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事实上，当初要不是周婷杀了黄妈，有关方面根本拿不到一些铁证如山，甚至于幕后的一些东西。
老张点点头：“那，东林，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他很坦率：“我们的势力只能在国内。至于国外，真的没法遍地撒网。就算派出了特别人员追踪，可是，黄小觉既然能躲藏这么久不被任何人发现，那就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众人都点点头。
人在国外，就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当年某某著名的走私贩在一个人尽皆知的国家，而且是公开的，都是费了十几年周折才能把人捉回来。
更何况，黄小觉自身并没有任何罪证，也不能给与他公开的任何罪名。
他掌握的东西，可要比八卦传闻里的多太多了——甚至于在座诸位，他几乎都是了如指掌的。
老张还是面色不改：“这件事情暂且如此。进入今天的主要议题……”
那是一份非常机密的经济文件。
汪东林仔细看完，立即明白老张叫自己今天务必出席的核心意义了。果然，老张清了清嗓子，十分坦率：“这是我们上次去欧洲一趟的游说成果……本来，我以为事情会顺利许多，可是，没想到，结果完全不尽人意……”
“原因是我们派出的所谓的精英们，虽然大多数有欧美留学的背景，可是，真正的在经济学这个领域上，人云亦云，没有真正立足于我们自己的实际情况，所以，在有关的劳动劳工法律以及风俗背景，社会保障福利等情况下，跟对方差距极大……尤其是各方面考察了我们的相关情况之后，需要我们拿出应对方法，我们的代表团所提出的口头承诺都极其苍白无力，根本不足以让对方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