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声咔嚓拍照声，两人被拍下了照片。
声音半消融在会场的音乐里，陆菀廷心思放在何芷和妹妹身上，两人都没注意到，刚刚那几声拍照声，拍的是她们。
“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陆菀廷转过身，余光正好能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要不要和我坦诚？”
沙发上，祁清还在和苏助理聊天，不知道祁清说了什么，一直闷闷不乐的苏助理在祁清面前露出了笑容，笑得十分开心。
陆菀廷心里泛酸，吃醋了。
“我以事业为重。”两人面朝发布台并肩而立，台中央圆柱形新品展览台缓缓升起，何芷看了眼腕上手表，“新品发布会快要开始了。”
陆菀廷也看了眼时间，“还有二十几分钟。”她继续刚才的话题，“事业为重和喜欢一个人并不冲突。”
何芷想反驳，陆菀廷转头看着她，单刀直入，“你和肖老师在谈恋爱？”
这问题太突然了，何芷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她心猛地一跳，凭借着职业素养，心里再怎么慌乱，面上保持着波澜不惊。
“谁是肖老师？”何芷对她笑。
陆菀廷倾身压低声音，“江临大学教务处长，肖澜谧肖老师。”陆菀廷继续试探何芷，“我妹妹几次看见你出现在江临大学，每一次那个肖老师都在你身边，你说巧不巧？”
见惯了旁敲侧击拐弯抹角，面对陆菀廷，何芷却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陆菀廷知道了多少。
何芷下意识去看陆云榭，除了之前那一眼，陆云榭再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看到她们这么亲密说话，沙发上的人坐不住了，祁清手攥成了拳，频频往陆菀廷那边看。
“祁总，那小狐狸精是不是在勾引陆总！”花助理不知道从哪里回来，往祁清身边一坐，气鼓鼓地瞪了何芷一眼。
何芷……小狐狸精？
祁清不解，“为什么说她小狐狸精？”
花助理趴过来和她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