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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养生(终章)(2 / 2)

罗敷小腹酸痛,带着哭腔道:“你说轻点的……你骗人……”他却笑道:“不是说这个。”言语间试着加了一根手指,仔细地不让她察觉到痛。罗敷索性直接哭了出来,他抽动了几十下后,她蜷起身子,不由自主地绞紧了那两根手指,止住了他的动作。


王放喘了几下,额上汗水滴在她的胸口,“让我出来。”她醒了些神,羞得说不出话,指甲掐上他的背,却摸到一道道痊愈的旧伤,生生停了手。他趁这空当抽出手指在被子上擦了擦,分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把她抱着坐在床上。月光微亮,罗敷伏在他怀里哭着,委屈的要命。


他把她欺负成这样,生出些许愧疚,后背的微痒却让他再次重了呼吸,柔声道:“我现在会轻一点。”


她临阵退缩,呜咽着道:“我不做了,你下去……”他吻着她的眼睛,“看着我,乖。”


她在他的怀里扭着身子要下来,他眸色愈深,抵着她的腿间挤了进去,将她牢牢锁在胸前。罗敷听着他比平日快几倍的心跳,鬼使神差就问了句:“你……你也紧张么?你不是会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沉下身,道:“你怎知我不紧张?”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弄的两眼一黑,又听他道:“对你我何时没有紧张过。”


“你轻点!你答应我的!”


他封住她的脱口的埋怨:“以后我在床上说的话,你挑着听。”


罗敷简直恨死他了,一开始的疼痛还可以忍住,但随着慢慢推进,整个人好像就要被撕成两半。她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倒在他怀中,任他继续深入。王放顾及着她,动作很慢,但还是让她无力承受,几滴殷红顺着接合处洒在床上,他看到了,心中软到了极致。


“暖暖……等回洛阳,就嫁给我。”他在她的发上叹息,“我等不及了。”


罗敷完全控制不住,哭泣中无意使下面绞得更牢,他闷哼一声,“别咬这么紧。”骤然发力抵到了最深处,急急地吸气,终于顶着她冲撞起来。


她的身子如同一根苇草在风中摇摇晃晃,他箍住她的肩,“看着我。”见她气得转头,又是一送到底,在最紧致的地方研磨着。她含着水光的眼睛哀哀地望向他,他吻去她的泪水,道:“阿姊,我们要个孩子。”


她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聚起一点思维,叫道:“现在不行……”他干脆把她压在墙上,深深地嵌进去,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腰快要断掉,昏天暗地中听到他带喘的声音:“生个女儿,像你一样的。”


她的眼泪决堤似的流下来,他心疼地抱着她,手指划过她的眉,“别哭了,是我不好,下次不会这么疼。”


罗敷愤然捶打着他,“你骗人……”


他挺着腰,将她的腿往身后拉,让自己填满空隙,“好些了么?”


罗敷低叫一声,他停留在那里,默许她缓一缓。还没缓到半刻,他又重新挤出水泽,弄得她不敢再动。不知过了多久,疼痛还是未消,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蹿到全身,霎时从头到脚都颤了颤。王放察觉到,把她放平了,俯身道:“是不是好一些?”


她说不出口,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肩,他吃痛地扬唇,“你要我。”


“疼!”直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喊,他抬起上身,发现她脸色一白,似乎真的很疼。


他慌忙退出去,确认没有出问题,“现在还疼?”


“十九郎……你压我头发!”她费力扯着自己绷直的发丝,他那么重,她头发都要被拉断了!


他喉间溢出泉水般的笑,罗敷恼羞成怒,牙齿在他锁骨下咬出血印,不经意擦过一粒凸起。他嘶了声,难耐地抬起她的腿举至肩上,更加不留情地刺进去。他始终凝视着她,那双褐眸时浅时深,映出他在上方起起落落,他一时沉溺于欢愉的旋涡,不得解脱。


她被他顶得魂飞魄散,求着他:“别这样……”他仿若未闻,直到她实在受不住,才让她躺平了,一边动作一边道:“知道什么是七损八益?”他的唇覆上两处耸立的柔软,“改日再教你。”


罗敷抽泣着偏头,“你快点结束,我困。”他顿了顿,“你故意的?”下身蓦地加速,她受不了汹涌的刺激,精疲力尽。


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不行了,双眼带泪地推搡他:“可以出去了吧?”他停留在原地,又开始几浅一深地碾,根本不是想出去的意思。


她哭了两声,他仍旧不领情,好一会儿才退出去大半,“这样?”


