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
林羲之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下一秒, 席宴发疯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锁骨，疼得林羲之差点一巴掌把席宴给掀了。
林羲之伸手按住席宴的肩膀, 试图拉开他和席宴的距离，“你抽哪门子疯呢？”
席宴：“我不高兴。”
林羲之：“……咬我就开心了？”
席宴给了林羲之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低头瞥了眼自己身体上的某个部位，眉头紧锁着坐在沙发上，脸色越来越差。
林羲之看出来席宴心里有事, 关心道：“有事直说, 憋久了不好。”
席宴直勾勾地看着林羲之，满脸写着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你确定你真的要听？”
林羲之揉了揉刚才被席宴咬过的地方，僵硬地点了点头。
席宴垂眸, 目光在林羲之裤腰的位置停留了一会, 问得坦坦荡荡, “我们互换身体后，你有没有发泄过？”
……竟然是这种问题。
林羲之尴尬了片刻, 诚实地点头，“有，不过就一次。”
席宴流露出几分还算剧烈的情绪波动，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
“不至于这么惊讶吧？”林羲之抓了抓头发，“那晚实在烦躁的睡不着，就摸黑发泄了一回。”
席宴有些不满，“我一次都没有。”
林羲之：“你这么忙, 没有那方面需求也正常。我那一次四舍五入也就约等于没有了。”
“可我连需要发泄的预兆也没有，亲你的时候也硬不起来。”席宴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是我不够喜欢你，还是你原来的身体有问题？”
席宴的意思是他的身体部件不能用？
“你能对着自己待了二十几年的身体硬起来才有问题好么？”林羲之伸手指向卫生间，“真的，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卫生间试试。”
席宴站起来就走。
想起卫生间里宽大的镜面，林羲之的脸一瞬间烧红了，连忙追上了席宴，拉住了他。
林羲之：“要不你还是一会睡觉前在房间里试吧，卫生间镜子太多了我怕你不好意思。”
席宴蹙眉思考着，“行，不过你要在客房陪我。”
“你这是什么毛病啊？你不觉得尴尬吗？”林羲之险些暴走，“不管你行不行我待在里面都不合适。”
他真的不想看席宴顶着他的脸做那种事情。
稍微想想都太刺激了……
不能接受的那种刺激。
席宴：“我以为你会担心我对这副身体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林羲之记得席宴没什么经验的，自然无所畏惧，“你就一个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席宴冷着脸进了卫生间，把门反锁了。
林羲之：“……”
他守在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席宴的动静。
席宴把衣服全脱了扔在地上，走向淋浴的过程中正好路过镜子，看见了里面的“自己”。
不知不觉中，便停下了脚步，仔细看着镜中人的脸。
他和林羲之灵魂互换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无论是在喜欢上林羲之之前还是喜欢上林羲之之后，席宴从来没如此久地看过他眼下拥有的这具身体。
所以此时此刻，席宴依旧觉得镜中人的身体有些陌生。
为了看的更加清楚，席宴走向镜子，直到他和镜子之间只剩下半脚的距离，才停下了脚步。
这么近的距离，让席宴看清了许多他往日所没注意到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