楠雄那个野男人带回来了!气得他腰带都没系上就跑了出去。


然而……他都看见了什么!


他老婆正把齐木楠雄逼在墙角,一手抓着破碎的衣物!


赤司被刺激的眼前一黑,小腹蓦地一疼!


立刻站不稳了!


我眼疾手快地捞住亲爱的小征,“小征你看看我!都是误会!我以为他是你!说!为什么冒充小征!是不是对赤司家的财产起了歹念!小征你可要保重身体,不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换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赤司无神的漂亮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趁老婆怀孕偷吃的渣男。


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赤司怎么可能……他的肚子是怎么回事?


我把手放在征十郎凸起的小肚子上,“小征,你好像……胖了?”


齐木楠雄一个透视眼看过去,本来应该是x光效果的,赤司就是一副骨头架子,然而这骨头架子里怎么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好像是个胚胎吧?


我把手按在了赤司的迷之突起上,摸着摸着不对劲啊,不像是胖了,赤司那么严格要求自己的人怎么能胖,“你莫非……”


赤司难堪地把头扭到一边,细弱地“嗯……”了一声。


我心痛万分,“你莫非肚子里长了个瘤子?!!”躲着我是为了治病!


天啊!我抱怨没有性生活的日子征十郎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化疗的痛苦!


我简直不是人!


赤司:…………


“你放开我。”


“你这么虚弱就不要说话了。”我心疼万分地抱住征十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好好治病,我什么都听你的。”


赤司本来想解释的,可夫妻结婚时间长了难免被神秘力量影响变得越来越相似。


赤司征十郎抿抿嘴唇,“好…………”


我把齐木楠雄赶出了赤司家,又赌咒发誓只是为了确认齐木楠雄的身份才那么做的,赤司勉强信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对征十郎嘘寒问暖,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体贴照顾他,赤司的身体非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坏,经常呕吐不止脸色惨白,身体发福,整个人胖了一圈,瞧着就像个孕夫似的。


我也不考虑性生活的事儿了,照顾好他的身体才是真的。


五个月,赤司的肚子完全凸起跟个将军肚似的。


许多中年男人都笑赤司年纪轻轻是不是婚姻太美满都发福了,赤司笑笑不说话。


某天晚上我担忧地问赤司,手术什么时候才做,割瘤子的手术不是越早做越好吗,我看新闻上说有的偏僻地方的人长了瘤子割出来都好几斤,挤得内脏都没地方呆了。


赤司:“大夫说还不行。”


“还得多长时间。”我追问。


“五个月吧。”赤司明显不想多谈。


五个月又五个月,怎么跟十月怀胎似的。


赤司知道自己怀了崽,居然还是两个崽,帝王学也没用了,他足足在办公室里发呆了一个小时,才穿着宽松的西装拖鞋慢慢地走来走去,大夫说了孕夫不能久坐。


“呼……”赤司缓缓吐了口气 。


赤司征臣把公司交给靠得住的儿子就去旅游去了,其实也是为了避开和曾经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的恶媳妇…偶然回了一次公司看见儿子觉得有点不对头,肚子是怎么回事?


“父亲。”


“征十郎。”赤司征臣脸色严峻,“你的形体管理是怎么回事。”脸怎么胖了一圈!


怀孕五个月后,为了掩饰肚子,赤司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上了合服,宽宽松松,很掩盖肚子。


赤司征十郎垂下眼睑,“我会注意的。”


“嗯。”


·


七个月时,赤司回家都胆战心惊的,怕老婆发现什么。


我和赤司很久没一起睡了。


爸爸我孤枕难眠。


这天晚上,我偷偷地拿着枕头溜进了赤司的房间,这套程序我做了无数次熟得很。


我悄悄地摸上了赤司的床,掀开被子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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