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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木雕(1 / 2)

舒老夫人闻言,快步走进祠堂,讥讽道:“哦?我倒是想听听,阿婵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连仗杀这话都说了出来!”


她一颗心凉到心坎里,恁是再觉得舒茂偏心眼,她也没把人想这么坏。


舒茂见了老夫人来,也不惊讶,还颇有些理直气壮道:“母亲,不是儿子危言耸听,而是大丫头这回做的事情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舒婵低头,不甚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要她说,渣爹不愧是个文化人,咬文嚼字用词恰当,瞧,“危言耸听”和“毛骨悚然”这两个词一出来,就是刚刚怒气冲冲的舒老夫人都面色一变,从一门心思替她做主换成了犹豫——


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她再度叹了一口气:这还不如以前带着池玉在山窝窝里呢,自由自在的,现在不愁吃穿了,糟心事却一大堆。


她现在就怀疑,是齐面具进她房间的事情被人看见了。


——但这事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也没人提起,她自认也没什么把柄在外,抓奸也要抓个现行,无凭无据的,舒茂还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副如此笃定她与人私通的模样。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什么事情,她抬头,无可奈何的朝舒茂道:“那就请阿爹直说吧,女儿犯了何罪,需要被仗杀啊?”


——她是谋反了还是谋杀了啊?


舒老夫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舒婵不过是一个刚从云州来京都的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能犯什么事情。


舒茂转头朝舒婵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木雕。


舒婵看了一眼,是个像稻草人模样的木头人,上面貌似还刻了字,她心思还没转过来呢,就见舒茂将木头人给舒老夫人看,道:“母亲,你看,这上面刻着的生辰八字和名讳,都与青姨娘符合!”


“昨日晚间,我先去松花阁看了青姨娘,见mǔ_zǐ 安好,便想去王氏的屋子,谁知半路上碰见大丫头屋子里的丫鬟在树下埋什么东西。”他怒道:“幸亏我是看见了,上去查证了一番,否则,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巫蛊之术四个字就能让我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他继续道:“我让林三去查了一个晚上,确定这个雕刻手法是大丫头的。母亲,你也知道,雕刻一道,各有百态,雕刻手法也是如同书法一般骗不了人,且字迹好仿,雕刻难仿。大丫头沉迷于雕刻一道,早已有迹可循,我拿了之前大丫头的木雕,请了识雕刻术的老先生比对,已然确定无误。”


舒老夫人心惊肉跳。


她迟疑的看向舒婵:“大丫头,这事.....是真的?”


舒婵只觉得有些嘲讽。


她觉得渣爹有毛病。


正要辩解一二,就见林三管事提着一个丫头从门外进来,那丫头穿着二等丫鬟的衣服,哭的鼻涕眼泪和在一块,只见她一进来就不断的磕头,颤颤巍巍的,十个手指血淋淋,一看就是动了刑的。


舒婵仔细认了一下,依稀认出了这是她屋中的荔枝。


这个丫头是荷藕的亲信,颇得她中用,管着舒婵院子里的衣裳首饰,听说是自小便跟着舒婵,忠心耿耿。


舒婵问道:“荔枝?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荔枝似是听见了她的声音,猛的抬起来,然后飞快的爬了两步,手背的鲜血流淌在了地板上,嘶哑大哭道:“大姑娘,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木雕是哪里来的,我真的不知道。”


荔枝哭的快要晕过去了,但是思路还是很清晰,她又迅速朝舒老夫人磕头:“老夫人,你救救我家姑娘吧,自从八月里在云州病了一场后,她再也没雕刻过任何东西,这个全院子里的人都可以作证啊。”


“老夫人,您明察秋毫,您一定要救救她,别让有心之人用奴婢将我家姑娘陷害了。”,她字字泣血:“刚刚老爷审问奴婢,只认定了是大姑娘因为炭火之事记恨青姨娘,所以才弄了个木娃娃,奴婢坚决否定,老爷却仍旧觉得奴婢在说谎。”


“若这事没牵扯到大姑娘,我便是立刻死了去也是应该的,但这事现在却是想要我家姑娘的命啊,奴婢不敢死,老夫人,您帮帮我家姑娘吧。”


林妈妈咋舌,好个聪明的丫头,又是云州来的,懂得打蛇打七寸,她朝舒老夫人看去,果然见她因为大老爷之前肯定的说辞而动摇的心又坚定起来,上前就对着大老爷骂:“合着你这屈打成招呢!”


