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竞技>飞泉鸣玉> 174.第 17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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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第 174 章(2 / 2)

其实燕杰哪里知道,只是那样一说,见飞瞳高兴,便笑道:“正是,一定是个男孩子呢。”


“啊,谢谢你,燕杰,你真是个神医。”飞瞳更加喜出望外。燕杰嘿嘿地笑着,不留神对上老大淡淡的目光,不由心虚。


“怎么样,脉相如何?”飞瞳看燕杰凝神不语,不由有些好奇。


“脉相倒是平稳。”燕杰有些犹豫,对小卿欠身道:“老大,小弟学艺不精,这个,还是请三叔亲自出马吧。”


小卿斥道:“没用的东西,非要劳动三叔。”


燕杰讪讪地道:“小弟知错,小弟这就去禀告三叔。”忙溜出去了。


“也没什么大事,不用劳动三叔了吧。”飞瞳瞧小卿和燕杰好像很慎重的样子,隐隐有些担忧。


小卿笑道:“你不用担心,只是师父师叔甚为宝贝你,所以才命多多留意,我们过去吧。”


“就知道叔叔们疼我。”飞瞳也有些得意。


龙晴已在正堂上等候,燕杰侍立在侧。小卿和飞瞳行过礼,飞瞳笑道:“劳烦三叔了。”


龙晴让飞瞳坐了,给她把脉,过了一会儿,对燕杰点了点头,燕杰自去准备,龙晴道:“飞瞳不用怕,三叔要为你采些血。”


“可是宝宝有什么不妥吗?”飞瞳还是大惊。


龙晴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听燕杰说,你很想知道宝宝是男是女,只是采血验证一下。”


“哦,谢谢三叔。”飞瞳笑道:“是男是女倒是都好了,只是太爷爷盼着是个男丁呢。”


燕杰取了银针来,在飞瞳腕上刺破,取了滴血,放到玉碗中。又奉上一颗丹药给飞瞳:“这是很好的补药,对胎儿很好的。”飞瞳谢过龙晴,香玉奉上温水,让飞瞳服下了。


飞瞳有些乏累,就告退出来,本想告辞,突然有些目眩,香玉便请飞瞳上自己屋中小睡,飞瞳笑道:“自从有了宝宝,有时便会突然犯困,如此倒是打扰你呢。”


香玉连说不会,只让飞瞳不要嫌弃,扶着飞瞳去自己房内,安歇去了。


小卿又去龙晴那里询问结果,飞瞳果然曾被人下毒,但却已于近期服下了解药,尚有残余药性,但已不会伤及胎儿和飞瞳。


龙晴吩咐小卿彻查。小卿领命告退。


龙晴又道等等,问燕杰给飞瞳吃了什么,燕杰不敢回答,却将眼睛瞄向小卿,小卿就知道燕杰是靠不住,只好向三叔告罪说,只是一颗安神的药,将飞瞳留在这里一个时辰而已。


龙晴素知小卿胆大,也知他不会伤害飞瞳,只是提醒道:“坝上行事,处处小心,切莫授人以柄。”


小卿欠身受教。龙晴又想起来,问道:“燕月呢?”


小卿含混道:“燕月犯了规矩,侄儿正命含烟责罚。”


龙晴的面色就有些不渝,小卿怕三叔见责,忙欠身道:“是侄儿过于严厉,其实燕月最近已经很乖,侄儿这就去看他。”


龙晴这才面色稍缓,道:“坝上规矩已是束手束脚,你这当师兄的,就多疼惜师弟一些吧。”


小卿欠身应命,告退下去,心道,三叔最是偏心燕月,也不问他对错,便要拦着自己责罚,倒是便宜这个混账东西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便看见月冷在廊下侍立,月冷远远看见小卿,忙欠身请安,小卿行进了,听得屋内不曾或歇的抽打声,心中冷哼,知道燕月定是又和含烟拧上了,不肯求饶,而含烟也不会容情。


