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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2 / 2)

柝勒看了看面前火堆上烤着的羊肉,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近林沐之。


“这事在大启便讨论过了,朕的话一向算数,日后便会找人物色合适人选。”林沐之抬起头来,轻声说道。


“其实,本主早在去年冬天便看好了人选,那人算得上是本主的救命恩人。”柝勒走近林沐之,一屁股坐在林沐之的桌几对面,又一下子喝完了酒碗中的酒。


“本主也去寻过,以为那穷乡僻壤的,有身份的人不会有几个,也好找…可谁知就这样失了踪影。”


“若是这样,朕可以传旨下去,许是可以帮助到一二。”瞪着拉近了距离的柝勒,林沐之皱起了眉头——他可不是来听别人讲述什么感情经历的。


他又不是情感专家,也不读心理学,不会做开导工作。


而对方却没有对自己的提议做出任何回答,只是端着酒碗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且,为表大启的诚意,北域多年前遗失的公主后代,朕也可以下旨寻找。”见柝勒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身酒气像是已经喝醉了,林沐之皱起了眉头,略有不满。


“不用劳烦了,皇上倒是对北域私密十分关心。”


“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父上子嗣多得很,多年前逃出去的那个只是个身份卑贱的女人罢了,为什么要知道他的消息?皇上想的未免太多了些。”


柝勒又凑近了些,眼睛直直的打量着林沐之。这回答让后者十分奇怪,原作小说中那女主不是十分受北域的欢迎么,怎么光环退却的如此严重,这般想着,林沐之便陷入了一阵沉默。


“本主前不久找到了那人,现在更是送到了本主面前。”


柝勒说着说着,忽然一把抓住了林沐之放在桌几上的右手,死死的扣住,按在桌面上。


“放肆!”


林沐之猛地被拽住,想要抽回右手,却发觉身体反应十分迟钝,脑子里的指令与肢体上的语言完全合不起来。另一只手连忙撑住桌板,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这才发现手脚无力,腿脚发软,动作悬浮不稳,根本就站不起来。


“来人!”以自己最大的声音喊出来,嗓子已经沙哑,音量小了不少不说,语调都有些奇怪。


“皇上不记得,可本主也忘不了。那日山洞中是谁让本主好不容易止了血的伤口一下子裂开…可真是,钻心的痛。”


柝勒猛地一拽,林沐之身子就跟着倒了过来,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这帐子最大的好处就是隔音效果好,什么声音都传不出去。”


林沐之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咬紧嘴唇,尝试着脱离柝勒的束缚,因为现在的他已经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了。


“大启在用药方面发展是在是欠缺,也是,大启环境如此安逸,发展方向也就只能是医疗上了。吾北域族人,常年狩猎,自然知道怎样捕获狡猾的猎物……什么样的蒙汗-药催-情效果快又不伤身。”


抬手将桌上杂物挥到一边,手指穿过林沐之的长发,柝勒将他按在桌面上。


“若是本主说…这饭桌上的酒水佳肴俱是解药,皇上会不会后悔不相信本主?”


“你……”


头被抵在木桌上,林沐之艰难的发音,却听到自己声音颤抖,语调奇怪,像极了做某些事情时的呻-吟。


“年关朝拜,本主也入了京。本以为你会是陪同皇帝狩猎的新晋,谁知道竟然是个坐在龙椅上的那个。”


身体被翻转过来,然后便是猛地悬空。抱柝勒起林沐之走向另一边,在堆摞起来的厚重毛毯处,直接把怀中的人扔了下去。


这个时候的林沐之大脑一片混沌,眼睛也失了神采,半睁着的桃花眸一片空芒,泛着水光。不得不说这药十分厉害,药效生猛,发挥没多久,便吞噬掉了几乎所有的意识。


“唔……”


被摔倒柔软的毛毯上,抵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柝勒看着自己的成果,十分满意。倾身而上,身体干脆的覆了上去。不清醒的林沐之现在只剩下身体的语言表示着自己的抗拒,双手抵住柝勒的胸口,做着最后的无力挣扎。


