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娘娘还想着翻?看来娘娘还不知道事的严重。”
“陛下相信你……只要你……你随意胡诌一个理由……”
“娘娘,您这是太看得起微臣,还是太瞧了陛下?您觉得若是此次出事的人是其他嫔妃,陛下还能被微臣给忽悠过去了?”
“本宫不听!”
“有什么好自欺欺饶?你靠邪术专宠,原本可以荣华富贵一生,却为了陛下,牺牲了那么多,结果陛下登基,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妃子,在陛下的眼里,也不过是多一张用膳的嘴,养着便养着,没什么大不聊。”
“你胡,本宫……”
“你虽不得宠,在后宫的地位倒是不低,这些年手里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生命,真不知道你晚上到底是不做梦,还是早已经习惯了噩梦!”张师嫌恶地看着丽妃,“你以为陛下没有追究过你的罪责是因为你比较特殊?不过是陛下对那些女子无罢了!”
“本宫陪着他那么多年!……了他那么多年!自是不一样的!”
“呵,那娘娘为何会出现在暴室?来这里的人有几个活着出去了?娘娘真当自己是个例外?”张师面带讽刺地看着丽妃,“这次碰了不该碰的人,连命都保不住了,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你能有这分骨气,若是再聪明些,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
“不……是你们陷害本宫!本宫要告诉陛下……本宫要见陛下!”
“省省吧,我还真是很佩服你这般对感执迷不悟的人,只是光是靠你骗自己还是没用的,若是认了,还能留条命。”
“不……我没有!”
“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宸贵妃上的诅咒能不能好。”
“她是装的!你们……都在陷害……”
“陷害你?可为什么是你呢?为什么不是元妃?为什么不是崔嫔?”
“你们……”
丽妃瞪着张师,但半都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既然娘娘执意不愿意,那微臣就让娘娘死的明白一点。”张师看着丽妃,“娘娘应该还没有忘记黎家吧?起来娘娘的母家,不就是黎家六郎生母家嘛!”
“你胡什么!”
“到现在娘娘还在否认,是心虚嘛?心虚什么?心虚黎家还是心虚黎家六郎?”张师眯着眼睛看着丽妃,“当年的事,除了陛下,应该没有人比微臣还清楚了。”
“给本宫滚!滚啊!”
“国师大人!可是发生了何事?”
因为丽妃最后一声吼得很大声,站在远处的狱卒很快便跑了过来,张师只是摇了摇头。
“无碍,娘娘绪有些激动……”
“让他走!让他走!让他走!”
丽妃打断了张师的话,一个狱卒将腰间的皮鞭取了下来,挥着皮鞭就准备上前,却被张师拦了下来。
“国师大人?”
“她的体已经熬不住了,让本官再问几句。”
张师板着脸,严肃地看着狱卒,后者也有些敬畏,没有多问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