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第2节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我,会算命,不好惹[穿书] 第2节(2 / 2)

珍贵的包子骨碌碌滚出去,停在了一双鹿皮靴子的旁边。


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安静静跪了一地,他的眼睛却只盯着那只包子,心里非常担心靴子的主人一时眼瞎,把包子给他踩成r_ou_饼。


但对方的脚步停住了,然后弯下腰,将那只包子捡了起来,白亦陵顺着捡包子的手抬头一看,就看到了临漳王陆启。


陆启微笑着将包子放到他的手里,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白亦陵拿着包子,听见他身边的小厮询问他:“王爷,您要是看重这小子,不如让小的去给他买几个干净的来?”


“多事。”少年陆启笑骂道,“这是人家打赢了的奖品,你买的算什么东西。”


因为这句话,白亦陵乐意跟着他。后来他由不能见光的死士转入泽安卫中,并步步升迁,这一切与陆启的帮助也不无关系。


可惜当年他太小,并没有因此看出陆启的性格。


这个人善于用语言收买人心,却不愿意给出确切的承诺。白亦陵在他眼中也不过如同一只饿了可以果腹的包子一样,都是一件意外的奖品,需要时可以利用的工具。


不管陆启的初衷是什么,最起码他对白亦陵的帮助也是真实存在的,因此白亦陵搏命救过他,也为他办过很多事情。


在原著剧情中,陆启能够成功登基,靠的是篡改先帝遗诏,白亦陵一直对陆启忠心耿耿,并没有怀疑过他的作为,而是一直追随他,直到被他下令凌迟处死。


其实随着接触的深入,现实中的白亦陵已经隐隐感到了陆启的野心,也打定主意要疏远他了,可惜杀千刀的韩宪就穿了过来,打乱他的所有节奏。


“六哥!” 闫洋见白亦陵出神,轻轻叫了一声。


“嗯。”白亦陵笑了笑,闫洋被晃了下眼睛,又听对方道,“反正咱们也该去王府调查,他们要看尸体,就一起抬过去吧。对了,王大人的轿子先留在这里,我还要再看一下。”


王家的轿夫将轿子原封不动地抬过来,白亦陵一颔首,向后挥了挥手,示意部分人先抬着尸体过去王家交代。


他洗干净手,检查过轿子下来,一转身恰巧看见了街边小厮抢夺镰刀那间铁铺,于是走过去查看。


铁铺的位置在主街道和一个小巷子的交叉路口之间,白亦陵走到铁铺门口,只见铁炉子里面烈火熊熊地燃烧着,热浪扑面而来。


门内,一名铁匠正一下一下地对铁器进行锻打,旁边还有个少年为他呼呼拉着风箱,在这初冬季节,两人都打着赤膊,见到他之后连忙停手,面露惶恐之色。


白亦陵笑了笑,见他们腾不出手来,便帮着在火炉里加了些炭,让铁匠们自便,自己又退出来了。


白亦陵对于王畅的死因有了初步猜测,出了铁铺之后便打算穿过巷子,直接去王尚书府——他的下属们已经先行过去等他了。


白亦陵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脚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碰了碰。


他停步,低头,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小红狐狸就站在脚边,正抬起一只爪踩在他的靴面上,另一只爪杵了杵他的脚踝。


白亦陵:“……”


他居然觉得自己从这个姿势当中看出了些许“给老子站住”的意味。


白亦陵忍不住弯下腰,仔细地打量对方,嘀咕道:“怎么最近这么多的狐狸在大街上跑,还都是红色的?是不是你们的窝被人端了?”


陆屿:“……”


他转了个身,侧面的伤口露了出来。


白亦陵:“……原来还是你。”


【积分: +1。】


他觉得这玩意简直是邪了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从家里跑出来,又这么j-i,ng准地找到自己的,还挺粘人。


虽然狐狸表现的似乎有点傲慢,但积分泄露了他见到白亦陵其实很高兴的事实。


白亦陵撕了块布,将他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带着陆屿一块去了王尚书府。


晋国风气,重视门阀出身,死后尊荣,平民百姓也就算了,很多达官贵人家里牵扯到凶案之后,不愿声张,更是忌讳将亲人的尸体留在北巡检司。


再加上王夫人刘氏又不是个善茬,凶悍的很,要不是这回王畅在大庭广众之下死的轰轰烈烈,恐怕查案时想看到他的尸体都难。


当白亦陵带着狐狸赶到王尚书府的时候,府中的家丁仆役都已经被在他之前到达的差人聚集到了院子中间,正堂的大门敞开。


常彦博正在同王夫人说话,王夫人坐在椅子上哭的撕心裂肺,根本就没有搭理他。


王畅不敢纳妾,他和王夫人也只有一个女儿,就是跟白亦陵有过婚约的王海云,此刻她并没有出现在院子里。


白亦陵找了个浅筐将小狐狸放了进去,又吩咐手下的人一一问讯王家下人,自己进了正堂。


常彦博凑上来,用目光示意了一下王夫人的方向,低声道:“只嚷着要看尸体,别的什么都不肯说。”