“你还记不记得御花园中的那只灰鹰,柝勒,便是鹰的意思……也是可笑,御花园的那一幕精彩极了。一个皇帝,竟然会爱上他的兄弟。”


嗤笑一声,也不管失去自我意识的人能不能听得进自己说的这些话,柝勒舔舔嘴角,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手上动作也不停,双手插-入林沐之身后,一点点撤下腰封,束-缚住身下人来回挪动的双手,又掏出腰间隐匿的匕首,将它狠狠的扎进腰封余出的那一部分。


“这是还你的。”


还了山洞的那次……


啧啧两声,这下林沐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方式和能力。柝勒毫不费力的扯开林沐之衣襟,膝盖陷入,狠狠的分开他的双腿,附身压了上去。


……


不管帐中景色如何,现在的营帐外已经黑了天色。


守在营帐两侧的侍卫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备,就担心北域人的突然袭击。拿着信号令的几个更是分外的注意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现在这时候风已经转凉了,可也没到冻人的程度。也知道要在外守卫,士兵的衣服穿得很厚,凉风打在脸上倒是十分清凉。


漆黑天空中星光闪烁,今天这草原上的星星似乎格外的多。


……


“滚下来。”


帐中,正感受着心上人‘火热’亲吻的北域之主被脖颈的冰凉的刺痛感打断。性命威胁之下,只好先收了嘴。


“阁下何人,为何要打扰本主春宵。”


“本王什么人,你当真不知。”


“恩……”


身上人的动作让丧失了意识又敏感至极的林沐之难受的狠,嘴巴被松开便发出了无助的呜咽,语调微微上扬,撩人心炫。


右手发力,长剑再次压紧了柝勒的脖子,握剑的右手青筋凸起。麦色脖颈上又一次渗出血珠,缓缓淌下。君涎言语生冷,轻声说道:


“滚,下来。”


“还当是谁,原来是大启的荣亲王啊。”


柝勒啧啧两声,极不情愿的从林沐之身上爬起来,在君涎的威压下退向一边,后背起了一层冷汗——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便有人闯了进来,这人轻功要到如何的地步才会如此。


君涎扫视柝勒一眼,脱下外袍盖到了衣衫不整的林沐之身上,抬脚便踢掉了禁锢林沐之双手的匕首。


完全无视了柝勒的存在,将林沐之的手收回,丝毫没有给他松绑的意思,而把余出的缎带塞到他嘴里,让他含住。君涎一手探入林沐之腰间,令一手勾起他的双腿,将林沐之紧紧的抱起在怀里,黑色外袍裹得十分严实。


“荣亲王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阻挡本王的去路,不如先想想能不能承得起后果。”


君涎瞥向柝勒,微笑着说道。


“荣亲王怎知本主不可。”


“也是,时间不到,人都还没来,北域懦夫也就只会研究研究用药了。想一下子去除这么多侍卫可不容易,不仅要等人,还要等风。”


君涎转头看过去,丹凤眼里毫不掩饰的,尽是嘲讽。


“风来不来不好说,反正人已经来不了了。再耗下去,说不定也就回不去了。”


“你!”


“掐时间的游戏可不好玩,大启皇帝朝政繁忙,本王可要早些护送皇兄入宫。”说完,君涎不再停留,抱着林沐之大步走了出去。


“王爷?皇上?这…”


一直守在外围的四个侍卫见到君涎从中走出俱是吃了一惊,实在是没注意到有人进去。不过,比起侍卫,更惊讶的是那个叫做巴尔斯的北域男人。


“皇上醉了。”


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直接出了营帐。四个侍卫连忙跟了出去,巴尔斯也转身进了内帐。


君涎抱着林沐之出来果然吸引了境界中所有人的目光,比起大启士兵更惊讶的倒是那群北域人。没有理会,君涎吹了一声哨子,一匹通体黝黑的马匹立刻从不远处的林子里蹿出,同时嘶鸣了一声。