推门进去,面前的惨烈一如小卿想像。燕月跪伏于地,从背至臀至腿都是血迹斑斑,臀部尤甚,姹紫嫣红的一片,有斑斑血迹已是滴落地面。


“老大。”含烟终于停下手中藤棍,欠身。其实含烟早已打得手软,可是燕月,燕少侠,真的让含烟佩服,愣是忍得住一声不吭,别说落泪求饶,便是一声错也不曾应。


小卿缓缓伸手,含烟双手将藤棍奉上,藤棍已经殷红,沾了不少血迹。


小卿目光很沉,看了看燕月,再看含烟,含烟忽然有些背脊发凉,怎么老大的怒意倒似冲着自己。


“师兄。”含烟惴惴然开口,难道老大是怒自己没有把燕月打哭吗?


“住口。”小卿怒喝:“谁让你把他打成这样的?”


含烟心里轰地一声,就知道,自己每次都是费力不讨好,所谓打手一职没有一次成功的。


“含烟知错。”含烟可不敢跟老大辩,虽然心里委屈得十万八千里,明明就是你让打的……


小卿手里的藤棍已经一下打落含烟手臂,痛得含烟一哆嗦,却也不敢躲,小卿用力连抽了四五下,才扔了藤棍道:“滚出去。”


含烟的胳膊差点没被老大打折了,却一声也不敢吭:“谢老大轻责。”麻溜地“滚”出去了。


燕月伏在地上,久久没有声息。


“你就拧吧。”小卿气得,弯腰来抱燕月,燕月身重,小卿用力之下,这臀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来,痛得小卿直吸气,他忍痛扶起燕月的头,拂开被冷汗浸湿贴在脸上的头发,对上燕月雾气腾腾而又晶亮乌黑的双眸。


看着燕月苍白的,满是冷汗的脸,和咬得血迹斑斑的双唇,小卿又是气又是心疼,斥道:“你哭一声会死啊?”


燕月满是委屈的眸子里,那些雾气终于化成了雨,滚落出来,嘴唇微张了下,却是没有声息,小卿大怒:“你真真是该打。”忙一指点向燕月穴道,燕月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实在咽不下去,自唇边流了下来。


小卿气得,又是一巴掌打在燕月脸上,将他打落在地,燕月背部落地,惨叫出声。


小卿指着他道:“你为了不出声求饶,竟敢自封穴道,你,真是找死。”说着话,气得又要去寻藤棍,燕月勉强提上一口真气,伸手拽了小卿袍袖,仰起身子,声音嘶哑而喘息道:“师……兄,月儿……知道……错了。”手上却是痛得钻心,攥不住小卿的袍袖,又倒了下去。


小卿到底还是接住了:“待你养好了,看不打死你。”小卿恨恨的,抱起燕月,往床上放去,到了床边,一个不稳,将燕月掉在床上,他自己也趴卧到燕月身上。


燕月差点没痛昏过去,心道,小卿师兄,昨日我刚压了你,你今日便压回来了,刚张了张嘴,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小卿急探燕月鼻息,又探燕月脉搏,总算一切平稳,知他只是痛昏过去了,又是解气,又是气恨,又是心疼,而自己身上的伤因了这一折腾,也开始叫嚣起来,他缓了口气,才喝道:“还不给我滚进来伺候着。”


屋外侍立的含烟和月冷早是心惊胆战地候着,听了老大的喝声,几乎同时去挑帘子开门,却是撞在了一起,额头上都是起了大包,含烟瞪了月冷一眼,月冷连忙后退,好在含烟此时也无暇责他,忙着进去了,月冷也连忙跟上。


进去屋内,还未及行礼,老大已经煞神一般地喝过来:“叫你们进来吃饭吗?还不去准备东西给燕月疗伤。”


喝得含烟和月冷忙不迭地又滚出去,准备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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