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环顾四周：“我相信，在座各位都看到了这一份材料。”
汪东林早已经快速把自己面前的材料翻了一遍。他并不意外，甚至一点震惊之色都没有。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别的表示，只是跟众人一样，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张。
“当初，黄小觉的离开，我们都没引起足够的重视。但是，没想到他的准备工作提前得太早太早了……以至于，我们根本就是猝手不及……”
换而言之，早在黄小觉刚刚开始坐上那个宝座时，就想到了后来的结局。
汪东林忽然想起，当初黄小觉才刚刚和周婷交往时，二人就曾提到过老周的结局……当时，他以为黄小觉意气风发，青云直上，不可能听进去这番话。殊不知，黄小觉，绝非是个名利之徒，也许，他一直就算准了自己的末路，所以，才步步为营。
有人问：“这真的是黄小觉所为？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能显示黄小觉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而且，他人在国外，怎会做到这一点？”
“是啊。会不会是有人冒名黄小觉故意扰乱视听？毕竟，我们曾经派出那么多人巡防他的下落，但迄今为止，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
“难道仅凭这份资料就能说明黄小觉抖下了这一份底牌？再说，他在周婷家族的阵营相对短暂，就算他刚刚认识周婷起，前后算起来，至今不过五年多。而掐头去尾，中间的核心时段，无非就是两年多。这两年多，他就能掌握那么多绝密？”
……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老张倒是心平气和，只是看看众人。
“不过，这事情要真是黄小觉，只怕，我们以后有许多事情都不太好办了，投鼠忌器那是必须的……而且，会牵涉到许多敏感的问题，弄得不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当务之急，必须找到黄小觉的下落……”
“别扯了，那么多人出动都没找到黄小觉，要真找到他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