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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你是个病人啊(2 / 2)

什么也看不清。


“我们真的,可以做很多次。”鼻音哝哝的,有点孩子气。


“嗯。”杨剪的态度模棱两可。


“有什么不可以呢,屁股,嘴,鼻孔,肚脐眼,耳朵,耳朵上的洞嘴上洞眉毛上的洞,我有好多洞,哪个也不会怀孕……”李白自顾自地念叨,十指用力把安全套彻底捋平,也就他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工夫,手里那根东西又硬得跟刚才一样了,“你想用哪儿,就用哪儿,你可以随便操我……”


“是吗?”杨剪明朗地笑起来,突然由躺到坐,双手掐在他腰臀两边,随便就给他翻了个面儿,把他逼到床头,靠在自己已经捂热的那几根铁杆子上,屁股底下就是枕头,“但我好像没那些癖好,洞太小我也捅不进去啊。”


李白颤巍巍打开腿,把柔嫩全露在外面,任那炙热的大家伙乱来,拨弄他湿溻溻的穴口,碾那些缩紧的褶皱,杨剪也没再等他适应,随便揉了两下,一顶腰就是最深,弄得他方才被捅大的洞还没来得及缩紧就又被塞满,还要问他:“我就想用这儿,你觉得呢?”


李白呜呜咽咽地,捂住脸摇头。


“你觉得不好。”杨剪把他的手腕抓起来,拎到床头上沿,让它们抓住铁杆,哪儿都不能再挡。他听见李白不断地辩解,“不是,不是……”声音好软,同时他下身也开始顶,就着紧咬自己的xiǎo_xué 狠狠地往深处契,他知道李白就是喜欢这种半强迫的失控感。


越逼越紧了,他往前挪,身前与床头前那块狭小的空间很快就不够人去躺,李白在这夹缝之中,顺从地把腰弓起来,两条腿高高翘起,膝窝被他扛在肩头,膝盖被他压得往自己的肩膀上贴,身子就这么柔软地对折起来,迎风的草一般,迎上他一次接一次的撞击。


显然有不少叫声涌上喉咙,李白却紧咬着嘴唇,愣是憋出了哭嗝。


倒是能听见几声轻哼,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到这种时候,李白已经叫哑了嗓子。


“想叫就叫。”杨剪说。他觉得,再这么憋下去李白恐怕会出毛病,喘不上气也不好用亲吻堵,他都有点不敢往重了操了。


“隔……”


“什么?”


“唔,嗯,隔壁!”


杨剪把他屁股往上托了一把,搁在自己大腿上,一时没有应声。


李白果然急了,两手还是十分听话地抓在杨剪先前给他放的地方,傻傻地忽闪眼睫,“那边有,啊!有你的学生……”


“不用怕,”杨剪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晰干燥,“等天亮了我跟他们介绍你。”


李白胸口一噎一噎,是被吓得,“介绍,什么?”


“那个很会叫的哥哥。”杨剪探身下去,吻他的脸。


这下可好,李白连哼哼都不肯,战战兢兢缩在杨剪身下,不敢动,只能哆嗦,好像连身体里面也变得脆弱,格外不舍地黏着他。


杨剪觉得好玩的同时又有些于心不忍,对于那群小孩儿的看法,李白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在意,这种又羞又怕又压不下欲望的沮丧样儿也太惹人怜。他又挤了两下润滑,涂抹在阴茎根部,用chōu_chā 带着补充进去,窄小紧涩的穴道又变得滑腻了,被扩张得松紧有致,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干这档子事儿,但李白自己仍然缩得很小,双手在铁杆上绞在一起,紧紧地攥。


突然闪电一照,把身下这人照得透白,只有眼眶和嘴唇红得离谱,杨剪才真正注意到,暴雨又来了。


他看到自己的一滴汗落在那扇睫毛尾端,晶莹地盛着,又被两人的律动晃进李白的眼睛。可李白却不把眼皮合上,还是那么痴痴地望着他,安静地被他撞上撞下,闪电熄灭了,又亮起新的,李白咬破了嘴唇,眼里不是困惑,就是无措。


