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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chapter021(1 / 2)

袖风奖是一个有着整整八十年历史的电影评比奖,在电影圈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此作为电影奖中的领头羊,它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众人的关注,更别说是新一届的揭开斩获头奖的时刻。记者们和明星更是提前活动,挤破了头都想拿到邀请函。


按理来说,顾羡溪这样的咖位是没有机会参加这样的国内殿堂级的颁奖晚宴的,但是她赢在有一个精明能干的金牌经纪人。


在白若水旗下的所有经纪人,都拿到了“袖风”奖晚会的邀请函。


顾羡溪正闭着眼睛休憩着,她最近的工作量开始增大。昨天刚刚拍摄完高野的专辑主打mv,接着又赶去内蒙古拍摄安宁公主的戏份。


每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她只能抓紧一切时间休息。


感觉到车身在轻轻的晃动之后又倏然停止,不等小路叫顾羡溪,她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拍了拍脸颊,又喝了一口矿泉水,才稍微清醒一点。小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场面,呆在保姆车里面紧张得几乎都要屏住呼吸了,他抬眸瞄了一眼顾羡溪,却见她十分镇定,这一点让小路心生佩服。


年纪差不多大,但是顾姐就是给人很大气可靠的感觉。


顾羡溪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脸上又挂上了招牌的笑容。小路目瞪口呆地目睹了她变脸的全过程,见她准备下车了,左手轻轻扶着她的手,右手拉开了车门。


周围的记者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红毯前的一排车,却突然被一截白皙的脚踝给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对方穿着恨天高的黑色高跟鞋,随着她的动作,她身着一身露肩裸背的连衣红裙礼服,曼妙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渐渐暴露在记者们的视线下。


这出色的外形条件和独特的气质立刻引得周围的记者便窃窃私语,纷纷猜测来人是谁。


顾羡溪不见一丝紧张,她唇角噙笑如春风般和煦,她缓缓迈步往前走,不疾不徐,姿态优雅,也是十分惹眼的表现。


纵使记者们不认为她是明星,也猜测她是某个养在深闺中的时尚名媛。


她的动作不快,但是拍她的人还是寥寥无几,很快片刻的惊艳很快就被到场的大牌明星给盖过,顾羡溪没有丝毫的失落,小路半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手紧紧捏着“袖风”的邀请函,紧张地憋红了脸。


一阵快要掀翻苍穹的尖叫响彻天空,那是场外围观的粉丝们的尖叫声。


记者群很快响起了一阵喧哗声,闪光灯更是响个不停。顾羡溪微微侧头,却看见郁念风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也是面带微笑,英俊潇洒,多情的桃花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引得在远处围观的粉丝群又是一阵骚/动,可见人气之高。


他今天是作为颁奖人出席的。


顾羡溪摇了摇头,这男色当前,粉丝们把持不住也正常。才这么想着,结果又是一阵尖叫声响起,这回是高野下了保姆车。他今天与郁念风恰好相反,一身白西装,显得他如同童话中的白马王子一般英俊。


顾羡溪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下和他们打招呼,正这么想着,便听见白若水轻柔的声音响起,“羡溪,进去吧。”


见她伸出手来,顾羡溪怔了怔,这熟悉的动作让她莫名地想去了轻让。这只手白皙修长,不同于轻让那常年舞剑的手,略带薄茧,握上去有些坚/硬却很有安全感,和她本人一样。


“好。”顾羡溪将手递给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对方柔软的手包裹着,她一阵恍惚,不由得有些怀念轻让的手掌。


两人正准备走进宴会厅时,却见后方传来了高野带着笑意的声音,“若水,小师妹,可别撇下我啊,等会我嘛。”


一时之间,一部分的摄影机开始对准三人,闪光灯四起。


高野语气有些撒娇,就这么活生生凑上来了,顾羡溪心知高野这是故意在给她争取曝光率,造声势。既然都这样了,顾羡溪也没想客气,她朝高野打了个招呼,“师哥,来得挺早。”


“你可是更早。”三人一边聊,一边往室内走。今天他们可不是来领奖的,是来学习下前辈们的经验的。这还没走进室内,又听见传来郁念风的声音,“小溪,见到我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过分了?”说罢,他又和白若水、高野打了声招呼。


高野对着郁念风就会想起之前拍mv的事,回应他的时候多少也有些别扭。


“刚才见你忙,不好直接上去打招呼。”顾羡溪朝他笑了下,却并不觉得歉意。郁念风当然也不需要她道歉。


当郁念风走到顾羡溪三人旁边的时候,记者们的摄像机早就对准了她。这身旁是金牌经纪人护驾,又似乎和大神郁念风以及音乐才子高野很熟稔的样子,更是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这女孩到底是谁?白若水特地出来接她,大神郁念风,音乐才子更是主动凑近搭话?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


所有记者们都在猜测着,但是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倒是旁边有一个消息稍微有点灵通的记者道:“听说这是金牌经纪人白若水力捧的新人。”


“真的?”