一边林沐之的白马听得这一声马鸣,立刻躁动了起来,不停的踏着蹄子。


黑马靠近,君涎轻轻的将林沐之搀扶到马背上,一边想要帮忙的侍卫在前者冷出冰的眼神下打了个寒颤,识趣的退开了。


“皇上身子欠安,所有人,尽快跟上。”


君涎回头扫视一眼,翻身上马,黑马立刻迈起了马蹄,迅速的奔跑起来,紧跟在君涎身后上了马的侍卫这才明白了这‘尽快’的意思。


纵使是集结迅速,可这茫茫夜色中哪里还有荣亲王和那匹黑马的影子。


马匹迅速前行,很快就进了关口。其实时间还不晚,皇帝未归,梁将军也就一直在等候着。一人一马都是‘黑色’,等台上人发现就已经离得很近了。


“那是…”


“那是荣亲王!皇上出事了么…”张副将不认得,索总管可是怎么都不会忘记君涎这一张‘遭人记恨’的脸,大叫一声便向下冲去。


既然知道了是自己人,便没有阻拦,君涎也就顺利的入了关。只是以着黑马的速度,等索福下了城墙,早就没影了。


等着索总管喘着粗气来到将军府,就看一匹黑马留在府外,两个大鼻孔朝着他不断的吹气。


“索大人,汤药备好了,您…给送过去么?”


索福前脚刚进门,就碰见了将军府的老管家,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放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皇上这是…又醉了?


端着所谓的汤药,索福皱着眉头来到了林沐之卧房前,里边已经燃起了昏黄的灯光。轻轻叩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开门的自然是君涎,见到许久不见的王爷,总管大人呆愣住了。


“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启程返京。”


没有理会索福断掉的是哪一根弦,君涎伸手端起碗来,就进了屋,顺便带上了门,十分干净利落。


药碗放在床边桌上,把刚刚替林沐之脱下的残破衣衫堆在一起,找了干净的内衫出来。其实现在的君涎心头埋着一股子火气,若是再晚一些到,那会是什么后果显而易见。


天知道他看见林沐之被别人压在身下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把雪白的衣衫放置一边,君涎扶起床上这人,让他倚在墙上,然后取出塞进他嘴里的那节缎带,又托起药碗到跟前,小勺不停搅动,吹凉后缓缓递到林沐之嘴边。


“恩……”


嘴巴刚被解放,带出几丝银线。明明是温度适宜的汤药却在皇帝陛下那里受到了排斥,林沐之缓缓睁开双眼,黑色瞳孔一片昏暗,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亮。身体不安的搅动着,似乎是在抗议着双手依旧没有得到释放。


由于身体转动导致棉被滑落肩头,露出一片春光。白皙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让君涎皱起了眉头。


干脆的举起手中药碗喝了一口,俯身含住了林沐之的唇瓣,将药汁慢慢的灌下去。被顶在床头没法反抗,这才开始一点点吞咽着‘解火药’。


一晚药汁喂下去,也是洒了不少。把药碗搁下,君涎撇了一眼狼狈的林沐之,转身打算去拿柜子边的手帕,刚一起身,手臂便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


“君…涎……”


解火的药还没发生作用,林沐之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偏偏话说不全,尾调拖得极长,原本清亮的声音立刻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心尖像是被羽毛挠动,君涎身体一顿,缓缓的回过头来。本来以为林沐之已经有了意识,却发现依旧是一片烂泥,瘫软的不成样子。


“君涎……”


明明没有意识,却还在这样的情况下喊了出来。君涎眼睛一直注视着林沐之,这人即便是难受,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这可是皇兄主动要求的。”


怔楞片刻,嘴角勾起弧度,君涎干脆重新坐回了床上,将林沐之按在床边又一次吻了上去。嘴唇从耳垂挪移至额头,沿着鼻梁轻轻滑落到喉结,手下肌肤滚烫又柔软,手指依着后颈向下寻去,沿着描绘每一寸椎骨的轮廓,慢慢的将林沐之从被窝中捞了出来。


君涎的吻轻柔至极又缠绵至极,动作温细腻柔,一丝一丝,渗透进入灵魂。


……


“记住,能让皇兄狼狈至此的,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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