杨剪稍稍把节奏放慢了些。


再一声炸雷下来,李白就一撒手放开铁杆,不管不顾地把他抱住了。


手臂死死圈住他的脖子,埋着脸,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李白的声音就在耳畔,却好像能够直接传进大脑。那里面只有哭声,被操出来的,被吓出来的,混在一起,听起来烂漫又邪恶。


雷声还在铺天盖地地砸,雨忽然下大了。


“没事,没事的,”杨剪回抱住那把还在扭动的细腰,“隔壁没住人。”


“就回来十几个,都在前面那排住着。”他又扶正那张试图埋上自己锁骨的脸蛋。


李白脸上浮起一团薄光,他被它照着,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剪看,看了一会儿就回了魂。他在杨剪不急不缓的打磨下,又羞又气地高潮了,第三次,射得很少,还断断续续的,都在自己的肚皮上。


射完第一件事就在杨剪肩头咬出一个血印子。


杨剪“啧”了一声,像是要惩罚他的恩将仇报,一点喘息也没给他留,硬得正好的性器在他余韵未散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顾什么节奏了,想多快有多快,想多狠也有多狠。李白


被他捉着手腕,指尖强迫般扒拉在穴口外,感受每次交媾,他会碰到自己翻出的嫩肉,碰到杨剪不懂得收敛的粗硬,实打实地摸,他只觉得自己那个小洞要被捣烂了,身上和心里却是舒服得很——让我烂掉吧,让我在被虫子蛀空前成为捏碎在你手里的一只苹果。让我成为最后一只。他不停地这样想,嘴上没了顾忌也不自觉叫出了声,每个字都黏得能沥出蜜来。


“杨,杨老师,嗯!”他开始有恃无恐地求饶,“我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


“叫我什么?”杨剪的重点却在这里。


“老师……”李白眨巴着眼睛,清亮如水,却像是醉眼朦胧,“老师。”


杨剪顿了一下,性器刚撤出来大半,guī_tóu 正抵在敏感腺体附近,硬得像石头,弄得李白邪火窜了全身,杨剪的声音却少见地多了种柔软的倦意,“小白。”他居然这样叫,笑意很淡,还有点沙哑。


他放下李白的两条腿,面对面搂着他,带他侧躺下去了。他把李白翻了个面从后面进入,掰开那两片软绵绵的肉,一寸一寸仔细地怼,听人吭吭,像很久以前那样抱怨,太大了,别碰那里,会尿尿。他也还是把这些当耳旁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结果,等小孩儿好容易恢复了点力气,居然还很乖地抬起靠上面那条腿,自己折起来抱着,好让他能操得更深一点。


这次射完,杨剪没有急着退出去,而是抱着李白轻晃,在这张吱吱呀呀的旧床上。等他摘了套子,恍惚想要抽烟却又把念头扼住时,李白又往后面贴过来,用自己腰下臀上的那个弧度磨他的还在挺翘东西。两人就这样拆开第三只套子,又或是不用套,杨剪忽然又没那么有原则了,只是依然不肯射在他里面……


两人一直厮磨到天蒙蒙亮,不说话,沉默太久了就眯上一觉,然后很快醒来,方才交合的地方还没有滑开,荒唐地胶在一起,他们深深地亲吻对方,随便哪个地方,再捡回没完没了的拥抱,就像上了某种没药可救的瘾。


与杨剪身上布满牙印跟挠痕的惨状类似,李白全身掐得都是青紫,膝盖也磨红,早已射不出东西,阴茎短时间内都很难硬了,却还是伏在床上高抬着屁股,两手反剪身后,因快感堆叠而缩起肩膀。最后一只套子就在他屁股里面,隔在他跟杨剪之间。最后一只了。而且那张床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怪声越来越密集,还时不时晃上几下,李白突然间怕它塌掉,慌慌地跟杨剪说,杨剪居然告诉他真有这个可能性。