“不太可能吧……白若水以前要碰的人哪个不是早早就被大众熟知了,按照她的个性,真要碰也不会一直没有动作吧?”


“这么说也是啊……干等着明显不是她的风格啊?”


“我觉着那个女孩更像哪个世家名媛啊,瞧瞧人家的脸蛋和气质……”


四人并排走着红毯,并不知道记者们私下的猜测,他们说说笑笑间,顾羡溪似乎是觉得身旁三人对话有很趣,她露齿一笑,眼眸微眯,露出了让所有男性的心动的笑容,闪光灯响起的频率更高了。


入场之后,白若水牵着顾羡溪就走了,高野紧随其后,甩下郁念风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摸着下巴想,他和白若水向来关系不错,今天她怎么像吃了炸药一样?


“若水,你怎么了?”见她走得有些急,顾羡溪的鞋子很高,她尽量稳住自己的脚步。


在众目睽睽之下摔倒那就真的不太好看了。


轻让回头斜睨了她一眼,语气竟然是有些责备,“日后和他注意些。”


“诶?”顾羡溪不解。


轻让见她没有反应过来,暗自羞恼,这呆子羡溪,竟是连那郁念风对她有意都看不出。这是真情还是假意,怕是只有郁念风自己清楚。披着白若水壳子的轻让有些恼怒,这郁念风是何等身份之人?


戏子罢了。


区区戏子岂能配得上堂堂皇女。


轻让心底冷哼一声,并非她看不起戏子,而是庙堂之下,市坊之中,戏子多无情,顾氏王朝各地就频频有戏子多生事端。这从古至今的红颜祸水有多少是出于戏班子。


所以戏子一向受他人鄙薄。


轻让虽不至于厌恶他们至此,却也谈不上喜欢,更别说是这所谓的娱乐圈了,私底下更是肮脏龌/龊。


她怎能让皇女陷入这般境地。轻让瞥了顾羡溪一眼,发现她还有些愕然,她心底轻哼一声。


羡溪是戏子又如何?


即便是戏子,她也是和别人不同的。


轻让感受到了白若水心内的抗议,她安置好顾羡溪便找借口,匆匆去了厕所,如今许多明星没有到场,厕所空无一人。


轻让盯着镜子中,白若水的那张脸。


在灯光的照射下,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竟然显得有些可怕。


“轻让,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但是你也应该明白,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白若水知道顾羡溪的天分,她的梦想还得靠她才能实现。


她们两人的关系如今是唇亡齿寒,相互依存。


“我自有分寸。”


轻让不傻,她知道如今顾羡溪最想要什么。在决定来到这个世界接近顾羡溪之前,轻让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学习现代知识,现代人的生活方式,说话方式和现代的生活规则。


尽管还不到火候,但她也基本适应了。


当然,这在经纪人的身份上的天分她自然是比不上白若水的。


她只想接近顾羡溪,更了解现在的她,才能想办法唤醒她的记忆,将她带走。


轻让试过许多办法,都无法恢复她前世的记忆。


她只能慢慢来。


希望能阻止王朝的改朝换代,分崩离析,能拯救黎明百姓。


尽管她知道,也许,顾羡溪会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束缚。


她似是不忍,微微闭上眼睛,有晶莹在她的睫毛上闪现。


是不是有些使命必须完成?


是不是有些责任必须背负?


自己也是,羡溪也是。


永远被这些束缚着,困顿难行。


她多希望顾羡溪只是顾羡溪,只是个想当上巨星的小女孩。


而不是那个从小就背负着一个王朝的皇女陛下。


轻让一言不发,半晌,她缓缓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水色,她轻轻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若水姑娘,如今我有事必须先行离开,请代我照顾好羡溪。”


半晌,无人答话。


轻让却是没有离开,仍是定定地看着镜子,分外耐心。几秒后,相同的嗓音响起,语气却完全不同,甚至还带着些微的不耐烦,“我答应就是了。你真烦人,还不快走。”


“谢谢。”轻让低声道谢,手攥成拳,似是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门外,眼神有些留恋,最后还是拂袖离开了。


感受到了轻让轻轻地抽离出自己的身体,白若水身体一时受到了些微的冲击,她身形晃动了几下,不稳地扶着墙壁,揉了揉有些头晕的额头,自言自语,“这寄宿的房客到底什么来头?和顾羡溪又是什么关系?”


