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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遗(1 / 2)

卫珩坐下,同母亲,众女眷们一道说话。不久,便将家中儿郎都叫了过来,依次见过。


不过都是些惯例,照了个面过后,又说了许久的话,卫珩这辈子对于与人交流总提不起兴趣,看这总没有完的趋势,实在无趣闷的慌,便道胸闷,要一个人出去走走。山中的空气实在是新鲜,卫珩大概是年纪大了,越发喜欢清净独处。


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铺上手绢,坐着想休息一会。这一个盹打的有小半盏茶的工夫,突然睁开眼睛,却见面前不知何时立着个人。是个穿着绯纱袍的年轻男子,这人却生的凤眉修目,长眉入鬓,口鼻似画,一张脸白如玉,神情严肃冷冽。卫珩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意外遇上这个人,她整个都愣住,半晌不知道如何反应。


这人正是皇甫遗。他现在还没当皇帝,只是个不得志的宗室远支,连个名都没有。不过皇甫家宗室离散死伤,仅存的没就那两三个无甚名望的旁支,因此这皇甫遗虽无名,却有潜机。


四目相对,皇甫遗低头盯着卫珩,卫珩也抬头看她。卫珩是呆住,皇甫遗则是隐约的悸动。


卫珩心乱如麻,却最终还是镇定住,她没有出声,而是别过头,靠着背后的木栏闭上眼睛。


对于不想见的人,她只当没看到。


皇甫遗有些茫然,他不解卫珩这个动作是何意。他是个敏感而沉默的性情,立刻就感觉到了对方的拒绝,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讨厌自己。他正要说话,却看到地上草叶间落着一只素纱囊,正是她配在袖间的茱萸囊。皇甫遗弯腰捡起那物事,看了卫珩的脸,轻轻发问道:“这个是你掉的吗?”


卫珩听到声音,睁了一只眼睛瞧了一眼,见的确是自己掉的东西,伸手去接,同时淡淡说了一句:“有劳。”皇甫遗见状,惶恐的忙递给她。


卫珩道:“多谢。”又闭上眼睛。


皇甫遗却不肯走,仍站在原地看她,过了好半天,他鼓起勇气问了一句:“你姓奚还是姓卫?”


卫珩不想跟这人说话,她装睡,没做答。


皇甫遗又道:“你父亲是卫劬吗?”


卫珩睁开眼,站起来想走,皇甫遗吃了一惊,本能的一把抓住了她手。卫珩心一动,就要作色,皇甫遗却突然放开她,回头道:“卫兄,你来了。”卫珩跟着回头一看,却见是卫莒在对面笑。


卫珩心中大惊,这两个人怎么混在一起了?


卫莒笑走近,卫珩面上发热道:“二哥。”


皇甫遗讶道:“这便是卫家的掌上明珠?难怪难怪。”他面上流露出惊喜来,看了卫珩一笑。


这人模样是真生的好,不过言止拘谨滞涩,时下品评人物,崇尚的是潇洒放达,不拘一格的气度,皇甫遗显然不属此列,因此难获高评。卫珩被他笑的十分不舒服,只想远远走开。她一贯爱以貌取人,能对一个相貌非常俊美的男人生出这种极度的反感,也是十分罕见的事。对于前生的事,卫珩无怨无恨,只是皇甫遗这种人相处起来实在很烦人。这原因还真说不清,卫珩对她爹也颇多不满,但她爹那人,相处起来是如沐春风。


皇甫遗和卫莒入了禅房说话,卫珩悄悄站在窗外侧耳听,才听得那皇甫遗要受命为徐州刺史之事。徐州之地,而今为南来的流民帅分治,皇帝派遣皇甫遗出镇徐州,也是想要治理此地。不过话说回来,那南来的流民将帅,表面上遵晋国号,实际上拥兵自重,并不听朝廷的指挥,一直是皇帝都心腹大患。皇甫遗要去这地方任刺史,难免心有点虚,怕不小心玩丢了脑袋,因此需得找人压阵。皇甫遗自然就看上了卫莒,一者卫莒代表卫家入镇徐州,让那些人不敢妄动,二者卫莒在南来途中,曾与徐州的苏骏打过交道。


皇甫遗为刺史,自然可以依照自己心意选聘幕僚。卫莒听了他的话,道:“此事父亲可有数?”


皇甫遗道:“徐州是要地,就是我不请,诸位恐怕也不会允许我独享。卫家,王家必然都会插上一手,既然如此,我何不主动相请?卫琰在朝中任职,卫家也只有卫兄你能与我同去。我想请卫兄同我一道去说服王洵,届时同往徐州。”


这话倒是实话。卫莒笑:“如此也有理,我可陪你去请王洵。不过这人可不好使唤,你把他请去,可是请了一座大佛啊,到时候够你受的。”


皇甫遗道:“不碍事,要的只是王洵这名字罢了,谁管他是去睡大觉还是做什么。”


两人都欢欣笑。饮了两杯酒,皇甫遗突然道:“卫兄,贵家千金的婚事可定下了?”


卫莒微笑道:“父亲有意与奚家为婚,你不知道吗?今日有意让她出来见见的。”


皇甫遗道:“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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