白亦陵点点头,上前冲王夫人拱了拱手:“泽安卫北巡检司指挥使白亦陵,为了调查王大人的死因而来,尸体随后就会送到,请夫人稍等。”


王夫人扫了他一眼,目光中有些轻蔑,并未还礼。


外人不知道,她可是早就听弟弟刘勃提起过,这个白亦陵明里风光无限,其实全靠临漳王提携,不过是被他养大的一条狗,根本就配不上女儿。也不知道现在婚约解除了没有……


这么一想,又不由记起在回来路上惨死的丈夫,王夫人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白亦陵不跟这等妇人计较,随意说了句“夫人节哀”,四下看看,问道:“为何府上如此寒冷,不烧炭盆的么?”


常彦博刚才就觉得有点冷,只是没有多想,这时听白亦陵一说才发现。整个宽敞的前堂里面竟果真只摆了一个炭盆,王夫人和旁边伺候的丫鬟身上倒是都穿的挺厚。


这可就奇了怪了,难道堂堂一个尚书大人家里,连充足的火炭都用不起不成?那也不对啊,王夫人身上穿的貂裘暖靴可要比炭贵的多了。


王夫人对白亦陵爱答不理,反倒是她身后的那个小丫鬟有点看不下去了。


她觉得一个长得好看的人,不应该被冷落,


于是小丫鬟代替自己的主人回答道:“白大人,我家夫人身体异于常人,别处都无碍,只是自小便闻不得普通的炭火味,手上稍微沾一点炭末都要红肿,很久都消不掉。”


常彦博惊讶地c-h-a嘴:“那怎么办,冬天就这么冻着?”


王夫人一边哭一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亦陵忍笑,推了常彦博一把——常彦博说话大大咧咧的,王夫人脾气又特别不好,估计刚才两人沟通的时候就不大愉快。


小丫鬟道:“大人说笑了,那自然不能。家里本来一直都在用着从波斯买来的碧火炭,只是近几天没有买到,所以其他房间可以烧普通炭,夫人这里不行。”


白亦陵点了点头,碧火炭无烟无尘,波斯独有,王家大概一直是从那边过来的商贩手中购买。


但是就在一个月之前,波斯与晋国中间的齐国内乱,以至商人们只能绕道,造成了中途耗时较长,货品供应不足。


他又问道:“王大人今日出门之前可有异状?见过什么人?”


丫鬟伺候王氏夫妇的起居,对这点十分了解,不假思索道:“没有。大人今日起的有些迟了,说是怕谢侯爷久等,未用早膳便出了府,没想到竟……”


她说到这里,看了王夫人一眼便不再多言。


常彦博本来也不想看着这个凶巴巴的老女人,被白亦陵一推,就悄悄溜了。


他走到了院子里,本来是想看看其他下人是否说了有用的信息,一出门却正好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道:


“……王大人近两年的脾气越来越大,以前他是向来不会同夫人大声说话的,现在两人有时却还会发生口角……都是为着些小事。”


另一个声音道:“好,知道了。”


常彦博没出声,静静站在不远处等着那人把话说完,这才走出来,见到刚才跟下人问话的正是杨准。


他把杨准叫住,问道:“怎么,刚才那个丫头说王尚书与王夫人感情不好吗?”


杨准位阶较低,看到他行礼叫了一声“常领卫”,然后说道:“不是,她说王大人近年来的性情变化很大,比先前暴躁了,不光对夫人,对谁都很凶。”


常彦博“唔”了一声,正好这时寒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半开玩笑地说了句:“不会是不让烧炭,冻的吧。”


没想到杨准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府里冷,确实是y-in气盛,易招鬼,王大人心烦气躁,说不定是……另有什么原因。”


常彦博刚才只是冷,听了他这话之后是发自内心地感到一股凉气升了上来,明明脑袋上还悬着大太阳,这府第在他眼中看来却是鬼影憧憧,诡异万分。


他心里边害怕,哈哈笑了一声缓和气氛,笑声在院里回荡。


“哈哈……哈哈……”