那怎么办呢,他们本身就搞塌过一张床,还是在钢铁厂旁边的出租屋里。李白扭身去扯杨剪的手腕,求他停一停,求他带自己换个地方。


杨剪直接抱他上了写字台。


书跟材料都推到一边,有一沓掉地散落也不管,李白坐在桌沿,吻痕体液挂得一塌糊涂的两条腿大大地打开着,自己拨弄,保持着柔软,就等杨剪把他插个透。


杨剪却没有急着再来,只是贴近他,扣住他撑在桌面上的双手,凝望他的眼神像在沉思。


“我不累,”李白的声音像是吞了一沓儿砂纸,却柔柔地笑着,“我开心死了……”


“别老说死。”


可我就是要死了啊,我在和你道别,我还想带你去山上飞一会儿,想被你拉着在这雨后凝结的空气里游一趟泳,想飘在北极的暴风雪里,看看那雪片是不是真的像炮弹……你就像太阳下绿紫相间的光晕一样让我晕眩,我把所有,所有,还能拿得出来的柔软都给你了,我在和你道歉。


我在和你道别。


“最后一个套了,”他垂手,摸了摸那个翘在自己跟前的大家伙,“今晚我们做了几次?按你来算的话,是六,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杨剪静静把那套子摘下,结都没打就随手丢在地上,拢住他的腰,从浅处开始,格外认真地进入他的身体。


杨剪还亲吻他的耳钉、耳环、唇环、舌钉……甚至是眉毛上最不易发觉的金属小点。一共三个,杨剪一个也没落。


李白的眼睛已经哭干了,却又莫名生出股泪意,他推杨剪的肩膀:“你像刚才那样,凶,嗯,凶一点……”


“我不该温柔一点吗?”杨剪在他肩头深吻,“你是个病人啊。”


“不要,求你……让我疼,弄伤我!”李白两腿卡在他腰侧,跟着颠动无力地晃,手也在杨剪心口划拉出意乱情迷的线条,“多留点痕迹,好不好……最后一次了,以后没有……”


“最后一个套,我没用完就扔了,”杨剪定定地说,突然用重了力气,搞得李白眼神都涣散了几秒,“没到最后一次。”


“我明天,就走,”李白一个劲儿摇头,他鲜少听杨剪说这种毫无逻辑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符合逻辑的永别,“就是,你太温柔了,我太有病了,对不起,对不起……”


杨剪捂住了他的嘴。


下身的加速也是突然的,李白此时敏感到一种惊人的地步,他这么不间断地钉上几下感觉就波涛汹涌地来了,他的下身软趴趴地乱都,身体深处却不断地高潮,抬腿的力气都不剩,只能脚后跟踩在桌沿,尾骨也抵在同条线上,时不时还因为撞得太狠滑上一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杨剪靠近他耳边。捂得那么紧,不但要剥夺他的语言,好像还要剥夺他的呼吸了。


“别哭了,你怎么会死呢?”杨剪把这件事说得寻常万分,“你如果要死,只能是我杀的。”


感觉到李白错乱的呼吸,他就松开了钳制,脸颊却擦过李白颈侧,不动声色地,把灼热的气息呼在他颈后。


“你要自杀,也必须是我系绳。”


最后这句是贴着皮肉说的。再深一点,就是贴着骨骼。牙齿也是人的骨骼。说完了,杨剪咬住颈根靠后的那一小块位置,牙齿咬进去,咬出成珠的血。


这就像种本能,李白要痕迹,他给就好了。他操到最深最热的地方……他错觉李白只剩一副皮囊,内里全都化成了热水,李白在笑,真的在笑啊,气儿都喘不上了,还要笑,全身写的都是满足兴奋,xiǎo_xué 被他撑得一收一缩,吐着白沫。他射了,满嘴含着腥甜把李白抱得更紧,没有拔出来,全都射在里面了。