舒婵看了看那丫鬟,没说话。


舒茂则一脸吃惊,刚刚审问这个丫鬟的时候,咬紧牙关什么话也不说,只说冤枉,现在却口齿利落,一张嘴几句话就将东说成了西,着实可恨。


不过,他也不是靠这个丫头的证词做底气,于是对舒老夫人道:“母亲,这事牵扯多人,我看,你还是听儿子把话说完比较好。”


他拍了拍手,林三管事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给舒老夫人看,又掏出一个梅花状木雕,“这个梅花雕是大丫头之前送我的”,他说着又举起手上那个雕了八字的木头人:“这两个鉴定出来,手法细节是一样的。”


舒老夫人接过纸看,确实上面写了保证书,证明雕刻手法是一致的。


舒老夫人却已经冷静下来,皱眉道:“焉知不是有心之人故意诬陷?仅凭一个木雕能说明什么事情?”


舒茂冷声道:“母亲,我知道你向着大丫头,但是种种事情堆在一起,难道还是巧合吗?她的丫头深夜埋木雕,木雕经证实是出自她手,这还不够明显吗?”


说到此处,他又从朝舒老夫人一拜:“母亲,我原本也没打算对大丫头怎么着,都是我的女儿,难道还真能杖杀了她怎么的,故而只是将她关押在这里——谁知道这孽障竟然还敢装傻——”


“父亲大人——”舒婵出声打断舒茂的话,“请容我知道事情经过。”


不等舒茂发怒,转而向荔枝道:“你为何深夜出现在院外?你说木雕不是你的,那原本又是想埋什么东西呢?”


荔枝立即和盘托出。


原来自从来到京都之后,她就觉得身体不好,时不时还会发低烧,也看过几回大夫,说是水土不服的症状,荔枝也没多想,本想休息几天后继续回去伺候舒婵,却偶然发现自己的位置,被同一个房间的桂枝代替了。


荔枝有了危险感,立即想带病上岗,但是荷藕却不让,舒婵本来身子就不好,要是再被荔枝感染了怎么办?她安慰荔枝:“咱们都是跟姑娘一起长大的,你怕什么呢?好好的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荔枝心安了一点,又等了几天,身子却依旧不见好,她甚至听见有丫鬟在偷偷的讨论,说听见姑娘说,要把她挪出去。


一个丫鬟被挪出去,那还有什么盼头?好一点的,主子要是还记得你,可能还让你回来伺候,要是直接忘记了你,这辈子就完了。


更何况,自从舒婵从八月里醒来之后,只亲近荷藕一个人,她们这些后面的,简直就成了摆设,荔枝心里如坠冰窟。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病下去了。


荔枝先是销了假,说自己好了,暗地里却偷偷的吃药,仗着自己是荷藕信任的人,舒婵身子也弱,常年要吃点补身体的药,她就将自己要熬的药,夹私乘着别人不注意熬了。


但是药渣子却不敢倒出去,这都是有例的,于是便偷偷的将药渣子埋在花丛土里,平日里都是在舒婵的院子里埋的,昨日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提着瓦罐出门之后,总是有人出来上茅房,荔枝等了半响还是见不消停,咬了咬牙,出了院子门。


谁知道就被舒茂抓着了。


但是瓦罐里藏着木雕这事,她是真不知道。


荔枝哭着道:“老夫人,老爷明鉴,我们姑娘好生生的,让我大半夜的去埋木雕干什么?老夫人,老爷,求您们明察!奴婢之前是猪油蒙了心才干出埋药渣的事情,你们杀了我卖了我都行,但是不能冤枉我家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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