对方对自己确实没有恶意,也给了自己极大的好处,但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顾羡溪又是什么样的背景?


白若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满脸水珠的自己,眼神复杂,随后她摇了摇头,她微微吐出一口气。


看来,自己得想办法查查了。


“这家伙才几杯就醉成这样?”白若水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低头看着整靠着门的顾羡溪,她满脸酡红,眼睛微闭,半遮半掩的眼眸显得清亮水润。


顾羡溪前生的酒量确实是练出来的,但这一生的身体很少沾酒,她也没有料到竟然这么容易就醉了。


白若水揉着有些酸的手臂,“袖风”晚会让她和本公司的艺人熟悉不少,其他艺人也对她有几丝好感,这意味着她的人脉扩大了许多,再加上今天郁念风和高野的搭话,至少让她有了一个相对好的曝光率,怕是不得了。


白若水眼眸微眯,满意地笑了笑,目光又落在了顾羡溪身上。


这样的个性,这样的酒量,哪怕是有演技了得,没有人扶持要想在娱乐圈出人头地,怕是也有些困难。白若水蹲下身来,见顾羡溪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地晃了晃脑袋,但顾羡溪至少是幸运的吧?除了自己,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千方百计地护着。


想到轻让,白若水的眸色渐沉。她不会放弃调查这件事,她向来不习惯事情超出她的掌控。


见顾羡溪开始难受地呓语,白若水叹了一口气,蹲下身竟然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臂力相当了得。


闻到顾羡溪身上浓浓的酒味,白若水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她一向有洁癖,本来不需要自己特地照顾她的,但是交给小路那个小毛孩她着实不放心,更何况拿了轻让的好处,答应了对方要照顾好她,白若水当然会说话算话。


只是这顾羡溪酒量真心不怎么样,都替她挡了那么多酒了,区区几杯香槟也能醉成这样。


白若水抱着顾羡溪,用脚尖轻轻抵开客房的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放在床上,随后又进浴室准备热水。


就算不洗澡,也好歹给她擦下身子,换身干净的衣服。


“你、你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突然听见顾羡溪醉醺醺的声音,白若水惊讶地侧头,却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浴室门边,扒着门框,发丝凌乱,脸色酡红,面若桃花。


顾羡溪歪着头,微眯双眼,眸子像蒙上一层温柔的氤氲,带着天生的稚气和娇艳。白若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她不自觉移开了视线,声音冷冷的,“别闹了。赶紧洗把脸,换身衣服,早点休息。”


这顾羡溪也真是的,明明自己能走,刚刚还耍赖坐在地上死也不动,弄得自己浑身筋疲力尽。


“不洗。”顾羡溪轻哼了一声,坚决摇头,随后扒着门框,身子渐渐向下滑,“在、在这睡挺、挺好……”


白若水哭笑不得,这怎么喝了酒就和个孩子似的,平日里可是沉稳老练,都不需要她像担心其他新人艺人一样担心她。


顾羡溪这样的神情显得比往常更加乖巧,她似乎是觉得有些热了,扯了扯礼服的领子,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肤和锁骨,视线再往下甚至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事业线,从白若水这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地一览眼下美景。


白若水觉得自己有些瞎眼,虽然只有自己和一个醉熏熏的小鬼头,但是她真的尴尬症都犯了。她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不自觉清了清嗓子,又让顾羡溪站起来。


顾羡溪一动不动,白若水没有其他办法,就只能像带着孩子一样将她扶起来,好在顾羡溪皱着眉,却没有反抗,这让白若水松了一口气。


顾羡溪双手搭在浴台上,身子软绵绵地靠着白若水,但怕她又会摔下去,白若水只能一手揽着她的腰,腾出的另一只手将毛巾沾湿,开始给顾羡溪洗脸。


“你真是个麻烦。”白若水抱怨地说道,动作却是很轻柔,开始给她卸妆。


顾羡溪很乖巧,虽然醉酒,酒品却还好,至少没有大喊大叫,白若水简直谢天谢地。她感觉热乎乎的毛巾搭在自己的脸上,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撒娇,“你快点。”


白若水:“……”


这大小姐使唤人是使唤过瘾了是吧?