而李白就算唇舌自由也半个字都吐不出,能做的只是陷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地痉挛,扯开他的衬衫,shǔn xī 似的噬咬他已有血印的肩头,啜泣着锤打他的肩膀……分别的这些年有多少苦,似乎他们都知道,那还要再说吗。杨剪的手从最后一节脊梁揉到发旋,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似的,两个精疲力竭的人相拥着,好像都不必再说话了。


李白不想离开,也不会孤身一人地死掉,这好像是无声疼痛中达成的共识。而杨剪也被那副贫弱的臂膀回抱着,被他衔住嘴唇笨拙地吻,也是一种难得平静的休息。


他不后悔刚才所说的那些,因为他本就那么想,他当然想过杀人,先是李白,再是自己,他会把后事处理干净,但他绝不能去想象李白的死。


这么说或许自私,但的确,从某些无法挽回的时刻开始算起,他和李白的两条命,就不再属于他们自己一个人了。


抱了很久,攒够力气,杨剪抬起头来,阴沉的眼睛忽然亮了一瞬。下身一拔,白浊从那熟烂红肿的穴口翻出,滴在掉地的试卷上,却也没人去管——李白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同样回过头,只见窗棱框出的那一小块,可以称得上盛景。


天空是青蓝色的,云是灰蓝,连大山都被泡成发乌的苍蓝色,星辰已经隐没下去,唯有半月雪亮,就像有一团巨大的染色泡沫突然降临,把这片惨淡世界完完整整地罩了进去,伴以寂静、寂寥。而此时,在这蓝色的黎明中,山的线条却被明亮地勾勒出了大概。


赤红的,星点摇曳的,是火的颜色。


火龙蜿蜒在山路之上。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都笑了,杨剪的表情就像个捡到花束的毛头小子,他要趁芳鲜,把它到闻得见花香的人手中去,他脱下衬衫简单擦了擦李白腿间的滴滴答答,抖开来给李白裹上,只见那衣裳长得像条裙子,那就没问题了。他又提起自己的裤子赤裸着上身,就这么直接拉着人推门而出,抱着他的腿又托着他的屁股,把他送上了房顶。


随后他自己也爬了上去。


没了前排校舍的阻挡,李白的视线陡然清晰,天光乍破之中,他甚至能看清远山的轮廓,看到低处的江水,黑蒙蒙的,仿佛冰冷的玻璃在流动。


这就是这五年来,属于杨剪的黎明。


他被带来了。


他看到了。


他也看到些许不同的,校舍还沉睡着,而村镇正在苏醒,以一种比平日大张旗鼓得多的方式。遥远的山路,近处的人家,处处都有火把,小小地火点连成线,连成片,把天地间的色彩照得丰盈,他知道它们将燃烧数天之久。


火把节,大名鼎鼎的凉山火把节,彝人叫它“都则”,为了纪念火神,什么阿什么依……纪念他神绩。先前李白在包子铺道听途说了不少,他明白那些续成串儿的,映红了青天的,烧的是干松木和松明子,火把立在风口,举在一双双手中。篝火啊,祭祀啊,邪祟快跑吧,今晚的火更旺,山歌要开唱了。


李白不想再看了,那些热闹喜庆,好像从来都跟他没有关联,还会破坏他所处的世界。可闭上眼就不同了,风声中有焚松香,有细小的毕剥声,也有人的呼喊。它们忽近忽远,捉摸不透,三人念咒,三十人,三千人……在时海浮浮沉沉,浮浮,沉沉。


“你听,阿依迭古的王国烧起来了。”


杨剪也是用耳朵观火的人,从背后抱住他轻晃,挡住吹在他光腿上的雨气,下巴枕在他肩上,眼睫也还是轻蹭他脸侧的肌肤。


“听到了。我听到了。”


李白抓他的手,一起抬高,摸到风。梦呓一般,轻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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