路过的下人惊恐地看着他。


杨准:“……”


常彦博觉得很没面子,用手不轻不重地扇了杨准后脑勺一巴掌,半开玩笑似的骂道:


“咱他娘的可是办差的,怎么还在人家府上看起风水来了?你小子快闭嘴吧,咱们指挥使最不耐烦听这些——就算真是鬼犯下的案子,他也是要彻查到底的。”


杨准身体微微一僵,跟着常彦博笑了笑,不再说话。


房间里,白亦陵问了两个问题,又四下看看,这些话看似与王尚书的死亡毫不相干,但他的心中也确实有了一些端倪,又问道:“敢问王尚书今日所穿这件外袍……”


他说到这里,王夫人也止住了哭声,皱眉道:“白大人,你既然吃着皇粮就好好办差,我只关心杀我夫君的凶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这些问题东拉西扯的,跟案情根本就没有关系,还有完没完?”


对于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女婿的年轻人,王夫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看上过,在她心里,白亦陵肯定惦记她闺女,为王家效劳也是理所当然,因此呼喝之间一点也不客气。


白亦陵眉梢一扬,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忽然又走进来两个男子,其中后面那人身量稍微矮上一些,一进门就道:“姐姐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说话的人相貌斯文秀气,正是不久之前闫洋刚刚跟白亦陵提过的王夫人亲弟刘勃,他一身素服,明显是已经知道了姐夫的死讯才赶过来的。


白亦陵的目光直接越过刘勃,落到了他前面那个身穿浅紫色常服的男人身上。


他眉目俊朗,长身玉立,气质清和温润,观之可亲中又不失威严,正是临漳王陆启。


陆屿悄悄从筐子里探出一个脑袋,眼中带着思索,观察自己这位意外现身的皇叔。


就在白亦陵看见陆启的一瞬间,时间凝滞,系统传来提醒声:


【警报,检测到人物陆启出现异常情绪波动。】


【宿主注意,如需开启上一任宿主的私设剧情,请用10积分兑换。】


白亦陵眉头微蹙。


他知道什么是“私设剧情”,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不受原著控制的人物,性格的变化导致了很多脱离剧情的bug,韩宪到来之后,为了修正这些bug,就也不得不加上一些个人发挥。


韩宪刚刚穿越成功时,由于身体被瞬间占用,不能习惯,自我意识受到严重压制,白亦陵在那段时间内的记忆是空白的,也不知道韩宪发挥了什么。


现在看来,这个私设剧情肯定是跟陆启有关系了,不能掉以轻心。


白亦陵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积分,兑换生存时长只能使用100以上的整数,他目前还有一些剩余,于是点头同意。


系统好不容易做成了一笔生意,顿时兴奋。


“咻咻咻!”白亦陵眼前喷出了一大团好像烟花般的彩雾,任务框喜气洋洋地出现在了脑海中。


系统荡漾道:


【恭喜宿主!私设剧情兑换成功!╰(*°▽°*)╯】


【私设剧情开启完成,“穿越者”韩宪曾对“原主角”陆启使用“你我只是玩玩”中级礼包。】


真是个不祥的名字。


白亦陵:“玩……玩?玩他,还是,玩我?”


答案毋庸置疑——从来都是主角玩别人的份,怎么可能有人去玩主角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遭虐担当原主角出场,不是cp,也没爱过。


其实这一章陆启已经输了,因为“情绪波动”的是他,“心如止水”的是六哥……


第6章 剧情bug


系统解释:


【上任宿主最初穿越成功时,剧情中出现了重大bug——在那一阶段,炮灰白亦陵过于贪功冒进,主角陆启本应对他心生嫌隙,但由于炮灰作死不到位,以致于检测不到主角应有的厌恶情绪。】


某炮灰:“……”怪我咯?


系统继续解释:【上任宿主为了解决剧情bug,需要完成“令陆启讨厌白亦陵”成就。而被一个不喜欢的人纠缠,是厌恶对方的最充分理由。】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白亦陵也没什么不明白的。


陆启自私多疑,善于收买人心,但却不会付出真的感情,对于他来说,下属都是利用的工具,主从之间除了收服与效忠,不该有其他的东西。


所以韩宪故意装作喜欢陆启,陆启为了让他更好的效忠,也假意应付了他一阵子,利用过后又一脚踹开。


如果白亦陵没有恢复的话,陆启会继续对韩宪反感又利用,韩宪也会始终对陆启爱慕又效忠,一直到最后对方成就大业之后将他处死,剧情的bug就算是圆满解决了。


为了加强解释效果,系统还给白亦陵播放了一段韩宪更改成功之后的剧情:


【陆启的目光落下来,那张惊艳当世的面容展露在他面前,露出的却是绝望而又怯懦的神情,似乎没有以前那样漂亮了。


他不咸不淡地说:“你可记得本王曾说过,不喜欢贪心的人?”