心里是这么吐槽着,白若水的动作却是加快了不少。


好不容易洗完脸,白若水将她的手脚也都擦拭了一次,等结束的时候顾羡溪几乎有些昏昏欲睡了,好不容易将她牵回客房,见她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白若水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就回自己房间拿睡衣了。


这喝醉了之后可难搞了。


白若水拿着衣服进来的时候,看见顾羡溪正躺在地上,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唱什么歌。


她嘴角抽动,几乎要把衣服摔在地上骂娘了。


想她这一辈子,怎么说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锦衣玉食的,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这顾羡溪真是恼人,简直……简直……不要脸!


白若水虎着一张脸,这回动作粗暴地将她拖回床上,立刻开始给顾羡溪换衣服。下一秒,顾羡溪冷不丁一拳挥了过来,白若水堪堪闪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顾羡溪冷冷地道:“别碰我。”


哎呀,有没有搞错?自己都还没喊委屈,这边都变成高岭之花了。


顾羡溪发丝凌乱,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跳动,宛如一只蝴蝶飘飘忽忽的在眼底投出一道黑色的阴影。她正蹙眉,神色很不愉快,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却徒劳无功。眼前是一片朦胧,只能确定她眼前坐着一个人。


白若水见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样子,挑了挑眉,几乎是报复般地捏着她的脸颊,像揉面团一般,“要不是不放心你,我早把你丢到门外了。”


话音刚落,顾羡溪又是一掌呼啸而来,被白若水稳稳抓住,好说歹说她从小都是练家子,对付她的绣花拳脚还是有把握的。白若水眸光渐深,她勾唇一笑,用力一扯,将顾羡溪带了起来,“顾羡溪,我也是有耐心的。”


顾羡溪脑袋撞到了她的肩膀,吃痛地闷哼一声。


顾羡溪是一个相当没安全感的人,尽管神智还不清醒,但是还是本能地进行防御。她正准备用膝盖顶对方的肚子时,却冷不防被对方整个圈进怀里。顾羡溪能够清晰地感觉对方的手正压着大腿,被对方紧紧贴着的地方竟然隐隐在发烫。她神色一变,有些慌乱,正想动作的时候,却被白若水狠狠压在床上。


顾羡溪整个人陷入床铺,她倒抽一口冷气,在晃动中感觉头更加晕了。


她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床铺上,洁白的床单,微红的脸颊,衬得她的樱花般的嘴唇更是殷红。顾羡溪像是感觉嘴唇有些干燥,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白若水眸光一变,神情奇怪,她讷讷地站起身来,转身急急地关上门,背影看上去竟然像有些落荒而逃。


白若水靠在门,有些怔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她……刚刚……竟然想去触摸顾羡溪的嘴唇……?


白若水懊恼地踹了下地面,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自从遇到这顾羡溪,就各种怪事频生。


顾羡溪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眼前的场景不断地重复着。


前生的失意,父母的抛弃,男友闺蜜的背叛,那场古怪的车祸,一幕一幕清晰地在她眼前上映,这简直就是无情的凌迟,就像一把刀不断不断碾压着她那早已布满老茧的心。


眼看那厚茧越来越薄,就快露出细嫩的肉,她头脑一阵钝痛,大叫出声。她抬眼,猝不及防地发现有一丝亮光,像是找到了最后一根稻草,她朝那个泛着光亮的方向脚步蹒跚地奔去。


要逃,逃离眼前这恶心的一切。


但是那条路好长好长,好像没有尽头,就像地狱尽头一般。她跑了好久好久,有一股翻腾的绝望涌上心头,她渐渐感觉到了吃力,她快撑不住了。


倏然,她摔倒在地上,她吃痛地闷哼一声,久久不能起来。身后的那些画面仿佛化身为恶魔,在她身后不断咆哮,声声震耳。


她满腔惊惧,只能像婴儿一般蜷缩起来,用这可笑却无力的姿势来保护自己。她缓缓抽泣起来,此时此刻,她想到的竟然是那个现实生活中从未有过交集的女子。


发丝遮挡住她微红的眼眶,她咬着唇,几乎是哽咽般吐出那个名字,“轻让……轻让……呜呜……”


她害怕,却没有人在身旁。


这里空无一人,徒留她一人。


躺在床上的顾羡溪不安地蠕动着,喃喃呓语,本来空无一物的脖子上突然闪现出一枚玉佩,玉佩闪过一丝亮光,随后又隐没不见。


彼时,轻让感觉到那玉石上的波动,脸上的表情变了变,身形瞬间毫无预警地消失在大殿中。


此时,顾羡溪仍在一片黑暗中彷徨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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