空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又快流出来,朦胧中看到他朝她伸出的手。他诱惑的声音响起:“不舒服的话,把手给我。”


她不能思考,将手搭在他的掌心里,他拉着她倾起,刚滑出的部分重重地顶到了花心,她缩着身子要离开,着急道:“别在里面……”


他被惹恼了,偏生按住她纤细的腰肢,久久地承接他涌出的深沉欲望。下身被一张一弛地裹着,如在云端,他埋在她堆雪砌玉的胸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阿秦,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她没有应,累得直接陷入了沉睡。他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留了许久,终于抽出来,平静了半晌即抱着她走向浴房。


月亮透过天窗照在粼粼的水池里,他的眼神轻柔的像一声叹息。


水漏的嘀嗒声静谧地在黑暗里响起,罗敷从睡梦中睁开眼,倦意正浓,却仍是醒了。


她睡觉不能有光,他便把厚厚的一层床帘打下来。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依稀睡了很久,身子舒适地贴着丝缎被面,似乎被清理过。


脸颊在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上蹭了蹭,罗敷动弹了下胳膊,绵软的酸痛忽地袭来,让她皱紧了眉。


他沉沉的呼吸触在颈侧,她忍着不适稍稍仰头,想从浓稠的黑暗里看清他的脸,可是只能瞧见一点微聚的眉峰,像云雾后起伏的山峦。腰间环着他的手,她慢慢地覆上去,握住他的指尖。


阳光大好,边城又是一年春.色。


花园里佳木葱茏,水榭凉风阵阵,空中都是蔷薇花淡淡的香气。罗敷坐在亭子里,看着平桥下荡漾的水波,实在累得不想动。


回叶里的第三年秋天,一顶轿子把罗敷从巷子里的普通民房抬到了城主府,沿路铺开数里红妆,全城万人空巷。


当晚城头燃了烟花,她站在新搬的城主府内,有种放学回家的错觉。


王放饮多了酒,扶着额头对她道:“以后我若是欺负你,就像你小时候说的那么办吧。以前听到你和王爷谈话,你一定要拿到房子才能安心,所以房契给你,只望你别轻易将我扫地出门,那样我真的没处去。”


父亲去世后王府没有被卖掉,但地契存在官署库房中,他那时就居心叵测。


罗敷嫌他话多,“你给了就给了,我能让你抱着文牍到北城去租房子?”


他认真地望着她,眼睛黑黑的,“阿姊,俸禄你也收着,别赶我出去。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我会当真。”


她一个头两个大,“十九郎,你当年是不是特别怕我啊?”


“嗯。”


他褪了袍子,“需要我帮忙吗?”


她想表现得大方一点,舌头还是没捋直,“不,不用了,谢谢。”


他解了帐帘,瞳仁幽暗下来,“用不用我教?你买的册子都不怎么详细,你爹给我的那本看过吗?”


我抱着床柱欲哭无泪,肯定不是亲生的!


“看过……”


他舒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怎么通,你不要想多了。”又闭上眼,“你这么紧张,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居然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罗敷把他搬到榻上,自己睡床。半夜醒来意识到这样不太好,纠结了半天才决定叫他起来,换个位置。


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他乖乖走到床边,一副睡眼惺忪的柔弱模样,她刚松懈半分,就栽在了枕头上。


罗敷在黑暗里醒过来,听到枕畔浅浅的呼吸,手上暖暖的,原来是被他握住。


他的脸庞隐在朦胧的光线里,鼻梁又高又挺,像云雾后起伏的山峦。她轻轻碰了碰,他敏捷地捉住,仍阖着眼帘:“别动。”


她又触了一下,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终于看着她道:“我伺候那小子到三更,累得很。”


“哦。”


王放完全清醒过来,漆黑的眼在咫尺间散发着清辉,像两轮月亮。


他拎着她的右手摇一摇,“在想什么?”


罗敷翻了个身,他揽住我的肩,“不说就安分点,自己睡得心满意足了就来闹别人,什么癖好。”


她扒着枕头,“你不是要在隔壁房间捱到天亮的吗,一会儿宝宝要哭了。”


他叹了一声,“让大夫喂了几勺药,不到早上起不来的。”


“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着了凉不要太惯着,又不是小女郎。”


他道:“好,等明年他会说话了,拿你这句话骗他是捡来的。”


她把自己说得很惆怅,“还是小地方好,不用想住宿问题。”


王放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从小到大脑子里全是房子?”


她阴森森地道:“那是因为想让你从我们家消失。”


他居然咬了一口,她气得在被子底下踢他,“小人!”


他欺身压上来,眯着眼威胁:“没钱你陪我省吃俭用?”


帐顶晃着晃着天就亮了,被子里很暖和,罗敷缩在他怀里嘟囔:“去看孩子……我再晕会儿。”


王放吻了吻额头,“让你说句心里话真难。放心,就是得了座宅邸也舍不得把你和儿子丢在京城那种地方。”


她连哼一声都没力气了。


他起床披衣,乌黑的发垂在枕头上,缎子似的光滑,她情不自禁地用手背摩挲着,十分享受。


他拉回头发,“又乱动。”


“我陪你。”


王放的动作停住了。


她卷过被子蒙住头,闷闷地说:“我们总是在一块儿的。”


他蓦然回头,熹微的晨光透进纱帐,铺在他密长的睫毛上,那双眸子里也瞬间升起了万千星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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