白亦陵低声道:“我并不贪求名利……”


“不,你可以贪求名利。”陆启打断他,轻飘飘地说道,“只有知道你要什么,本王才能放心地让你替我办事。但,想要在本王心里获得一席之地,却是你没有分寸了。”


白亦陵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几日之前,王爷明明也说心悦于我,如今……是提供的情报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什么别的差事没办好?您说,我都去做!”


陆启淡淡地说:“本王心悦于你的时候,你要心里只有本王。本王说不喜欢你了,你也不该纠缠——这话本王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赏赐给你的东西,你可以拿着,但不能主动要。”


他说罢转身要走,白亦陵却又在后面大声问道:“敢问王爷,是否因为刘公子才会厌弃属下?”


陆启甩开他道:“你错了,本王可以因为任何一个人厌弃你,也可以因为你而厌弃任何一个人,端看你的表现。”】


看完这段描述的白亦陵心情复杂,如果可以,他希望下次多花点积分,让系统不要顶着他的名字讲故事。


陆启的行为纯属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可惜了,那只不过是韩宪心目中的完美剧情。


对于白亦陵来说,从看到自己在书中的结局开始,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颠覆。他帮助陆启办事,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恩情也早就已经还完。


书中的一切并没有在现实中真正发生到他的头上,白亦陵不打算“复仇”,但也不希望重蹈覆辙。说到底,撇清关系才是最省心省力的。


临漳王竟然亲自来到,王尚书府上上下下都是一阵s_ao动,王夫人连忙站起来,带着府上众人行礼。


白亦陵的目光与对方一碰,又淡淡挪开,也跟着躬下身去。


他平静道:“见过王爷。”


陆启有些走神。


对方微微低着头,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颈后洁白如玉的皮肤,以及侧脸优美却又冰冷的轮廓,他与自己对视的眼底,毫无波澜。


现在这幅模样,要比之前那苍白可怜的样子顺眼许多,但,也疏离了很多。


陆启自己心里也明白,其实他对白亦陵的感情并非完全排斥,但是这种不自觉的着迷情绪更是他所反感的。


成大事者,怎可被私情左右?


比如眼下,他又忍不住琢磨起这个人来了。


陆启眼神一冷,抬手道:“都起来吧。”


等到大家寒暄一番落座之后,陆启又说道:“本王正跟子音下棋,忽然听说了王大人的噩耗,便来到府上探望。过怒过悲均是伤身,夫人还要节哀才好。”


“子音”是刘勃的字,陆启这样称呼他,显见对其人的重视。


王夫人心里有了底,欠身谢道:“多谢王爷关怀。可是夫君刚刚去世,妾身满腔悲愤,只想快些找到凶手,这位白大人却只是询问一些案情无关的问题耽搁时间……”


她说着话,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泪,刘勃本来就跟白亦陵不合,闻言立刻抓住机会,半讥半讽道:“原来白指挥使都是这样办案的?”


白亦陵淡淡道:“是。事无巨细,出人意表,往往是我办案的方法,也经常收获意想不到的线索。”


刘勃:“……”


陆启脸上掠过一丝笑意,随即又立刻隐去。


刘勃也差点被白亦陵的话给气笑了,一时有些口不择言:“白指挥使倒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要查案,多耗费一刻便是多给凶手一分逃脱的机会,你问些不相干的问题不说,磨蹭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抬过来,怎么?是故意拖延时间,怕人看出什么吗?”


他这话几乎是等于直接指着白亦陵的鼻子,说他消极怠工,有意包庇了。


白亦陵微微一笑说道:“这么懂办案的事,你查?”


两人果然是不投脾气,这两句下来又说拧了,刘勃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时在一边看戏的陆启开口道:“子音。”


刘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告罪坐下。


陆启这才转向白亦陵:“白指挥使,王大人刚刚过世,王夫人和刘公子想要快点找到真凶也是人之常情。你还是专注查案吧,闲话少说。”


他这话明显就是向着刘勃,白亦陵波澜不惊地道:“是,王爷。”


请收藏:https://m.18biqu.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